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崎野薔薇看着從裡面出來的人十分不解:“為什麼還有非術士在,窗現在已經連這種基本的工作都做不好了嗎?而且,輔助監督也不在。”
“這不會是輔助監督吧?沒見過啊。”
“不太像。”
而被衆人所讨論的鬼屋工作人員有些無措,讪笑道:“呃,雖然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我也隻是一個工作人員,但是既然五條先生包場那我們一定竭盡所能的服務好各位。”說着,還相當有幹勁。
五個學生(豆豆眼):“啊?”
他們不是來袚除咒靈的嗎?包場?讓輔助監督那邊調節一下不就好了嗎?
就……不是很懂,你們有錢人都是這麼玩的嗎?
夏油傑忍不住發笑,戲谑道:“真是大手筆啊,悟。”
五條悟一副無奈的樣子:“沒辦法,誰讓人家老闆不願意賣我一個人情,隻能拿出鈔能力了。”
夏油傑一臉驚訝,随後憂心忡忡地說:“居然還有人敢不買禦三家的賬,不會下一秒這個遊樂場就要被五條家收購然後讓所有人都失業吧?”
“嗤——”五條悟死死抓着夏油傑的手,沖着後邊的一年級們招了招手:“快點兒跟上啊!”
一進去,在制冷設備下,衆人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冷風順着縫兒席卷全身的酸爽,之後工作人員又是讓他們抽取身份卡,去換衣服什麼的。
但是在看到身份卡後,衆人臉上的表情可謂是五彩缤紛,一言難盡。
夏油傑黑着臉,恨不得把手中的紙盯出來一個洞,額頭的青筋狂跳不止。
在五條悟投來詢問視線的那一刻,他果斷收起身份卡,笑得充滿殺氣:“悟,我突然覺得之前大家說的有道理,咒術師玩這個沒什麼意思。”
“哦~看來确實很公平,而且是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身份吧。”五條悟完全不接茬兒。
夏油傑黑着臉轉身就要走,卻被突然出手的五條悟按住肩膀,五條悟笑嘻嘻地湊到夏油傑面前,“走什麼啊,傑,既然來了不如就先玩玩,畢竟也包了場可不能浪費。”
“我可以把錢都轉給你。”夏油傑十分堅定。
“哦——轉給我呀——”五條悟用着甜膩的聲線,語氣悠長,意味深長對着夏油傑說:“怎麼,是抽到了不得了的身份,還是說,傑心虛了?”
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五條悟臉上帶着笑,按着夏油傑的肩膀的手骨節明顯凸起,僵硬。長方框的墨鏡微微高挺的鼻梁上劃下,露出那雙在昏暗的光線裡依舊璀璨奪目的雙眸,包含惡意的冰冷視線強硬不容人拒絕。
夏油傑隻是用着那雙金褐色狹長的眼睛與五條悟對峙,平靜卻完全不肯退讓半分。
空氣裡的分子都似乎焦灼了起來,平靜地令人緊張,衆人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劍拔弩張。
本來也因為抽到不得了的身份而氣憤想要跑路的五人現在愣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真要命,感覺這倆人,下一秒就會打起來。
早知道,說什麼就不進來了!現在放他們回去寫檢讨還來得及嗎?哪怕是寫檢讨都沒這遭罪吧!
特級術士的威壓無形之中壓在每一個人身上心裡,完全地動都動不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殺死,而他們卻連發出聲音都做不到。
哪怕都已經這樣了,這兩個人也并沒有打起來,而是無形之中的氣勢。
這就是特級咒術師嗎……
感覺面對的是滿天神佛,而他們中間的距離,如同天塹一般。
心髒跳的飛快,仿佛下一秒就要從耳朵裡跳出去了一樣。
“哐當——”菜菜子手中的手機掉落在地上,在這死寂中異常的突出。
夏油傑“哈”了一聲,笑道:“悟,你什麼時候見我怕過?”随着這句話,兩個人之間争鋒相對的氣氛像是立刻消融了,又好像沒有隻是被他們隐藏起來了。
說着,他擡手将五條悟緊緊扣在在肩膀上上的手緩緩拿開,“造型室在哪兒,我去做造型,悟,待會兒見。”扔下這句話,夏油傑頭也不回的在顫顫巍巍的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去了隔壁的房間。
“五條老師……”虎杖悠仁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五條悟低頭輕笑了一聲,又恢複成以前那副不着調的樣子:“真是的,傑的脾氣真爛!不過沒關系,今天大家都要玩得開心啊。”說着,五條悟沖着他們擺了擺手,去了另外一間造型室。
衆人:……
這怎麼來,都恐怕是不會玩的開心了吧?!這還怎麼玩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