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爺子看着這兩個外孫,感慨道:“這是仁哥吧。”
仁哥恭敬道:“曾外祖父,我是仁哥。”
“當初你母親在這生下的你,你的名字還是我取的呢。”錢老爺子面上有着頗為自豪之色。
仁哥聽錢月說起過這事,他心中一直對外曾祖父十分好奇,今日見了,覺得外曾祖父是個慈祥和藹的老人。
仁哥道:“孫兒很喜歡這個名字。”
錢老爺子十分開心,又拉着倫哥慈愛說道:“你跟你娘長得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錢老爺子是越看越喜歡。
倫哥想默默抽出手,錢月瞪了他一眼,倫哥隻好乖乖說道:“那曾外祖父你們這有什麼好玩的?”
倫哥說得話讓錢老爺子一愣,他哈哈大笑道:“你想玩什麼,曾外祖父都給你找來。”
錢家的子弟豔羨的看着倫哥,曾祖父對他們可嚴厲了。
倫哥噼裡啪啦說出一大堆,錢老爺子笑着直點頭。
錢月看錢老爺子身邊都沒自己的地方了,便去跟自己的父母還有哥哥嫂嫂們說話,她帶了幾車的禮,都是要送給她的侄兒侄女們的。
認親認了一上午,中午的團圓飯更是豐盛,比過年時候吃得還要好,錢月心中感動至極。
……
寶坻。
仲哥再次提出辭行,勇毅侯見這孩子實在不想在這待,便沒強留,可惜崔姚他們兩人印象還不深刻,終是強求不得啊。
仲哥騎馬告别勇毅侯府衆人,然後去上京城的路,剛出寶坻,後面一護衛快速跑過來說道:
“二少爺,後面有人跟蹤。”
仲哥眼睛微眯,這裡是勇毅侯府的地盤,誰敢跟蹤自己。
“讓下面的人提高警惕,繼續前行。”仲哥吩咐道。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後,連仲哥都聽到了後面傳來穿過樹林的聲音,他握緊腰間長劍。
就在這時,随着口号一喊,二十多蒙着面罩的人從林子中奔出,直沖邵仲而來。
仲哥神色凝重,護衛立馬将他圍起來保護,可仲哥身邊護衛照對方減少一半,在對方強勢攻擊下,已然逼近仲哥身前。
仲哥舉起長劍攻擊,可他武功不高,身上沒一會就多了幾道傷痕,這是沖着自己的命來的。
“總不能讓我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是誰派你們來得。”仲哥高喊。
帶頭的殺手冷哼一聲:“就是要讓你死不瞑目。”
仲哥神情一禀,攻擊越加猛烈起來,可對方總能找到破綻,突然一記長劍刺到仲哥腹部,仲哥輕哼一聲,揮劍抵擋。
就在長劍快要刺到他脖子的時候,一護衛騎着馬,抄起仲哥坐到馬上。
“二少爺,您不能有事。”
仲哥臉色漸漸蒼白,低聲道:“回勇毅侯府。”
這裡距離勇毅侯府也就一個半時辰,可距離京城還需要兩三天。
護衛得到指令,加速狂奔,身後的殺手快速向前追趕,追到寶坻時,他們才散開,不再前進。
此刻勇毅侯府,勇毅侯看着女兒崔姚心事不甯的樣子,說道:
“你們有緣無分,父親會給你找更好的。”
崔姚輕咬嘴唇,邵大哥已是她見過最好的人,為人守禮克謹,樣貌學識樣樣頂尖,她不知道再去哪找比他更好的了。
更何況,她已然動了芳心,又如何再接納别人,或許自己此生都不會和邵大哥再見,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
這時,管家砰砰敲門,這敲門聲,讓勇毅侯意識到發生了不小的事。
他立刻道:“進來。”
管家滿頭大汗說道:“侯爺,邵公子被人追殺,身負重傷,現在客院之中。”
勇毅侯臉色一變,大步離開,崔姚更是神色一驚,她小跑着朝客院而去。
客房之中,崔啟大罵:“肯定是谷甘幹的,誰敢動我勇毅侯府出去的人,除了他還有誰?我要去找他算賬。”
“站住!”勇毅侯叫住出門的崔啟。
“事情未出定論,便如此慌張,像什麼樣子。”勇毅侯闆着臉教訓。
崔啟聽到勇毅侯的責罵,立馬吓得一縮,但他一看到邵仲的傷勢,便大膽反駁:“父親,邵仲他是兒子的救命恩人,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勇毅侯冷哼:“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