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間蕭白偷摸笑了一下。
宋宓白徐長風一眼,想起方才蕭白的話,斥道:“是是是,那也不像你,恐怕美人在懷你都能坐懷不亂吧?”
她也意有所指,有些惱了,要走時還上下打量徐長風一眼,朝他說道:“花架子。”
徐長風擰眉,不懂她什麼意思,後問又蕭白:“你方才同他說什麼了?”
蕭白回想剛才說的話,沒覺着有什麼不對啊,覺着莫名,答他:“屬下沒說什麼啊!”
徐長風知道宋宓沒好話,但也不再理會。
……
至第二日。
将那些從楊家地牢内救出的女子弄清好身份後,徐長風随即吩咐蕭白在縣衙門口張貼告示,再命人通知家眷前來認領。
随後再命人将高秀一家從縣衙地牢内将人帶出來,再将孫謙魏辰,以及周暮、連殊連雲等人一并押上堂來,他要公開審問。
公堂之上,徐長風坐于堂前,宋宓坐在一旁椅子上,手拿着書,慵懶靠着,勇士營的人于她身後一排排整齊的站着。
高秀一家一出地牢進來看到這架勢,似乎是要給自己定罪,還未走近就嚷叫着。
秦玉珍同高澄一跪下就靠在一起,哭喊着冤枉,相較于他們,其他人倒顯得十分平靜。
周暮被用過大刑,受的傷也最重,他跪着低着頭,頭發披散着遮住他的面容,讓人看不清其神情。
連殊連雲兩人倒是挺直腰背,一副甯死不屈模樣。
魏辰看見高秀也在,壓住想要沖過去用手中鐐铐勒死他的想法,隻惡狠狠的瞪着他。
宋宓看完手中關于幾人的卷書,而後道:“好了,現下人都到齊了,那便開始吧!”
徐長風也剛看完,從桌上擡起頭,看向高秀手卻指着魏辰,問:“高秀,你可認得此人?”
因為之前在地牢他差點就被魏辰殺了,當下高秀看到他,又看見他那幾乎被燒毀一半的臉,有些被吓到,他顫抖的搖搖頭回道:“下官不知。”
徐長風還未說,魏辰死死朝他盯着,切齒道:“我是那被你強娶入府,被逼得上京告禦狀的蘇怡的未婚夫,魏辰!”
“竟然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高秀十分驚訝,自那座府邸被炸毀,他以為所有人都被埋在那地下,卻不想他竟然還活着,還能活着回來到他面前。
魏辰嗤笑道:“高大人你這種罪該萬死之人都還沒死,我怎麼舍得死?”
高秀哆哆嗦嗦,“你胡說些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胡說?”魏辰冷笑,似乎已經看穿他,“你私自建造豪府,強娶民女,真當我是什麼都不知道來诓我?”
徐長風此時道:“肅靜!”
他看向魏辰,後問他:“你可知道高秀有一雙胎哥哥,名喚高毓?”
魏辰道:“此事草民不知。”
徐長風又問高秀:“你之前所說一切都不知情,全是高毓一人所為,是否是真的?”
徐長風眼神淩厲,高秀被吓住,說話磕磕巴巴,“下……下官說的确實都是真的。”
他說完不敢擡頭看徐長風,宋宓一眼就看出他在隐瞞什麼,厲聲道:“你确定?所有的所有你都沒有參與?”
她知道,高秀此人可不無辜。
被宋宓這樣問,高秀心中也有些忐忑,但還是咬牙死死說道:“私建豪府這件事,下官确實不知情,這冤枉啊!”
魏辰被氣到,直接站起身指着他道:“你放屁,你敢說不是你?蘇怡一家被你殺死,你敢說不是你做的?你有膽做不敢當?”
高秀被魏辰突如其來的動作吓到跌坐在地上,又驚又怕。
徐長風使眼神向蕭白讓他制止住,魏辰又重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