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鼬從鎮上逛了一圈回來時,佐助他們已回到屋内,正圍在上野身旁讨論着什麼。
鼬剛踏進屋子,便受到了衆人的矚目,尤其是佐助,向他投來的目光溫度有所上升,雖說不上有多熱切,但至少看起來溫和了不少。
鼬心中暗覺稀奇,不知佐助今日經曆了什麼事,對自己的态度竟有所轉變。鼬又瞧了眼坐在床上的上野,隻見他正對自己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當下頓時了然。
看來上野為自己說了不少好話。
“之前對你有所......怠慢。”佐助斟酌着開口,“我不知道你是上野的朋友,還以為你别有居心。畢竟 ,你一直在隐瞞自己的實力。”
香磷接過話茬,說:“我能感覺出你是個很厲害的忍者,可你沒打死水月,反而跟着水月過來,這就......”
“喂,你别太過分了,香磷,什麼叫打死我。”水月極度不爽地插話進來。
香磷冷哼一聲,道:“就你那張嘴,是個人都想打死你。你那實力也就普普通通,武藤醫師沒對你下殺手,算是素養極佳了。”
“過火了啊,香磷。”水月磨了磨牙,眼神如同刀子般投向香磷,又眯着眼轉頭向鼬笑道:“要再來比試一次嗎?武藤......醫師,生死局那種。”
香磷:“切,你還不服。”
“香磷!”佐助冷喝道,神情中帶着幾分不耐煩,接着又向正蠢蠢欲動想要挑釁鼬的水月道:“水月,你也住手!”
水月咧嘴一笑,道:“又在命令我啊,佐助。”他握着大刀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佐助沉默不語,一雙墨黑的眼此時已變得猩紅,緊抿的嘴唇勾勒出一道鋒利的線條。他站在上野的床邊,眼神冰冷而銳利,猶如寒冬裡的利刃,直直地盯着水月。
靠在門口的鼬相信,隻要水月再有一絲多餘的動作,佐助那緊繃的身體就會如一隻矯健的黑豹般撲向獵物。
夜風輕輕吹入窗戶,兩人的發梢在風中微微飄動,空氣中彌漫着一股無形的壓力
“我說啊。”上野打破寂靜,幽幽地歎息,“你們站着不累嗎?不坐會兒嗎?我仰着脖子看你們,還挺辛苦的。”
“切。”水月松開握着刀柄的手,從桌下拉出一把凳子,一屁股坐在上面,别開頭不再看佐助他們。
佐助放松了緊繃的肌肉,坐在上野床邊,開始整理藥匣。香磷和重吾各自輕舒一口氣,找了把椅子坐下。
“你也坐會兒?武藤醫師。”上野用眼神示意鼬靠近。
鼬經過水月時,水月沖鼬咧了咧嘴,無聲地道:“下次比試比試。”
鼬一挑眉,既沒應下也沒拒絕,隻是走到上野床邊靠着佐助坐下。
佐助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上野在我們這裡?”
我不知道啊。
鼬直視佐助那雙略帶疑惑的雙眼,很想告訴他,自己前不久還在四處打探上野的消息。
這一切的一切,全是命中注定,皆是機緣巧合,不過這話我能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