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之後,就能暴露他們最真實的企圖,到底是和我站在同一條戰線還是另有所謀。
“天鎖斬月!”
一護卍解之後原本巨大的斬魂刀變小,通體純黑。提高整體移速、攻速和暴擊,把所有力量縮小集中,将強大力量濃縮到極緻。
露琪亞還沒有出現,為保險起見,我得繼續苟一陣,如若露琪亞起帶頭作用,一護等人則義無反顧。
“一護都卍解了,青岚你還不打算始解嗎?如此看不起現世的朋友們,會讓他們傷心的哦。”
藍染又在那兒撺掇了。
“我卍解狀态下的月牙天沖可能會要了你的命。青岚,我想我們還是停手吧。”
“沒事的,我能抗。”
“在配合上我巨人的右臂惡魔的左臂,青岚小姐恐怕是兇多吉少。”茶渡與我較量幾番下來,覺得我的力量并不夠強。
“你剛剛不是中了我一箭嗎?你在逞什麼能?”雨龍則毫不客氣。
“我多中幾箭也不打緊。别為我擔心,怪瞧不起人的。”我笑着回複道。
“啧,瞧不起人的是你好吧。”一護想要對我放水,藍染卻一個勁在後頭催促。
我聽不下去藍染話裡話外的譏諷之意,遂加強力量主動進攻一護和茶渡。
一記彎月般黑色的月牙天沖近距離打在我身上,砂鍋大的拳頭巨人的一擊砸在我頭上;從我上方的空中到地面垂直射下無數支光箭,速度極快,如同掃蕩大地的狂風暴雨。雨龍占據高空,攻擊極緻華麗,氣勢磅礴。
我本來可以規避大部分傷害,但露琪亞遲遲沒到,我一時拿不準主意。
一陣交織不同攻擊聲的轟鳴之後,我直挺挺的硬抗下所有傷害。
雖然我表面上看起來很是狼狽,但是他們的群體攻擊并沒有讓我受到任何内傷,我再沒有任何掣肘。我明白我自身的能力已經有了更進一步的突破,遠勝于我之前在虛夜宮和瀞靈廷之時,就算藍染收走了我承襲于他的所有死神能力,還有我獨自在屍魂界一路飙升的虛之力,我的身體早已不是從前那副羸弱人類之軀,我比我想象中的更厚實。
單憑我和我的刀,不需要任何特技,就能問鼎蒼穹。
“不錯,不錯。”藍染假意給我鼓掌,其他破面也紛紛效仿。
“蠢貨!你們在幹什麼?還不速取藍染青岚性命,為屍魂界除去禍患!”
露琪亞不知從哪裡跳出來,雙手持刀氣勢洶洶向我刺來。
正在我驚詫之間,露琪亞突然偏移刀鋒,從我身邊錯開,往觀衆席的方向進攻。
不錯,她的攻擊目标正是藍染惣右介。
從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是解放斬魄刀的狀态,看來她并沒有騙我,是下定決心要和藍染死戰到底。
藍染被這突如其來的行刺震驚了半秒,他想不到露琪亞竟然這麼勇,敢第一個衆目睽睽之下就這樣沖上去。
雛森即刻扔下手中傘,拔刀護衛藍染。
“雛森,你堕落至此,不肯醒悟,還不讓開!我可不确定會不會誤傷你!”露琪亞又急又氣。
“好狂妄啊,露琪亞。”藍染揮手示意雛森先退到旁邊,藍染要不知死活的走上前來耍一頓嘴炮。
不等藍染擺好架子,我和一護等人靈壓全開齊刷刷持兇器沖進觀衆席,與露琪亞一起包圍藍染。
除了在場的兩位十刃,其他破面喽啰們早就被我們這氣勢吓得四散逃竄。
“露琪亞,青岚,你們真是好本事。”藍染環顧一圈,對于我們六個能将矛頭指向他,已經不再感到驚訝。
“剛才沒能緊跟上露琪亞的節奏打的藍染措手不及是我的失誤。”一護懊惱。
“都說了你是個蠢貨,不過我也沒想着我們能一舉偷襲成功。藍染,你也看到了,我們齊聚于此,為的就是要取你性命!”露琪亞厲聲道,說話間已經瞬步接近藍染。
藍染空手接住露琪亞的刀刃,很想問問她這樣做有沒有經過大腦思考,不過我們可不給他秀嘴炮的時間,大家夥兒一齊圍毆,各種花式吊炸天技能全往他臉上招呼。
藍染迫于我們的攻勢,不得已暫停對露琪亞的嘴遁輸出。
第8十刃薩爾阿波羅本不想參與進來,他覺得憑藍染的本事應該能快速解決;第1十刃史塔克壓根就不想跟鬥毆沾邊。
藍染也确實沒讓任何部下前來救駕,大概是覺得這樣讓他臉上無光。他要以一挑六,還要體面收官。
人群中我沒有瞧見烏魯奇奧拉的身影,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來。這樣也好,我能心無旁骛的跟藍染死戰。
“你怎麼就覺得可以做我的對手?你是上次對我釋放那毫無用處的虛閃之後就變得有如此自信了嗎?”藍染一邊應對我們的攻擊一邊擠出空兒要跟我哔哔,好像他打架的時候不說話就不會打了。
“有句話叫做反派死于話多,您可得謹言慎行。”我一刀子劃拉下去,他躲得挺快,我們衆人對他的群毆終于能逼迫他亮出武器。
“我的能力,你最清楚不過。為什麼非要幹這種事情不可?自己不想活還要拉他們陪葬嗎?你放心,我已經調派烏魯奇奧拉去現世尋回你們的孩子,你那點小計倆還能瞞得過我。”
刀鋒碰撞之間,他的聲音忽大忽小,别的我可能沒有聽清,但後面一句我确實聽明白了。
我說怎麼沒瞧見烏魯奇奧拉的人影呢,原來是被藍染調往現世去了。這該死老賊,總想壞我大事,我氣的牙癢癢。
接下去的戰鬥不出所料露琪亞和一護他們都敗下陣來,用藍染的話來說就是漏洞百出,所有人都是。
他們連續被藍染放倒,耗時不過幾分鐘。我看着合夥人一個個倒下,表面流露一些恐懼和悲傷。
其實我心裡并不難過,我早就麻木了。
“袖白雪,天鎖斬月,銀嶺弧雀,惡魔的左臂,盾舜六花,他們的招式我都體驗過了,青岚,接下去該你了。”
“我在你面前,沒有任何招式。”我的斬魄刀解放對他無效,我的鬼道和虛閃還不及他二分之一。我能依靠的,隻有我一身的氣力。我當然沒法吊打藍染,此刻我卻從容鎮定的反常。
我早就想好了,等會兒我被他打死之前我要振臂高呼:“爸了個根的,來殺你祖奶奶呀!”這樣會死的有氣勢一點。
至于我那可憐的老公孩子,恕我無能,我除了承認我自身的低劣之外别無他法。
藍染見我好一副即将英勇就義的凜然模樣,與我先前的猥瑣嘴臉形成鮮明對比,覺得很是滑稽,不禁笑出聲來。
“想不到最貪生怕死的你,青岚君,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種樣子。”
“能被你誇獎,我真高興。接招吧,藍染!受死吧,藍染!”
我跨着生平最矯健最骁勇的步伐,用我此生最有力最敏捷的雙手高舉寶刀,集束空中盡可能多的高濃度靈子,使出透支我生命的力量,對準藍染要害,成敗在此一擊。
“昏頭了嗎?星雨青岚。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人類,居然正面迎敵。普通虛和死神都能辨别出來敵我懸殊巨大,更何況是你。”
我以為我的刀鋒能接觸到他,再不濟也要給他刮擦兩下子,實際上他的話音未落,我已成敗局。
他單手奪過我的刀柄,反向投擲,我的身體被他用我自己的斬魄刀深深刺穿,一股強大的靈壓氣流将我推出百米開外,在風暴般的力量面前,我無法調整身體位置,像塊臘肉一樣僵直的挂在副殿大柱子上。
刀子把我的血肉骨骼和堅硬冰冷的石頭緊密的串聯在一起,我被牢牢地釘在Bleach空間的恥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