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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油滑的杜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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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真不是,杜司令不用客氣,我們不缺女人。”陳鹞急忙解釋道,水下拿手肘撞了高峻霄一下,讓他多說幾句别裝死。

高峻霄默契的回了他一肘子,眼神堅定與杜鷹對視,斬釘截鐵的回答道:“絕對不是。我有對象。”

“呦,到底是年少風流啊,可則修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啦,玩歸玩,家裡還是要有人照顧的。一把年紀了,子嗣也沒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既然有對象了盡早成婚吧。”杜鷹又化身八卦的知心大哥開始催婚。

“這不是忙着剿匪,沒空成家嗎。還望杜大哥協助,讓我等早早的回去複命,再完成終身大事。待到登科時,喜帖必定親自送到貴府。”高峻霄直接換了稱呼又把話題拉回來。

“哈哈哈,老哥我等不及喝你喜酒了,今天晚上我做東幫你辦場接風宴,如何?”杜鷹沒有直接回複,饒有興趣的等着高峻霄回答。

不知道杜鷹大張旗鼓的辦宴是幾個意思,難道是告訴土匪頭子,換個人來剿你啦,該防備就防備,該暗殺就暗殺。這算哪門子接風宴分明是鴻門宴。

想到這層高峻霄猶豫了,可不接受宴席就是不給東道主面子,他眉毛一挑還是答應道:“您的面子小弟必須給啊。”

“就這樣定了,一會兒把我幾個參謀叫來,同你們說說當時的作戰情況,咱哥幾個晚上再一起吃飯啊。”杜鷹眉飛色舞的說着,生怕高峻霄反悔似的,急吼吼的跨出浴池去找副官定飯館。

等杜鷹一離開,陳鹞立刻垮下笑臉,沒好氣的同高峻霄說道:“他不同我們說任務,光和你拉家常吹牛逼,還以兄長的名義送姨娘,明顯居心叵測。”

“你聽出來了,吹牛逼不要緊,别給我們使絆子就謝謝他了。”高峻霄同陳鹞解釋,“他們都是北洋軍閥改編的革命軍,帶着舊時部隊的風氣,講究兄弟情誼,大家長式的帶兵手段,所以能拉關系就拉近關系。”

“你也傻,聽不出來是鴻門宴啊,讓你把土匪的仇恨拉走,到時候阿貓阿狗都敢來殺你,看你怎麼收場。”陳鹞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警告道。

“他不開宴席,土匪的眼線就不知道我們來剿匪嗎?早晚的事,還不如先掌握主動權,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高峻霄意有所指的瞥向陳鹞,用手虛空畫出兩條直線。

“臭小子,就你一肚子壞水,怪不得放山海他們出去探親。”陳鹞給了高峻霄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也跨出水池,獨留高峻霄一人看着水面沉思。

連着好幾天,杜鷹都帶着他們吃吃喝喝,還是隻拉家常卻不講協防,今天也不例外,高峻霄和陳鹞隻能舍命陪“君子”了。晚上最熱鬧的便是酒家,歌姬們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客人在下面叮叮當當的推杯換盞。

天漸漸地黑了,那帶着一圈金環得月兒終于升起來了!隻有琉璃坊門口冷冷清清,兩個兇神惡煞的衛兵站在門口宛若門神。原來此地被杜司令包了場子,這導緻整個大廳裡隻有一桌客人。

高峻霄這次不僅帶着陸副官,連随軍記者小李都帶着,既然要曝光就曝光的徹底一點,就是生怕土匪的眼線彙報不及時,主動站到聚光燈下他們總能看到。

酒過三巡,杜鷹支持不住倒在了酒桌上,店家顫顫巍巍的上前來查看,原是喝醉了,他拍了拍狂跳的胸口,讓自家夥計和門口的衛兵把桌上的醉鬼都擡回各自府上。

等夥計想擡高峻霄時,他微微睜開雙眼瞄了眼夥計,眼底一派清明,夥計見他腳步不穩想去扶他,被高峻霄一把推開并示意自己沒事,衆人皆醉你決不能獨醒,舉世皆濁你決不能獨清,這便是當下的處世之道。

懶得評價,高峻霄嗤笑着喝了口茶去去嘴裡的酒味,單手勾起衣服踉跄着跨出大門,深夜的街道上空空蕩蕩,乳白色的月光與霓虹燈融合成一片迷離的天地,隐隐約約,朦朦胧胧,自己腳下卻隻餘一個深邃的輪廓。

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龍泉閣的垂花門前,好幾日沒見她了,不知道她今天有沒有按時吃飯,礦區日照厲害,是不是曬黑了,她愛漂亮,曬黑了會不會不開心,會不會想我……

穿過幾道拱門,高峻霄忽然躊躇不前,算了,這個點别去打擾了,讓清澄好好休息吧,長長的回廊像是沒有盡頭,他獨自穿過長廊,聽着清風拂過沙沙作響的竹林,驅散了酷暑的燥熱。

大概之前喝的太急,那酒後勁上來頭愈發的沉重,高峻霄靠到柱子,身上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一般,沿着柱子滑到了地上,頭不住向下低,眼皮也不由自主的閉上,頭剛一碰到身體,便馬上擡起來,因為他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來,可眼皮卻重的擡不起來。

舒适的溫度從額頭傳來,他本能的抓住那抹舒适,沒錯了,洋甘菊混着橙香,是他達令的香水味。高峻霄強撐着睜開眼,發現朝思暮想的人兒正蹲在他身畔,面無表情的望着他,好像生氣了,可為什麼要生氣呢?他什麼也沒做呀。

剛才清澄正和胡玉坤他們研究任務,他們排查了好久,終于在鵝村外的山丘上發現老車轱辘的“貨倉”。一行人趕到後,菜頭果斷幹掉幾個看守,砍斷鎖鍊。

又是個令她畢生難忘的場面,蓬頭垢面的少女們打着赤腳,脖子上綁着鎖鍊,眼裡滿是驚恐,她們密密麻麻的擠在一個不足十平方的小房間内,屋内什麼都沒,倒有幾具推到角落開始腐爛的屍體流着黃水。

不知是氣味熏人還是少女們單薄凄涼的身影刺痛了她,她隻覺得如鲠在喉,眼淚含在眼眶中不敢落下,以免讓其他男同志見了笑話。

在徐州的每一天都在刷新清澄的認知下限,親眼見到的實景,比她在報紙上見到的還要震撼百倍,她無法想象這些少女們被送到買家手裡會經曆什麼令人發指的惡事,呸,天殺的車轱辘不得好死!活該化作鳥食。

菜頭清點了少女的人數後,用暗号聯系了附近隐蔽的遊擊隊,把姑娘們領走。本想順便去交貨處附近踩點,誰知道倒黴的在田間遇到便裝的山海一行,山海可是易容的行家,不能被他發現喬裝的自己,隻能拉着胡玉坤和菜頭提前撤退。

然而新貨源和送貨人又成了問題,這不大家正讨論着找誰假扮那個老車轱辘,望風的人焦急來報,有個軍官模樣的人悄咪咪的進了院子,怕是特務讓大家先撤。

其他人都從暗道走了,隻有清澄覺得哪裡不太對,哪有特務會穿着軍服悄咪咪去做任務啊,果然是個大烏龍,長廊裡高峻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滿身的酒氣,大約是醉了。

即心疼他應酬到這麼晚,又惱怒他不懂得照顧自己,想到這點清澄氣的掐了一下他的臉,上次被打的傷好透了嗎?仗着年輕酒量好胡作非為,哼!給他扔酒缸裡溺死算了。

可看到他眨巴着眼睛對自己傻笑,可憐兮兮的,清澄的心又軟了下來,國府中虞我詐的生活,其實并不輕松,長歎一聲,認命般的拉過男人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高峻霄則順勢倒在她身上。

清澄幫高峻霄理了理額前的碎發,每次他喝醉了都挺乖的,不是那種讨人厭的酒瘋子,可她沒注意高峻霄微微勾起的嘴角和不斷下移的手掌……

總算把這位百八十斤的大爺拖到了大堂的太師椅上,清澄累的攤在椅子上大喘氣,反觀高少爺端正的坐着,臉上挂着意義不明的笑容,這厮倒底醉沒醉啊?算了,太晚了,先幫他開間房吧。

醉沒醉隻有高峻霄自己心裡清楚,清澄真是又軟又香,最重要的是晚上的她還沒帶束胸。乘着清澄起身從自己面前走過,從側面一把攔腰抱住她,将發燙的頭顱靠在她腰間,嘴裡還嘟囔着難受。

清澄似乎沒做他想,幫他順了順脊背,掰開手掌放入了什麼東西,高峻霄疑惑的攤開一看,是一粒晶瑩剔透的水果糖,差點沒繃住笑出聲來,切,當他小孩子嗎?給粒糖就打發了,哪有這麼容易。

至少得是車廂裡的甜頭吧,高峻霄不屑的把糖塞回去繼續耍賴,清澄無奈幫他撥開七彩的糖紙湊到他嘴邊,耐心的勸道:“解酒的。”

素手上的甜香自鼻尖傳來,那抹若有似無的香味也撩動着他的心弦,既然是達令親手投喂,那就沒理由拒絕啦。

橘子的酸甜味在口腔中蔓延,甜食果然讓人心情愉悅。高峻霄不禁的想:清澄啊清澄,你把我喂的隻能吃甜的,以後都吃不了苦喽。

砰!砰!砰!

街道上突然傳來的槍響令兩人一驚,随即是刺耳的口哨聲劃破靜谧的夜空,清澄甩開高峻霄沖出屋子,高峻霄沒法子隻能跟上她。大晚上開槍能有好事嗎?

事實證明不能!

一輛疾馳的馬車在街道上橫沖直撞,撞倒了不少沿街擺放的攤子。駕車的人大概是喝高了,舉着酒瓶嘴裡不時發出像是猩猩的嘶吼聲,後面則是開着兩人座三輪摩托的巡捕。

其中一個舉着槍胡亂射擊着馬車。本以為是普通的醉酒鬧事,可當馬車從高峻霄面前疾馳駛過的時候,他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他清楚的看到車後用繩子拖着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不,那個身形最多是個五六歲的孩子。

一切發生的這麼突然,高峻霄也沒料到會有這種事,但他很快恢複過來果斷掏槍瞄準繩子,随着幾聲槍響繩子被繃斷,馬車則繼續向前疾行。

随着繩子的斷裂,清澄回頭望了一眼高峻霄,眼中滿是質疑,高峻霄則摸了摸她慘白的小臉示意她去看孩子。

開車的胖巡捕停下車連連感謝高峻霄,可被他淩厲的眼神吓的不敢再說話。高峻霄沒和他多啰嗦,一把拉下他自己跨上摩托,連同沒下車的巡捕一溜煙的開走了。

路上是長長的血痕,觸目驚心。清澄順着血痕找到那個遺落的孩子,孩子的雙手被綁住,身上幾乎沒有完整的皮肉,血污附在臉上,連五官都模糊不清。

清澄顫抖着觸碰孩子,發現一息尚存,開始呼救。

胖警察氣喘籲籲的跑上前,被清澄聲嘶力竭的喊聲吓的後退幾步,又猛地點頭:“醫院就在這條街上,我們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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