“嗯......”佐助低低應了一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剛才打鬥時還未覺疲憊,精神放松下來時,隻覺全身酸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累壞了?站都站不起來了?”鼬在佐助身邊蹲下,輕輕掐住佐助的下颌,“看你剛才還敢張狂。”
佐助揮開鼬的手,反駁道:“是你一開始口出狂言。”
“噗。”鼬戲谑道:“好好好,是我口出狂言,是我技不如人,是我現在累癱在地上。”
“你真的......好煩。”佐助直起身,嘟囔道:“我現在越來越不愛和你說話了。”
鼬聳聳肩,佯裝悲傷道:“果然是叛逆期到了,吾弟叛逆傷我心。
佐助撇撇嘴,道:“哥,我還想練習忍術。”
“休息會兒吧。這麼着急,拉磨的驢都沒你勤快。”鼬站起身來,朝着放置食物的地方走去,拿起兩瓶水,随手扔給佐助一瓶。
佐助接到水後,二話不說将水一飲而盡,接着又躺了下去,閉眼休息了一會兒。沒一會兒,他又睜眼瞧見不遠處的鼬正在練習手裡劍。
隻見多支手裡劍在鼬的指尖迅速翻轉,如同飛花落葉般輕盈飄逸。他微微一震手腕,幾支手裡劍便如閃電般飛速射出,直直地沖向箭靶,仿佛要沖破虛空。
“笃笃笃”,手裡劍無一例外,全部命中靶心。
佐助目不轉睛地觀察着鼬的手裡劍技術,心中不禁湧起複雜的感受,“哥哥,我什麼時候能像你一樣?”
“等你長大自然能夠超越我,你可是我的驕傲。”鼬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如果在這世上為吹佐助彩虹屁的人排個次序,鼬稱第二的話,那無人敢稱第一,世界第一弟控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虛名。
從日出到日落,鼬和佐助的身影始終未曾從練功場消失,一直到月光伴着夜風緩緩降臨。
鼬擡頭仰望天空,突然開口說道:“我們該回去了,已經很晚了。”
“也不過 9 點,回那麼早幹嘛?”佐助擦幹臉頰的汗水,晚風吹拂過來時讓他感到了一絲涼意。
“便當都吃完了,我們該回去吃飯了。我們要是一會兒回得太晚,媽媽可是會化身噴火巨龍的。”鼬邊收拾東西邊說。
“媽媽才不會,你又在瞎扯了。”佐助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下動作回過頭看向鼬,“你明天是不是有任務。”
“哦,任務?”鼬雙手一拍,這才恍然反應過來,“你不說我都要忘了,居然還有任務在身。”
鼬一邊連連搖頭,一邊嘴裡念叨着:“要死要死。”
“裝模作樣。”佐助低着頭喃喃自語,神色複雜難以分辨,“你總是這樣,沒完沒了地接任務,總有一天你要把自己給累死。”
鼬輕輕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佐助腦後翹起的頭發,說道:“走吧,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