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偉霆沒想到邵仲答應的這麼快,激動地拉着邵仲去到一處偏僻宮殿。
“這裡雖然不住人,但日日有人打掃,一點也不髒。”
仲哥不明白朱偉霆一直跟他說這些做什麼,他想的是可以跟朱偉霆拉進關系,然後利用他知道母親下落。
朱偉霆推開殿門,裡面果然寂靜無聲,一個人也沒有。
仲哥卻好似聞道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神情一禀。
“我們去内室吧。”朱偉霆試探着拉仲哥的手,仲哥心裡想着旁的事情,沒注意到自己手被人拉住。
但仲哥的順從,更讓朱偉霆激動,他開始一顆一顆拔自己頭上的羽毛。
兩人離内室越來越近,朱偉霆開始脫自己的外衣,直到隻剩下裡衣,他早已燥熱不已,立刻抱住仲哥。
“來吧~”
他閉上眼,噘着嘴。
可半天也不見動靜,他疑惑睜開眼,隻見仲哥緊緊盯着側方,朱偉霆順着看過去。
“啊!這怎麼還有人啊!”
朱偉霆吓得跳起,而仲哥大步走到那床前,伸手探床上之人的鼻息,手上傳來溫熱,他才大松一口氣。
床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昏迷的錢月。
朱偉霆也走過去,躲到仲哥身後:“死了嗎?”
仲哥猛地起身,後背的力量将朱偉霆撞倒,朱偉霆捂着胸口:“疼死我啦~”
仲哥凝重的看着他,慢慢走到朱偉霆身前,朱偉霆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他顫抖道:
“幹、幹嘛?”
仲哥一記砍刀砍到他脖子,朱偉霆頓時昏迷過去,然後仲哥抱起床上的錢月,用被子将她蒙住。
沒走多遠,就碰上了邵瑩和倫哥。
兩人看見仲哥抱着個大被一驚,仲哥不給他們解釋,快速道:“瑩姐,若是太子妃問你,你就說我被九公子帶走了,後面什麼也不知道,倫哥快跟我走。”
倫哥猜到仲哥抱着的極有可能是母親,他緊緊跟着仲哥,生怕一個不穩,母親就掉下來。
一路上,不少宮女太監不解的看着兩人,好信的還去告訴年長的大太監,等傳到太子妃和太子耳中時,兩人都到了東宮門口。
“邵公子,您抱着的是什麼啊?”守門的太監疑惑問。
仲哥厲喝聲道:“太子妃給得需要告訴你嗎?”
太監立馬磕頭認錯,仲哥和倫哥沒理會他,快速離去。
兩人走了沒多久,太子身邊的太監急急來到門口,得知兩人走遠,他氣得給守門太監好幾腳。
餘貴妃萬萬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真把錢月帶回來了,而且用的不是自己告訴兩人的辦法。
自己說讓仲哥和倫哥在東宮盡管鬧大一些,這樣太子礙于顔面,肯定會讓他們帶錢月離開。
但也極有可能損壞錢月名聲,讓人猜疑她被東宮幽禁是為何,畢竟錢月美貌擺在那。
可兩人竟然悄無聲息帶回了錢月,讓太子吃了個大大的啞巴虧,餘貴妃高興得暢懷大笑。
一直跟朱偉懋誇贊這兩個孩子,尤其是仲哥,聰慧又果敢。
順郡王妃也在這裡,她得知事情經過後,不禁感歎邵仲的膽子,怪不得兒子喜歡和他一處。
看來此子不僅不會帶壞兒子,還能讓兒子學到不少東西。
于是餘貴妃和順郡王妃兩人,怎麼誇仲哥都不夠,打心眼裡喜愛起來。
趙太醫将解藥也給錢月配好,錢月中毒沒有皇上深,兩日就醒了過來。
但她的狀态還不是特别好,得知事情經過後,心中感動不已,抱着兩個兒子好一陣感慨。
“兒子長大了,都能救母親了。”錢月摸着仲哥的臉,欣慰說着。
一旁的倫哥嘟嘴:“娘,還有我。”
倫哥的樣子惹得衆人哈哈大笑,順郡王妃羨慕道:“單看錢太太這兩個兒子,便知您的孩子定都十分出色,将來也是不愁姑娘嫁的。”
這話倒讓錢月想到蓮姐,這孩子十五歲,等老太爺邵審孝期後,她都十七了,忙完京城的事,該回去好好給她看看親事。
說着說着,錢月支開孩子們,獨剩餘貴妃、順郡王妃在此,錢月問道:
“貴妃娘娘,妾身聽說順郡王去找祥瑞了。”
餘貴妃臉色惆怅:“是啊。”
順郡王應該已經到了雲南,隻是那麒麟怎麼可能弄得到呢,幸好有錢月救了皇上,否則皇上有個三長兩短,太子說不準會怪順郡王沒找到祥瑞的原因。
錢月這時十分認真說道:“貴妃娘娘,妾身救治皇上一事,還請萬萬不要讓他人知道,妾身不想懷璧其玉。”
餘貴妃驚訝,沒想到錢月連這麼大的功勞都不要,這可是救了皇上啊,要一塊免死金牌都不為過。
不過,錢月剛剛提到順郡王,難道是?
餘貴妃震驚看向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