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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露出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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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蒸騰着城市,地上曬出一層浮油來,看上去像是剛打翻的芝麻糊,還冒着波浪狀的熱氣。

遠方的房屋都變大了,清澄臉曬得通紅,又燙又疼,可她不敢打傘免得引人注目,熱浪推着她敲響了一處民宅。

門開了一條縫,清澄趕緊閃身入内,開門的是姜雲,他笑盈盈的恭喜清澄登上榮壇大位。

連穩重的姜雲都取笑她,清澄哭笑不得,不等她反駁,王人庸拄着拐迎上來,賤兮兮的谄媚道:“呀~這不是我們風流倜傥、威名昭著的夏壇主嗎,快請坐!以後小弟在上海灘混,還得仰仗您呢。”

清澄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多吃兩口菜也不至于醉成這樣。”

“這不等你來了才敢吃飯嗎,熱了吧,來,小弟給您扇扇,就望大人苟富貴,勿相忘啊。”老王拔出腰間蒲扇,賣力的扇風。

站着說話不腰疼,清澄冷聲問道:“我差點被人逼死,出賣靈魂的富貴送你,你要不要?”

對面王人庸捏着嗓子叫起來:“當然要!富貴險中求!但是小弟有自知之明,桂姐的眼睛朝天看,我怕入不了她青眼,本本分分當個端茶倒水的小秘書就知足了。”

“你這樣的秘書用了,我怕折壽。”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清澄受不了他的做作,作勢要踹他。

王人庸拿拐杖當支點,往後一躲:“嘿嘿,打不着。用你那高高壯壯的大保镖就能續命了?他會的我會,他不會的我也會,伍豪用了都說好。”

非得拉踩一波是吧,清澄斜睨着他:“那我把你的消息放給他,你逃他追,看看他能不能抓住你,淺淺的滿足一下你的競争癖喽。”

言畢王人庸裝模作樣的擠出兩滴眼淚,扭秧歌似的搖擺:“天啊~你好狠的心,我們好歹相識一場,怎麼說變就變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早知道就不帶你入行了,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都瘸了,還在那邊轉圈,他就算不被敵人打斷腿,早晚也會皮斷腿,清澄懶得再和王人庸廢話:“少惡心我。瑞瑞一會來。

一刀封喉,王人庸緊急刹車,差點被慣性轉飛出去,還是姜雲眼疾手快攬住即将摔倒的老王,将他扶到沙發上。

王人庸捂着腰焉了,扭頭照玻璃:“你你你,怎麼不早說,我都沒打扮。”

他對窗戶搔.首弄姿的模樣,惹得屋裡的人哈哈直笑,清澄調侃道:“打扮好了你想做啥,想獨會佳人見縫插針?”

“誰是針,誰……我,嘿,你個小同志,在青幫學壞了。”王人庸氣得語無倫次。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隻是覺得我們人多,你不好單獨搭話呢。誰知道你滿腦子低級趣味,白瞎了伍豪對你的栽培。”清澄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就是,想歪了說明馬列學的不透徹,一邊面壁思過去。”姜雲遞了兩杯涼白開過來。

兩人輪流嗆他,王人庸沒了脾氣悻悻然喝了幾口水,清澄笑了,接過涼白開輕抿幾口,沁涼入骨。

距離老王搬出徐宅有些時日了,可情況依舊不容樂觀,狗特務咬的緊,王人庸每隔3到4周就要換一處地方,聽說瑞瑞也在保衛一位重要的代表,夫妻根本無法團聚,能給他們申請一次短暫的見面機會,就算自己盡人事了。

插科打诨一番,大家的議題進入正軌,姜雲帶來了蘇區的調查結果,開辦鎢礦公司的前期引資,乃是絕密中的絕密,隻有在我們白名單上的實業資本家才會進行接觸,錢老闆本來就在白名單上。

而且姜雲已經确認,與錢老闆接觸的兩名談判代表正是我們的同志,錢老闆對鎢礦項目非常支持,如果原料便宜了,他願意将八成的暢銷産品降半價,還當場給了十根小黃魚當定金。

這筆錢對我們的項目啟動至關重要,代表簽完意向合同,馬不停蹄的帶着小黃魚返回,昨天剛到蘇區,簽約後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并不清楚。

“在書房的時候,錢老闆有沒有接到過電話?或者提到過什麼重要的人嗎?”老王問道。

姜雲搖搖頭:“電話沒有,他本想帶一個商業夥伴過來,也是白名單上的人,可惜沒來。應該就是金老闆。”

這倒反向印證了金老闆沒有說謊,可代表一離開,錢老闆就被殺害,難保不是第三次嚴重的洩密。

對了!姜雲驚呼一聲,錢老闆在談判後,請求代表給他的兒子變動工作,他兒子是學無線電的技術人才,不要再去前線打仗了,他言辭懇切,似乎憂慮已久。

代表們不認識小錢,隻表示我們那官兵平等,不能搞特殊,但是孩子在蘇區的話可以幫忙帶信,我們支持親人間的正常書信往來。

“他兒子不是随着四科撤退到蘇區去了嗎,本來就在大後方啊。”清澄頗為詫異。

“所以奇怪。我們又不是國府拉壯丁,是人是馬全塞到前線當炮灰。”王人庸插話道,“術業有專攻,像小錢這這樣珍貴的技術人才,我們大有用處呢。”

對此姜雲也疑惑了很久,為什麼錢老闆會這麼擔心,誰跟他說小錢在前線扛槍?

于是姜雲通宵好幾夜整理出了一份名單,武漢代表大會涉密人員,上海金門酒店參會及保衛人員,兩次高級别洩密總有一批共同的人,根據經驗零号就潛伏在這批人中。

兩次大會參會人數太多了,删除掉幾個肯定不會有問題的首長,和級别太低的外圍交通員,剩下的名單還有一百多人,再算篩選出鎢礦公司的知情人和關聯部門,依舊有27個人,隻是裡面無一人是徐州籍,連江蘇籍都沒有。

老王斜躺着哼唧:“一個專業的情報人員,冒充其他地方的人,算小凱斯(小意思)。”

“沒關系,咱們有僞裝的行家對付他。短期僞裝可以天衣無縫,但長期僞裝總有纰漏。”清澄意有所指的笑笑。

老王知道在誇他老婆,嘚瑟的咧開嘴:“僞裝的事情另說,我還有個點沒想明白,為什麼錢老闆必須死?他可是零号的錢袋子啊,隻要錢老闆從蘇區進貨,就一直得給零号上供。人死了,無異于殺雞取卵,斷自己财路。”

“有兩種情況,第一沖動殺人,比如買路費加價或是零号要求他做什麼,兩邊談崩了,第二種預謀殺人,零号感受到了某種威脅,擔心自己暴露,故而除掉錢老闆一保全自己。”姜雲提出兩點分析。

清澄否認道:“不是沖動殺人,根據警署調查情況,錢老闆後背中了兩槍,現場處理的非常幹淨,連根毛都沒留下,一看就是專業殺手的手法。而且錢太太與仆人們那晚的睡眠特别好,什麼動靜都沒聽到,很可能提前被人下了安眠藥。”

“即便如此,暴露說也站不住腳,零号一直通過張仁酒來控制錢老闆,錢老闆沒有那種機會。”王人庸搖搖食指不贊同。

“要麼就是零号想破壞鎢礦生意,讓其他白名單上的商人害怕同蘇區的貿易,以達到封鎖的目的。”姜雲提出假設。

“敵人要破壞蘇區貿易很簡單,讓張仁酒拒絕走貨就行了。”王人庸嘲諷道,“呵呵,不是我看不起零号,一個吃兩家飯的狗特務,還指望他不謀私利,盡心盡力為國府辦事,就好比讓狗不要吃屎,讓蒼蠅不要逐臭。”

還有其他理由嗎?老王和姜雲七嘴八舌一通也沒個定論,清澄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随即淡定的聲音響起:“同志們,不是零号要暴露了,而是我。”

“啊?”兩人同時驚呼,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清澄。

氣氛凝滞了片刻,老王忽的直起身子,神情嚴肅:“别開玩笑啊,你要是真的暴露了,我馬上安排你撤回蘇區。”

清澄不置可否的笑笑:“單看錢老闆的謀殺案,大家肯定是一頭霧水,但是将它放進更大的計劃裡,就成為了一個必不可少的環節。”

“怎麼說?”老王來了興緻等清澄解釋。

其實從揭發大.煙田開始,清澄就對零号宣戰了,煙田被封,趙豐年同志臨時還贛,魯威及時的棄暗投明,到貪官的集體覆滅,以零号的謹慎一定會察覺組織正在調查他,并且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證據。

他那時候還不确認組織查封煙田的情報來源,隻是隐隐覺得同上海有關,他在明知煙田被封的情況下,依然選擇通路子,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四國面粉廠就是他抛出的魚鈎。

若是能順利交易當然最好,萬一出了岔子,那他就可以鎖定老孫那條線裡,肯定有組織的卧底,他隻要把消息透露給CC或者十人團,也能獲得嘉獎,反正不虧。

當然他會釣魚,我們也會,誰知道桂姐橫插一杠,将我們兩邊的部署都打亂了,加上老孫的“死亡”,估計零号又迷茫了,倒底是桂姐想殺大先生,還是桂姐身邊有g黨,把她當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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