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隐隐刺痛,謝之骁指腹輕觸,掀眸看向了面前臉頰绯紅的小女郎,他的瞳仁是極為純粹的濃墨色,專注地盯着一個人時莫名像某種獸類。
被他盯着尤今今莫名有些發怵,但一想到剛剛自己也是不得已才咬他,心中不免埋怨。
“妾身都要不能呼吸了。”女郎捂着胸口埋怨,小口地喘着氣,此刻委屈擡眼看向他,眼尾泛紅,水潤的杏眼含着點點水意,仿佛帶着軟鈎子。
這人到底會不會啊,一上來逮着人就死命地“啃”,半點也不溫柔。
尤今今畢竟前世做了梁珩也三年的妾室,對于男女情事雖不說多熟稔,但至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梁珩也雖浪蕩風流,但在這種事上往往還是極為老練溫柔,而這也讓尤今今以為世上男女之事大多是如此。
今日有了謝之骁這一遭,女郎才曉得原來竟還有這般生疏粗糙的吻。
她現在倒是真的有些相信,這謝之骁在男女情事上恐怕真的是半點經驗也無了。
而此刻謝之骁聽到小女郎嬌滴滴的埋怨,本就發燙的臉皮更是火燒火燎。
他剛剛好像确實是太用力了。
可那書上不就是這麼畫的嗎?他明明就是按書上來的,難道哪裡做的不對?
看他這幅神态,尤今今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故意柔聲道:
“郎君從前也這般親過其他女郎嗎?"
謝之骁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剛想否認可又覺得不太甘心,急躁反駁,“關你什麼事!"
尤今今也不生氣,隻是擡起那雙媚生生的眼兒繼續問,“那妾身是郎君親的第一個女郎嗎?”
謝之骁臉一紅,心髒又開始狂跳,有些口不擇言,“自以為是,你以為你誰啊?”
“今今是郎君的妾室啊。”小女郎回答的很真誠,仰頭一雙杏眼水霧蒙蒙地看着他。
“你——”謝之骁霎時語塞,想到自己方才情不自禁的模樣不禁暗暗惱火。
他竟然會被這種女人給會蠱惑。
都怪那本書,讓他莫名其妙地失了理智,明天他就把它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