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踏着夕陽的光輝走進宅中。他孤身一人歸來,水月和重吾不見蹤影。
香磷:“水月和重吾呢?他倆幹啥去了?”
佐助:“在......酒館......打探消息。”
“哈?這麼晚?”香磷神情滿是疑惑,心思轉動間,便明白了,笃定地說道:“水月,那個家夥,又慫恿重吾和他去吃冰了。”
“哼,真是吃白飯的。”香磷滿臉不悅。
上野笑呵呵地說:“嘛,香磷也别這麼說,他倆隻是放松放松而已。”
佐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放松着身體,“不用管他們,明天他們會回來。”
鼬凝視着佐助疲憊的面容,道:“佐助,你不舒服嗎?需要我幫你瞧瞧嗎?”
佐助:“我......”
“佐助的身體,我可以治療。”香磷插話進來。
佐助一向平靜的神情此刻有些無奈,但也并未反駁香磷的話,算是默默應承了。
鼬沉默數秒,笑道:“也好,漩渦小姐确實比我更了解。”
“上野,你身體如何?”佐助問道。
上野哈哈一笑,道:“很好,過不了幾天我又能一人打你十個。”
佐助微微勾起嘴角,道:“打一場,幾天後。”
鼬看了看上野,又瞧了瞧佐助,最後扭頭瞟了一眼目光灼熱地盯着佐助的香磷,最終還是将已到嘴邊的勸阻咽了回去。
作為醫術不錯的忍者,鼬難以容忍任何作死的病人。但見上野和佐助一副興緻勃勃的樣子,他還是決定做一個能讀懂空氣的的人。
閻王不叫找死的鬼,上野你好自為之吧。
“我也想知道。”佐助突然話題一轉,對鼬道:“武藤醫師,香磷說你很厲害,水月說你也不弱,找個時間......我們打一場?”
......不是,你揪着上野揍不就行了嗎?你看我像是喜歡找打的人嗎?我又不是水月。而且我要是被你試出真實模樣來,那不就糟糕了嘛?難道我看起來像是很蠢的人嗎 ,我又不是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