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藥的味道。那是大将軍血的味道。”
“啊?”蕭洲心想這是什麼瑪麗蘇設定?他第一次聽說人的血是有香味的,浮丘雪不會是哪一本瑪麗蘇小說的主角吧?
“之前他在外出征的時候受過很嚴重的傷,那個時候我剛入狼騎跟在他身邊,聞到的他的血的味道就是你說的那個味道。那個時候他的血流了很多,聞到他血的味道的人隐隐都有些亢奮,我也不例外。這次我沒有聞到他血的味道,看你的反應也不大,說明他的傷應該是快好了。”
歐陽明一想到當時浮丘雪受傷後的場景心裡就發虛,不管是敵方還是我方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瘋狂,他不得不給了自己一刀來讓自己保持清醒,如若不是端木華及時趕到,那場戰争将是十分慘烈。從那以後,不論是浮丘雪自己還是端木華和陛下都有意識的避免浮丘雪受傷。
“這是能說的嗎?”
“為什麼不能說,如果你加入狼騎你早晚會知道。陛下曾叮囑過狼騎的人,盡量避免大将軍受傷。”歐陽明聳了聳肩,“這些表面的事你可以知道,但再深的就不要問了,問我我也不知道。”
“啊啊啊!早知道我就在清州不來京城了!”蕭洲苦着臉,内心倒沒那麼苦悶。
“好好幹吧,世子,大好的前途等着你呢!”
第二天,蕭洲剛起床,墨書就拿着一個令牌狀的東西進來,墨書将令牌交給蕭洲,“少爺,這是剛才一個公公送來的,說是有了這個令牌,您這幾天就可以憑借這個令牌進出狼騎。”
“墨書,拿來我看看。”蕭洲接過令牌,令牌正面是一個狼頭的形狀,背面刻着臨時兩個字和一串數字。
“少爺,您順利加入狼騎了?”墨書看到令牌真心替蕭洲高興。
“還沒加入呢,陛下設一個考核,如果我能在一周之内和歐陽兄他們找到雄獅傷人的來源我就可以加入狼騎,這個令牌隻是一個臨時令牌,還不是正式的令牌。一周之後,這個令牌就沒用了。”蕭洲穿好衣服,把令牌挂在腰間,“現在你家少爺就要為自己的前程努力了。”
“那墨書也會幫少爺留意關于那雄獅的消息的!”
蕭洲一出門,便看到了穿着官服站在民驿大廳的歐陽明“歐陽兄?”
“世子醒了?醒了正好,來,吃點東西,我帶你去狼騎。”歐陽明招了招手,蕭洲便到他對面坐下。“替你點了碗馄饨,快吃吧。”
“那就多謝歐陽兄了。”蕭洲也沒客氣,坐下後迅速将馄饨吃完。
“走吧,帶你去狼騎,馬隻有一匹,隻能委屈世子和我同騎了。”
歐陽明帶着蕭洲到了狼騎,狼騎裡的人正在訓練,領頭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紅發青年,他正赤着上半身,健壯的軀體上新舊傷痕疊在一起,顯露出一種野性的美。
“唔?小明來了?”看到歐陽明,紅發青年将手中的刀收鞘,随手披上外套,走向歐陽明。
“洪哥,這位是梁王世子,陛下說……”
“我知道。陛下已經派人說過了。好好幹啊,小洲,狼騎歡迎你。”紅發青年大笑着拍了拍蕭洲的肩,但才拍了兩下就被歐陽明拍來,“哥,世子沒練過武,你收着點。”
蕭洲揉了揉被拍疼的肩,羞澀的朝西門洪笑了笑。
“哦哦,抱歉抱歉,怪我!”紅發青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歐陽明無奈歎氣,“世子,這位是狼騎左将軍,也是大将軍的副官,西門洪,他就是這種性格,世子别跟他一般見識。”
“怎麼會,我很喜歡西門大哥這種直爽的性格,就是下次拍我的時候收着點力就好了。”
“我記住了。下次一定小心。對了,小陽,我聽說小雪回來了?”
“我昨天在宮裡見到大将軍了,不過世子說大将軍受傷了,以陛下對大将軍的關心程度,大将軍的傷肯定瞞不住陛下。估計這幾天大将軍就會一直在宮裡,直到傷好才會被陛下放出來。”
“啊,看起來這段時間見不到小雪了。”西門洪一副可惜的神色,不過他的這副樣子隻露出一會兒,“好了,跟我來吧,老王那邊已經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