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捕頭,我們一行人何時能離開!畢竟我們已經耽擱許久。”說着話兒,李大舅把手裡的碎銀子遞了過去。
嚴捕頭心照不宣的笑着,手上掂量着,話還帶着嚴肅氣兒,“也沒什麼大問題,反正有人給你們作證,後天就可以走,最近襄陽城有些不太平,還是早早離開的好,平常晚上也不要出門,關緊門窗。”
“多謝提點!”李大舅作揖。
周奶奶經昨天一晚也是吓的不行,“趕緊離開這兒,這次甭管那個路,能走就行。”
在京城的周父難得早上能碰到兒子,“也不知道你阿奶他們什麼時候能到。”
周大哥直愣愣的說道,“從老家到京城快的話十天,慢的話半旬也就到了的。”
周父有些被噎到,“對了,你把制糖的方子獻給趙翰林啦!”
周大哥無奈的搖搖頭,“阿爹之前不是說過方子是給了工部的趙主事嘛!”
周父不好意思的笑了,“這不這些天太忙,能弄混了嘛,不過今年的科考你不參加,那三年後的呢?”
“這個老師和我講過,現在皇帝陛下身體不好,朝中衆人忙着争權奪位,此時入朝很是不妥,反正我的學問也需要沉澱,倒不如三年後在參加穩妥。”
“那就聽你老師的,咱也不求能登封宰相,平平安安就很是不錯。”
粥粥緩了是緩過來,不過沒心思再出去晃悠,“周小姐,周小姐”靜靜的房間裡響起敲門聲音,聽這聲音,摸約可能是白芷過了。
周周直接踩着繡花鞋,哒哒的下去開門,白芷臉上帶着溫婉的笑容,“我家小姐想着你馬上就要走了,所以想找您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