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現在是曉組織成員,這個組織成員多數穿黑底紅雲大氅,常在地下換金所出沒,執行高難度任務,極為顯眼。但是,他們成員的招式卻鮮為人知,想來是極少有人能從他們手底下生還。”
香磷稍作停頓,接着說道:“我們能知道的是,前不久這個組織抓走了砂忍村的風影——我愛羅。但之後我愛羅又毫發無損地出現在砂忍村,所以我愛羅的事件尚待考證。”
“我愛羅……”佐助喃喃低語。
“所以,你想說什麼?這個曉組織與砂忍村有仇?”水月一邊吸着飲料,一邊問道。
“我的意思是他們很危險,而且目标奇怪,看似以斂财為目的,卻又不太像。”香磷陷入沉思。
“很簡單,抓住一個問問不就知道了。”水月道。
“你以為他們跟你一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嗎?”香菱不屑道,轉頭又問坐在對面的幾人:“你們怎麼看?”
鼬微微眨了眨眼睛,沉默不語。重吾狀若神遊天外。上野托着腮幫子思索,佐助思忖片刻道:“再找找線索,從砂忍入手。”
“或許也可以從木葉那邊入手。”上野突然開口,“砂忍村發生這麼大的事,木葉不可能沒有動靜,說不定在救回風影的任務中,還有木葉的參與。”
“鳴人……”佐助回憶起那個金發忍者,如果我愛羅被曉組織抓走有生命危險,鳴人絕不會坐視不管,他們一向惺惺相惜。
“你是說找漩渦鳴人問問?”香磷問道,“那個九尾……恐怕很危險。”
“隻要有寫輪眼,九尾不足為懼。”佐助滿是自信。他又環視四周,“去找鳴人我一人就可以,你們可以再去别處探查曉的信息。”
“可是……”香菱遲疑道,“那可是九尾,而且木葉忍者一向卑鄙。”
“不要逞強啊佐助,如果隻是漩渦鳴人一人,你或許可以應付,但是現在的漩渦鳴人不可能單獨行動,他身旁肯定有監視者,而且你别忘了上次偷襲我們那群人。”
上野不自覺地摸向胸口,胸口的傷在陰雨天還是會隐隐作痛,自己深夜中偶爾也會咳醒,到底是留了些病根。
“鼠輩。”佐助一想到那群藏頭露尾的家夥,心中就湧起一股厭煩,但上野說的确實是正确的,自己不能獨自一人去找鳴人,而且鳴人脾氣倔得很,不把自己帶回木葉誓不罷休。
那小子……
佐助神情是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溫和,他似是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中。
“香磷,水月還有重吾,你們去砂忍村和換金所打探一下消息,最好結伴而行,不要單獨行動。我和武藤同佐助去木葉那邊溜一圈。”上野說罷,捅了下佐助,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佐助道。
“我想和佐助一起行動,咳,我是說佐助需要一個可以探知型忍者的輔助吧?”香磷滿懷希翼望向佐助。
“受不了,又來了。”水月一翻白眼,手上的飲料吸得吸溜吸溜響。
“水月,閉嘴!”香磷狠狠地瞪了眼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