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千秋想表達的是更偏正面的、類似于挑明了自己不和他們同流合污的意思。但賓加先入為主的以為白酒這是在和琴酒搶功勞,眼中滿是不解。
“……”
二人莫名同時陷入了沉默,也都沒有動手。
見千秋遲遲沒有說第二句,賓加這才反應過來——白酒叛變了。
“你跟那些條子勾搭在一起了?”他的言語中滿是憤怒。
千秋對此隻是淡淡一笑——倘若他從最開始就沒有認同過組織,那麼現在又何談叛變一詞?
“我想糾正你一點。我沒有跟條子勾結。”
他是想和所有同樣希望組織覆滅的人們勾結。
話不多說,賓加立即一記左勾拳砸了過來。
他扭腰的動作在千秋眼中很慢。千秋将視線微微下移,敏銳察覺到他的手機似乎在左邊胯部的口袋裡。
側身躲過這招後,千秋本能的想用雙手控制住賓加伸出的手臂,想就此借助前沖的慣性給他來一記過肩摔。
但他還是低估了右手手臂的傷,撕裂的疼痛感讓他發不出力,隻得順着動作将賓加摔在牆上。
賓加自然抓住這個機會,特意側身用手撐了一下牆面,随後借力彈回,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刀,朝着千秋的頭刺去。
“啧。”千秋煩躁的咋舌。
他看出來了。這場戰鬥拖延不了賓加多久——走廊裡四下無人,以自己現在的狀态,想要完全封閉他的逃跑路線,非常困難。
如果他右手能正常發力,現在他肯定已經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了。不說搶手機了,就連直接幹掉他也是可能的。
而受傷的當下,他要達成自己的目标,實在是困難。
千秋強迫自己沉住氣,可手臂的傷口卻一直在順着皮膚流出鮮血。
賓加能輕易的看出他狀态不好。
如果走廊繼續沒有别人插手,那确實,二人難分勝負。
前提是沒有别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