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傷口形狀,萩原微微一愣。
這肯定不會是剛才那家夥造成的。他隻帶了刀。
千秋在他愣神的那一刻,慌忙抽出自己的手:“沒事…真的沒事。”
“那麼嚴重的傷,放着不管會發炎的。”松田陣平也不理會千秋怎麼說了,一把摟住他,強硬的将其拖入醫務室中,“坐下,我倆給你應急處理一下。”
“……我自己帶了的。”
“來都來了,是吧?”
他舉起醫用酒精,壞笑着走過來。
“你不會想一瓶酒精倒上來吧?!”千秋大驚。
雖說他耐痛,但不代表他感受不到痛啊。
“好了小陣平,别吓他了。”萩原看到千秋大驚失色的樣子,不禁笑出聲,“我去門外警戒,你們趕緊搞定。”
“知道了hagi~”
松田陣平沖萩原比了個大拇指。
他倆在四下無人的環境裡,稱呼對方也變回了過去那樣親切。
松田的确隻是吓吓千秋——正常的消毒,正常的止血,正常的包紮,這三步完成的很快,他也沒有做其他任何多餘的事。
看着這全新的包紮,千秋暗暗松口氣:“……謝謝。”
“不用謝,你記得把事情告訴我倆就好。”松田聳聳肩膀,無奈道。
“事情?”這次換千秋愣住了,“波…安室先生沒有告訴你們嗎?綠川先生也沒有?”
“……”
這下松田陣平明白了。
千秋或許是早就告訴這倆人了,但這兩個家夥——不知道是太忙還是故意的,或者二者都是,一直沒有轉告給他倆。
千秋見他這樣,沒忍住笑:“好好好,這次事情結束我就告訴你們。”
“……說好了?”
“說好了。”
離開時,二人和他不是一個方向。他們繼續去尋找賓加,千秋則是去主控室看看情況如何。
剛走沒兩步,千秋這才察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他是不是立了一個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