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瑾一偏頭,生硬地道:“我自己來。”
陸宇深收回勺子,咧着嘴笑道:“不,我要喂你。”
江淮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僵持了幾分鐘,最終還是沒有反抗。
陸宇深笑意更深,一勺一勺的将粥喂下去。
結束後,陸宇深為他仔細的掩好被子,轉身走出房門。
等門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江淮瑾才戳了戳系統,問道:“徐青青那裡怎麼樣?”
系統:“你還記得徐青青?”
江淮瑾:“嘿嘿嘿怎麼會忘了我的任務目标呢?”
系統看着他賤賤的笑容,氣的想摔鍵盤,它冷淡的道:“她很好,最近正在研究日本的相撲。”
江淮瑾:“……她研究這個幹什麼?”
系統:“好像看上了一個日本的相撲選手。”
江淮瑾:“……”
系統:“你還是想想怎麼盡快逃離陸宇深的掌控吧。”
江淮瑾驚訝的道:“為什麼要逃?有吃有喝還有男朋友,生活這麼滋潤,何必過不去?”
系統:“好啊,正好我也想試試十萬伏高壓電的效果怎麼樣。”
江淮瑾立刻慫了:“别别啊統哥!說好了可以輕微ooc的!”
系統不禁開始思考“輕微”二字究竟該怎麼定義了。
系統:“總之你最好快點完成任務。”
江淮瑾:“為什麼?”
系統:“我不想一整夜看你們倆的動作片。”
江淮瑾驚了:“你能看到?”
系統:“屏蔽了。”
江淮瑾松了口氣。
系統:“隻能看到頭以上的部分,而且聲音無法屏蔽。”
江淮瑾:“……”
系統意味深長的說:“昨晚你叫的可真慘,就差飙淚了。”
江淮瑾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尴尬。
休息了兩天,江淮瑾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終于能正常的下地走路。
這天下午,陸宇深去了公司還沒回來,江淮瑾在家裡翻箱倒櫃,終于找到了一把年代久遠的錘子。
他來到一樓的落地窗前,窗戶被鎖的很死,但是玻璃畢竟是脆弱的。
他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朝窗外的花園望了望,确定沒人後,用膠布将玻璃面纏的緊緊的,才用錘子一下一下的猛錘。
不得不說這窗戶的質量是真的好,江淮瑾恨不得咬死當年安這扇窗戶的工程隊。
江淮瑾累的直不起腰,才終于将玻璃敲碎。
他立刻扒開碎片,從窗戶裡爬了出來。
“呼——”江淮瑾呼出一口氣,剛擡眼,就見一雙熟悉的皮鞋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渾身一震,擡頭。
陸宇深站在他的面前,笑眼盈盈地看着他,但那份笑意卻未曾到達眼底,他輕聲的說:“先生,你準備去哪?”
江淮瑾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擦了擦膝蓋上的淤泥,低頭不語。
陸宇深湊到他面前,一手拂過他的腰際,用充滿涼意的口吻道:“先生的傷看來是好了。”
江淮瑾倒退了一步,臉色蒼白,眼神瞥向四周,顯然是試圖逃跑。
“沒用的先生,隻要你走出花園外的大門,就會被抓回來。”陸宇深幾步走到他跟前,伸手将他按在牆邊。
“先生,我要是在這裡上你,你說會不會有人看見?”陸宇深戲谑的道。
“畜生!”江淮瑾近乎咬牙切齒,用力的掰開按着自己的那隻手,誰知陸宇深的力氣出奇的大,任他怎麼努力,那手臂就是紋絲不動。
陸宇深歪嘴一笑,一把扯開他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胸膛。
江淮瑾渾身顫抖,怒道:“你瘋了嗎?”
“先生,我早就瘋了。”陸宇深将他翻過身,死死地按在牆上。
江淮瑾感受到雙手被一個冰涼的東西铐住,頓時明白陸宇深是認真的。
“别,别在這裡……”他第一次說出懇求的話語,雖然顯得生硬無比,但卻讓他身後的陸宇深聽的清清楚楚。
他不知是從哪裡拿來了一條長布,遮住了江淮瑾的雙眼,他低低的說:“先生,你沒有權利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