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澄埋頭裝死。
“我前幾天就是想讓你說,你在乎我,你想我和在一起,沒想其他的。”
說起這個,樂澄就有一點底氣了,“你每次都是這樣!說一堆話,根本不等我回答,就離開了,我想說的話就算是措辭好了,過了這麼久也都全忘了。”
“你這就是冷暴力,冷暴力也是暴力!”
“所有耍這種手段的男的,都不是好東西,感覺會是會打老婆的。”她反咬一口,前幾秒的心虛已經被她消化了。
利亞姆再次摟住她的腰,收起剛剛的漫不經心,一臉認真,眼神裡有幾分自責,“你真的受傷了嗎?”
她點頭點得很幹脆。
“我都不敢看你,你冷冷的,感覺下一秒就會說——我們不熟!”
她控訴:“我都瘦了五斤!”她本來想說十斤的,但是有點誇張了。
利亞姆掐着她的腰,感覺手下的人又單薄了幾分,開始後悔自己前幾天沒事找事兒。
“你要是好好說清楚你的想法,我也不至于這麼做嘛,我又不知道你有……你有多喜歡我,還要這麼耍我,我才不會上當。”
利亞姆緊緊握着她的腰,雖然知道她就是這種人,很會蹬鼻子上臉。
話裡的真真假假有待商榷,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但她切切實實是瘦了。
他自責的同時,又有一點卑劣的高興。
這算是她投入的證據了,無法抵賴。
利亞姆稍一用勁,就抱起了樂澄。
身高差讓她不得不騰空嵌在利亞姆的懷裡,隻好圈住他的腰,摟住他的脖子。
“你下次有什麼小心思,要跟我說清楚,别再這樣好嗎?”
利亞姆嗯了一聲,沒說話。
“你認真點,我可是很搶手的,你要是再這樣對我,我就……”
後面的話還沒說話,她就感覺自己的腰快要被捏斷了。
“痛痛痛!你松手,不給你抱了。”
樂澄作勢要跳下來,利亞姆見好就收,輕輕用力攏着,沒再下死手。
“上次是我不好,你可以懲罰我,但是不要再說這種話。”他的聲音悶悶的,“下次就别和那種人一起學習好嗎?我可以幫你,那些男的都不壞好意。”下賤又愚蠢。
利亞姆用了最惡毒的詞評價自己的候選者,并且認為他們最好立刻轉學,不再出現在他眼前最好。
一個觊觎别人愛人的男人,實在是該死。
怎麼能讓别人知道樂澄是他的女朋友呢?
他腦海裡閃過無數個想法,樂澄拍拍他的肩膀,“快點出去,衣服還在洗衣機裡呢。”
她總是這麼冷靜。
利亞姆決定溺愛,原封不動地抱着攀在他身上的樂澄走了出去。
“你的衣服我已經洗完了。”他先洗了樂澄的衣服,才收拾自己那邊的東西。
樂澄像是想到什麼,頗有幾分不自在地問:“除了内衣,你,你還洗什麼了?”
利亞姆十分坦然,“你是說内褲嗎?也洗了,不過我烘幹了,外面風大,風感覺不幹淨。”
“也是手洗的,你放心。”似乎還有一點邀功的意思。
樂澄安詳地去世了十分鐘。
這種事情,需要放哪門子的心,她更不應該放心才對。
“你下次不用這麼做,或者有這個計劃之前,先告訴我一聲。”她好制止他。
利亞姆不說話了,誓死捍衛自己洗衣服的權利。
樂澄變成了利亞姆的挂件,随他挪動到洗衣間,路過廁所,他們看見十分不和諧的一幕。
盧米趁人不在,熟練地跳上馬桶,打算喝點自主飲料。
這一幕被樂澄看見後,她心碎了。
她以前親過小貓咪的臉,那時候非常陶醉,如今一言難盡。
“它怎麼還喝這裡的水啊。”
利亞姆見怪不怪,“這是它的愛好。”
杯子裡的水不喝,盆裡的水不喝,就喜歡喝自己搞來的。
“我再也不會親它了。”
利亞姆手裡拿着衣服,聞言轉頭:“你還親它?”
樂澄挑釁地看着他,“我還親你呢,四舍五入,你也喝馬桶水。”
利亞姆決定放下手裡的工作,好好給這個數學不太好的女孩上一課。
他們在充滿洗衣凝珠淡淡的花香裡,接了一個不太溫柔的吻。
利亞姆尤其強硬,之前流過的淚水像是在這裡被讨要回來。
他扣着樂澄的腦袋,不容反抗的榨取自己的回報。
涎液順着口角落下,又被迅速收回。
樂澄有些呼吸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