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我搞到她去打網球的頻率,還有行程嗎?哦,她還有張跑馬會的黑卡,可能會去賭馬。”清澄想同張鹭鹭制造更多的偶遇。
妍妍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回去查一下,整理好再發給你。”
“妍妍姐,你倒底要找什麼證據啊,跟我說清楚我才能幫你套話啊。”清澄急切的問道。
“主要是他貪污和違法生意的證據,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合同,也可能是賬簿。”妍妍搖了搖頭,“徐橋可不是個隻會用下面思考的男人。反正那些東西不放在他情婦身邊就是自己親弟弟身邊。”
“你換個工作真麻煩,還得威脅上級放你走。”清澄撇了撇嘴,低頭看着杯中的懸浮物若有所思。
“傻妹妹,CC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妍妍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鬼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待了,出賣身體還有機會跳出火坑,出賣靈魂,那就是永世不得超生。”
清澄被她感染了,紅着眼眶拉過妍妍姐的手安慰道:“很快你就能自由了,過年的時候我們回老家,去祭拜大伯伯還有我爹爹,讓他們泉下安心。”
“嗯。”妍妍默默應了一聲,剛放松的神情又緊繃起來,“還有你最近一定要學會觀察周圍,徐橋這人非常謹慎,任何一個生面孔出現在他的生活圈裡,都會遭到他最嚴格的審查。”
“姐,我害怕過不了他的審查。到時候,小命都不保了。”清澄不安的攪動着手指,秀眉下的眼睛裡閃爍着狡黠。
“不會的,姐姐向你保證他們傷害你前就會變成一具屍體。而且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素人。”妍妍自己還沒從火坑裡出來就有意勸清澄下水。
“别,我不想參與你們的内部争鬥,你幫你隻因為你是我表姐,隻此一次。”清澄聽出她的話外之意明确拒絕,“另外徐錫怎麼辦,我還要找機會嗎。”
“徐錫不急,我已經在跟進了,這小子比他哥哥單純太多了。”妍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單純?我可聽說徐錫是個花花公子,換女伴跟換衣服似的。”清澄不以為然的回道。
“妹妹啊,看男人不能這麼看,先不說外貌如何,男人隻要沾上了權錢其中的一條就幹淨不了。徐錫可不花心,他就沒動過心,用花錢來解決需求而不去禍害别人,已經算是好男人了。”妍妍認真的說道。
久居鮑魚之肆而不聞其臭,古人誠不欺我也,清澄張着嘴一時無言,表姐對男人的要求也太低了。
可憐她的表姐在糞坑裡待久了,已經不辨香臭,如果徐錫都能算好男人,那她單位裡的男同事都得氣的跳腳,清澄想到什麼八卦的試探道:“妍妍姐,你莫不是瞧上徐錫,才幫他說好話吧。”
“我對比我小的男人不敢興趣。”妍妍的臉上毫無波瀾。
算了,她姐身邊不是人渣就是流氓,确實沒得選,可清澄還是忍不住在心中非議:你這樣又喪又酷的大姐姐最招小男人的喜歡。
見清澄在發呆妍妍繼續說道:“我是就事論事,你身邊那兩個男人,一個有錢的是在出社會前就認識你,挺好的,可惜是個洋人還是貴族,貴族那個圈子多髒不用我說吧,另一個有權的看着就不老實,雖不算環玉坊的常客,也沒少去。”
聽到表姐說高峻霄不老實,清澄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她覺得這話沒毛病,不過表姐有些冤枉阿爾法了,急忙為人家辯解,阿爾法真是淤泥長出的白蓮花,人家一門心思全投在科研上,這才是單純的男人。
“你原來喜歡有權的那個。”妍妍盯着清澄肯定的說道。
“我沒有!”清澄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說完她自己都覺得嗓門有些大。
“那為什麼你最忙的時候,他一找你就溜出去見面。”妍妍直視着清澄的眼睛,讓她無處可逃。
“我這人隻是熱心,誰找我幫忙都一樣。你不是一敲窗我就出來了。”清澄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道。
“你把他當朋友,他腦子即便這麼想,下面也不允許他這麼想。”妍妍不等清澄解釋提議道,“天下烏鴉一般黑,但是女人們就喜歡最黑的那隻。要不試試同時吊着兩個,讓他們互相競争。”
“姐,過分了。”清澄覺得她老姐的三觀,需要回歸正常社會後重新塑造一下。
“我倒不擔心他玩弄你,你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妍妍的直言不諱直接把清澄氣到内傷。
“嗚……你怎麼這麼說你溫柔可愛的妹妹?”清澄突然坐到妍妍的身邊抱住她,又揉又晃。
“别對我來這套。哎呀。”妍妍被清澄的撒嬌弄得措手不及,有些松口,“好了好了,男未婚女未嫁,姐姐又不是反對你們交往,那小子最近追的挺勤快的呀,矮子裡拔高子,交往後盡快讓他們家來提親。”
“妍妍姐,你誤會了,我沒有交往的打算,我跟他沒那麼熟。”清澄從妍妍胸前擡起委屈巴巴的小臉。
“就是半生不熟的時候好下手,都熟透了還結什麼婚啊。晚點姐姐教你幾招,保證把他吃的死死的,沒精力找姨太太。”妍妍嚴肅的點了點清澄的腦袋。
清澄像是看見了什麼稀奇的事情,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眼前的老姐:“你怎麼這麼迂腐呢。”
“我承認我的婚戀觀有些傳統,相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妍妍繼續補充,“要不想被人管,就去當軍屬,他管他調防,天高黃帝遠,倒時候看他怎麼管你。你隻需呆在這幹自己的營生就行。”
“那結婚的好處的是什麼呢,不還是我一個人過嗎。”清澄翻了個白眼,“我有自己的事業,我不想留在家裡相夫教子。”
“不結婚都是傻話,好處是你将來會多個将軍夫人的頭銜,按他的發展速度,戴上将星也就這幾年的事。耐心經營個十幾年,抱緊他那個嫡系好友的大腿,等台上的老東西退下來一批,就是他們飛黃騰達的時候。”妍妍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謝謝,不需要。”清澄直言說道,“我對所有的男性友人都一視同仁,晚點我會跟他們都說清楚,别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洋鬼子也不要了?留着兜底也好啊。”妍妍好心教導道,“妹妹,要讓雄性時刻保持危機感。”
“沒空,都别煩我。”清澄決絕的說道,心中已經盤算着如何擺脫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