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過了三月,就又收到主神下令,盧明清便推乏了,回房躺好,雙眼一閉,便又進入主神洞天中。
盧明清見又要進入另一重世界,便禱告道:‘請神君明鑒,小女子上次得來這三個點數,能換什麼?’話音未落,面前便垂下光幕,上面林林總總,包羅萬象,珍寶、功法、靈獸、神通、仙器、根骨,應有盡有,一點便知詳情。
盧明清躊躇良久,選了根骨,将一點加在力量,兩點加在敏捷上。再次進入任務。
這次盧明清身處一個外藩之國,國中之人須發眼眸顔色各異,說一種奇奇怪怪的語言,盧明清是号稱‘交換生’,在一個學院裡讀書,盧明清先是安安靜靜窩在學院裡讀了幾天書,發現學院裡風氣十分自由,基本沒有人管,各種驚世駭俗的事情也見得不少,盧明清都安之若素,冷眼旁觀。
因為盧明清改了根骨,所以她對各種鍛體的法子最為感興趣,正好這學院裡體育團體也很興盛,什麼排球、冰球、橄榄球,什麼騎馬、遊泳、劃艇、賽跑,乃至各種搏擊、散打、柔術、拳擊,隻要交很少的錢,甚至免費就能加入,隻要願學,便都肯教。
盧明清如同久旱逢雨,如饑似渴的學着這些知識,最多的時候一天跑四五個社團,不過半年時間,她進步神速,不僅精通了騎馬、遊泳,巴西柔術和散打也入了門,而且成了冰球球隊的主力之一,日子過得興興頭頭的,回想起在顧府那單調乏味的日子,簡直是恍如一夢呵!
這天,盧明清在圖書館查了資料出來,正準備找間教室寫論文——沒錯,她現在學會寫論文了。遇上柔術社團的團長露易絲,她招呼道:‘盧,你好。’
盧明清見她一副輕便的裝束,笑道:‘露易絲,你要去訓練嗎?我看書看得頭暈眼花的,可以和你一起對練。’
露易絲露出一副同情的樣子,道:‘那你真該放松一下了,我要去練習射擊,你可以一起去。’盧明清欣然同意,拎起書包就去了。
在射擊館,盧明清認識了一樣神奇的武器——槍,她激動的說:‘露易絲,我想學這個,我要學這個,我該怎麼做?’
露易絲看着她激動不已的樣子,聳了聳肩道:‘你要先辦一張卡,然後再交錢,這樣就會有人教你了。’盧明清驚呆了:‘隻要這樣?’露易絲說:‘就是這樣。’
盧明清按着露易絲的指點,辦好了卡,又交了錢,果然有一個嘴角帶疤的光頭男子走了過來,粗聲粗氣的拿來槍械指導她使用。
盧明清對學槍十分入迷,一有功夫就泡在射擊館裡,很快就能上手了。她的天賦應該還不錯,那個光頭男子——盧明清後來知道他的名字叫梅森,梅森教官有時會嘟嘟囔囔說到;‘歐,謝特,你以後混不下去了,可以靠這個混口飯吃。’
後來熟悉了,兩人練習完也會一起出去喝點東西,射擊館對面有家五月咖啡廳,兩人常常會去那邊。這天一坐下,侍者上來點單,梅森:‘咖啡?’盧明清笑道:‘茶,謝謝。’
梅森嘟囔道:‘每一次都是茶,沒見你喝過咖啡,居然有人不喝咖啡,真是奇怪。’盧明清淡定的說:‘因為我是東方人。’梅森道:‘沒錯,神奇的東方人。’
待侍者送上飲品,盧明清呷了一口伯爵紅茶,說道:‘上次你說到小隊去海地執行任務,後來怎麼樣了?’梅森喝一大口咖啡,立刻精神一振,眉飛色舞的大聲說起來。
有一次偶然了解到梅森是退役士兵,而且他退役前是在海軍陸戰隊服役,盧明清就常常請他喝咖啡,并且很有興趣的追問他一些軍隊中的細節。
至于梅森,他退役後收入也不多,不然也不至于還要到射擊館裡打工,平時行動粗魯,面相兇惡,言語粗俗,也沒有幾個女孩子搭理,如今見盧明清居然對戰場感興趣,而且還有咖啡好喝,自然打起精神,滔滔不絕,将自己任務的情況說得驚險刺激。
末了還遺憾道:‘你是沒有見過我們隊長,他可是這個。’梅森豎了豎大拇指,‘在戰場上眼光賊準,料事如神,經驗豐富,沒什麼難得倒他,體力·····簡直是魔鬼!急行軍一天一夜也若無其事,身手更好,一個能打我們五個,他當頭我是服氣的,可惜前兩年他也退役了,就在這個州。’
盧明清不聽便罷,一聽簡直是兩眼放光,忙磨着要梅森帶她去見面,梅森哪裡肯,一口喝光咖啡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