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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李盛的庭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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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弄點瓷實的證據,沒想到這麼瓷實,金剛鑽來了都得斷,高峻霄立馬追問,東北的地是不是李盛幫他處理的。

曾團長搖搖頭,表示賣地的時候他還不認識李盛,由于幾塊地都是少帥做贈,他不敢大張旗鼓的賣,隻是委托了一個朋友代為出售,結果被所謂的“朋友”坑慘了。

得到否定的答案後,高峻霄松了口氣,萬一是李盛經手的,就算不被當g黨槍斃,也要被當成賣國賊槍斃。

“老曾,你也不是傻子,應該知道朝鮮在宣統二年就亡國了,你那幾塊地真正的買家是誰,要我講出來嗎?”高峻霄聲調往低了走。

曾團長抱緊高峻霄,哭的更大聲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甚至特意去東北打算把地再要回來,不賣了。但是他們的勢力很大,縣政府的人全向着朝鮮棒子,讓兩個拿槍的保安把我轟走了,我一個外地人,人生地不熟,能怎麼辦。”

老爺們哭什麼哭,後悔有用,天底下的人都該排隊買後悔藥了,高峻霄歎了口氣:“你這人……哎,我真不想趟這趟渾水!好好的地賣掉,留着收租不好嗎?”

“你說的容易,去關外收租沒兩三個月根本回不來,費時費力,我太太性子太軟,受不了農人哀求,有時收不上租也隻能作罷。也想找人代收,可我太太怕代理人欺負農人,不讓我找代理。”曾團長哽咽道,“地主不是一般人能當的,我沒那個命,所以折成現錢算了。”

“行,我信你不是g黨了。”高峻霄話鋒一轉,“你既然不是g黨,沈劍為什麼會盯你?至少把事情說清楚吧。”

曾團長松開手,猶豫再三還是把事情從他跟李盛交易的一部電台開始講……

了解事情的大概後,高峻霄直言他大概知道為什麼沈劍要盯着他了,沈劍是為了搶CC的功勞,南京到底是雞鵝巷的地盤,他們在那裡動手,天時地利人和,根本不會有人懷疑。搶功勞,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原來如此,高參議,你看怎麼把我弄出去?”曾團長眼中滿是期待。

“聽過以不變應萬變這句話嗎。我剛了解到,他們着急回南京複命,吃飽喝足後便會啟程,待會我再去他們包間敬酒,你脫掉外套,趁此機會趕緊上樓休息,明天中午左右再買車票回家吧。”高峻霄說着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房門鑰匙,他已經替曾團長開好房間了。

“謝謝,可還有個問題,我要是反悔了,CC那邊怎麼交代啊,他們會不會把我那啥。”曾團長輕輕抹了下脖子。

“呦,您這麼一說不無可能啊。”高峻霄摸了摸下巴,“你在CC有熟人嗎,讓他給你做保啊。”

“有有,張充,張股長,他是我青田同鄉,和我太太還是中學同班同學呢。不過這次就是他打電話勸我去揭發李盛。”曾團長的剛剛亮起的眸子又暗了下去。

高峻霄驚訝道:“原來你跟張充早就認識,那張充真不厚道,你揭不揭發李盛,都會受處分,反倒他有一半概率,會受到上峰嘉獎,這事明顯損人利己,你得罪過他呀?”

“怎麼可能,我救過他命呢!”曾團長委屈的吸吸鼻子,“他當年反對老帥,在哈爾濱搞集會遊行被捕,于是他老婆找到了我求助,我念在同鄉一場,上下打點,生生把他從死囚室撈出來,連他回老家的路費,都是我出的呢。”

老婆?張充原來真的有老婆,藏得真好,高峻霄咂舌道:“啧啧啧,沒想到張充是這樣的人。”

“對張充我問心無愧,不止路費,還有推薦信,我特意給他寫了封推薦信,将他推薦給果佬……”曾團長忽然頓住,似乎想起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唔啊——曾團長毫無征兆的嚎了聲,一邊哭一邊指着窗外罵:“死勿光格,你離婚不能怨我啊,又不是我逼你離婚。”

生怕曾團長的哭聲引來懷疑,高峻霄急忙拍着他的背安慰:“好了好了,一會該把特務哭來了,其實你問題的關鍵就是箱裡是不是電台,你隻要咬死箱子裡是别的東西,他們就拿你沒辦法。”

“對對對,我箱裡都是書。”曾團長點頭如搗蒜,高峻霄繼續教授他該如何應對特務的盤問。

等曾團長明白怎麼做後,高峻霄蠱惑道:“我幫了你,你也幫幫我,我真心不想趟你們的渾水,今晚的事情,沒人問,你就别提我,如果非說不可,就對别人說,自己醉酒斷片,具體細節記不清了,隻知道醒來就在酒店了。當然你的事情我也會守口如瓶。”

“好的好的。”曾團長忙不疊的點頭,擦幹淨鼻涕眼淚,兩人按照計劃,先後離開了包廂。

夜色在樹葉的縫隙間漸漸消退,外灘的輪廓在曙光中逐漸清晰。

哆哆!法槌敲在了桌上,大堂瞬間安靜,庭審席上蔡司令向熊司令湊近耳語幾句,便由軍法處的闫處長主持。

“被告李盛,你被控告多次倒賣軍用物資,并于本年四月二十一日倒賣軍用發報機一台,你可認罪?”

被告席上,李盛重新換上了黃綠色的軍服,衣領上的軍銜已被摘除,隻剩下一片空白。

他掃了眼審訊席上的領導們,直到最末端的高峻霄,擲地有聲的答道:“我不認罪!”

嗙——

巨大的開門聲乍響,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望向大門,隻見張充氣勢洶洶的闖進來,但面色灰白難掩虛弱:“不認罪?你犯得可不止倒賣物資一條罪,還有通g呢。”

哆哆,闫處長敲着法槌厲聲訓斥:“法庭不得喧鬧,請旁聽快速入席。”

然而張充無視警告,徑直走向兩位司令,皮笑肉不笑道:“兩位司令日安,對不起,張充來遲了,可否讓警衛替屬下添張凳子,就放在高參議邊上就行。一會兒屬下還要傳喚人證呢。”

審判席的兩人互相對了下眼神,又同時将目光投向闫處長,闫處長了然的點點頭:“給張股長拿把椅子。”

張充坐下,冷冷盯着李盛。李盛面無懼色,毫不畏懼的回視他。高峻霄明顯感到空氣裡彌漫着一股濃重的火藥味,默默換了個坐姿。

張充猝不及防扭頭,不客氣的斜了他一眼:“高參議,近幾日很忙啊。”

“軍隊裡就這樣,上峰交代的事情務必迅速處理。”高峻霄沒有正面回答,視線在張充的袖口停留,一截藍白的病号服露出來,他裝作沒注意,視線自然轉向被告席,暗笑張充還是躺着太平。

“有效率是好事,不過事情管的太多,你不怕累出病來嗎?可别到時候耽誤了婚期啊。”張充冷笑,眼底的嘲諷意味越來越濃。

高峻霄扯扯嘴角,繼續低頭看文件:“天生勞碌命,跟你一樣,沒那麼容易死。”

“呵,你挺了解我啊。”張充語氣帶着陰陽怪調。

高峻霄無奈的聳肩:“若非親眼所見,我也想不到有人比野草還頑強,不過聽說張股長辦事一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最好提前和醫學院簽張遺體捐贈,指不定哪天就為人類科研做貢獻了。”

被噎了一句,張充臉色更為蒼白,卻沒有再說什麼,隻不過他身後白底的精誠團結牌匾格外刺眼。

大家聽完了幾個證人舉證,都被李盛一一反駁,審判席上兩位司令時不時耳語,在本子上寫下什麼。

一闆一眼的問詢委實無聊,高峻霄打了個哈欠,該上“硬菜”了。

“下面有請證人,曾儀曾團長出席。”

等了半天,沒有人出來,闫處長又喊了兩次,依舊沒人:“鑒于證人未到場,本場庭審取消其……”

“等一下!”張充站起身,轉向司令們,“非常抱歉,曾團長來的路上出了點小事故,我已經派人去處理了,我們可以先召喚另一位證人。”

闫處長盯着文件來回翻閱:“沒了吧,曾團長是最後一位證人了。”

“這位是新找到的證人,兩位司令請允許我傳喚新證人。”張充語氣委婉,看似在詢問,其實衆目睽睽之下,司令們哪敢公開包庇。

高峻霄放下手中的筆,眼睜睜看着熊司令準許傳喚,自己卻毫無辦法,憤憤向左瞥去,正巧撞上張充酷寒的眸子,他唇邊挑釁的譏笑似乎在說,李盛我今天一定要拿下。

心中一沉,高峻霄在腦中思索,難道自己遺漏了什麼關鍵信息,除了曾團長這個當事人,還有誰能直接證明李盛倒賣了電台?

“有請沈美珍女士入證人席。”随着張充的邀請,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屏息等待那位神秘女士入場。

哒哒,清脆的高跟鞋聲由遠至近,一位秀婉的年輕婦人步入大堂,她落落大方的同審判席的領導們問好,她竟然是曾團長的夫人。

“沈女士,我想請問你,你還記得離四月最近一次的大掃除是什麼時候嗎?”張充聲音不高,有意放緩了語速。

“當然是過年前,我同我丈夫一起把平時用不到的衣服和裝飾品都搬到閣樓去了。”曾太太認真回道,“對了,還賣掉一些過期雜志和舊書。”

“都是些什麼書,你還記得嗎?”張充走下審判席,繼續追問。

“一些過期雜志,像《電影畫報》、《良友》、《美文社》,《時代周刊》什麼的,太多了記不清,另外有幾摞看過的小說,散文,閑書居多吧。”曾太太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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