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柏坐在病床上,尴尬的喝着蕭家保姆熬的補湯。
距離他表演完,在廁所幹嘔到暈倒已經過去了一周,這一周裡蕭家那群人也不知道咋回事,一個個跟閑的沒事做一樣,天天跑這來,不知道在打什麼陰謀。
難搞。
“聽醫生說你的身體情況不太好,有不少毛病,這個月你就好好待在家養病,别總出去亂跑。”
蕭父看着窗外的景色,背對着沅柏說。
沅柏驚訝,放下湯,“那我學習怎麼辦?馬上就要高考了。”
“請家教。”蕭父的語氣不容置疑。
“可是……”沅柏還想争辯。
“沒有什麼可是的,身體要緊。”蕭父打斷沅柏,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别傳出來說我蕭家虐待你。”
沅柏心中一驚,不是,一周前他還在想沒上學是原主的遺憾,現在怎麼……成他遺憾了?!
【想開點,正好你可以看養母啊。】250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帶着一絲安慰。
沅柏點頭,覺得這話有理。
但————
“憑為什麼不讓我出門!”
沅柏站在大門内,面對擋住他的保镖,憤怒地質問。
“你們這是非法囚禁,限制我人身自由,信不信我告你們!”
保镖看着面前精緻的少年,無奈,“我們也沒辦法啊,這是蕭總說的,您要找就找蕭總去吧。”
“什麼都是蕭總說,蕭總說要你去挖你祖宗的墳你去嗎?”
保镖的臉上閃過一絲尴尬,他的聲音低沉而無奈:“我就一破打工的,他要我挖,那我…就…”
我可去你的吧!真尼瑪是條好狗!
沅柏也知道這不管保镖的事,可他就是氣,真的非常氣!
原主就是被囚禁在家,怎麼到他這還是被囚禁啊!
原主被囚禁在家,閑的無事可以每天都在想怎麼折磨他們。而他能做什麼?鬥地主嗎?這簡直荒謬!
沅柏的憤怒讓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都沾着水光,亮晶晶的。看得保镖都起了恻隐之心,可職業道德還是拴住了他,堅持守護自己的崗位。
沅柏那個無能為力啊,隻能失魂落魄的回去。
“我不會原諒你們的,你們這群冷漠無情的男人!”
沅柏說完捂着臉跑走了。
“少爺!”
保镖伸出爾康手,似乎在挽留。
“看點路啊,别摔了!”
保镖的話音剛落,沅柏就絆倒了,摔倒在地。
“少爺!”保镖趕緊跑過去扶他,但沅柏已經羞愧得無地自容。
沅柏感到前所未有的丢臉。
“嗷嗚嗚嗚!”沅柏終于忍不住,嗷的一聲哭出來,“我不會原諒你們的!”
*
房間裡,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闆上,形成斑駁的光影。沅柏坐在書桌前,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