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洞口的和地面的髒污已經全部讓劉山用舌頭打掃幹淨,她最是喜歡劉川這時候不堪受辱的扭曲神情,故意走到劉川身後,低頭近距離欣賞。
“那我幫你提高一點感覺敏感度吧,絕對會令你喜歡哦。”
她話才出口,被操縱的劉山就聽話地伸了伸舌頭,劉川的全身霎時抑制不住一激靈,如同微電流的酥麻感從他尾椎骨開始迅速遊弋到四肢百骸,讓他一時間顫抖個不停,完全自控不了,眼瞳不自覺往上翻起。
奈何許千然适才說了他們時間有限,她沒法把這種玩法玩耍得太久,約莫讓劉川快樂了五分鐘後,她就勉為其難放開了劉山和劉川。
劉山一蘇醒,滿腔就是作祟的惡臭味,他直接被惡心地原地嘔吐出來,剛咽下喉嚨的污穢翻湧回了口腔。
而劉川由于酥麻感被她升上了極限,還癱在椅子上一個勁兒地抖動,人俨然失了魂。
“那麼現在,許警官,我們該進入振奮人心的正題了。”
她朝面無表情觀賞至今的許千然走去,走着走着,那張靡顔膩理的臉乍然消失,風袍的帽子瞬間戴到了她的頭上,面向着許千然的臉部陡然一片幽邃的漆黑。
她的身形亦在走動中逐漸拉長,最終抵達許千然跟前時,死神的高度與55号車庫一樣高了。
白骨的手對着許千然平攤開來,死神彎下了腰,模樣恭敬有禮,仿佛在邀請許千然與之共舞。
許千然不假思索地遞上了手,上一位死神與下一位死神并肩攜手,站定在劉山和劉川的前方,而後死神托着他的手懸于半空,黑壓壓的臉部湊到了他的耳邊。
“許警官,事先說明一下,因為這是我們的複仇,所以要報複給他們的,隻能把我的玫瑰和你的玫瑰受到過的傷害還給他們。”死神将自己的五根白骨手指同許千然手掌的指腹嚴絲合縫貼上,“現在就讓我來教你,該怎麼運用死神之力吧。”
劉山的身體在許千然眼中低低飛了起來,飛到了那地上的木雕的上空,繼而他的雙腿騰空扯開了一個橫叉,身體就保持着這幅姿勢,對着木雕筆直地坐了下去。
“這個木雕我設計過了,可以從人的出口一路爬到人的入口,然後再從人的入口爬回出口,直到次數符合要求了,才會停下,而且這期間他們都不會死,僅僅會一遍又一遍更清晰地體會這種痛苦,是一個不需要我們廢太多力氣的好方法呢。”
“木雕隻有一個。”許千然神情冷漠地俯視着劉山慢慢因痛苦而五官擰緊的樣子,冷然道。
“沒關系,我們可以把劉省長變成木雕啊。”說話間,劉山就順着死神的言語,身體霎時縮成了木雕的大小,“許警官放心,原本那個木雕還在懲罰着劉省長,劉省長變小了,就能夠同時懲罰劉川了。”
劉川在劉山後,依照劉山走過的流程,也上了路。
然而許千然始終平淡地垂着眼,不含半分情緒的變動,“就這樣嗎?”
死神空洞的臉部傳出了一串銀鈴笑聲,“許警官也太心急了。當然不會這樣啊,否則,連我的牙縫都不夠塞的呢。”
她另一隻白骨手掌也握上了許千然的手,“這個木雕啊,其實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泳池下的水塞,等次數走完了,他們啊就會像是坐在了拔掉了塞子的泳池的排水口,許警官知道坐在排水口上面會怎麼樣對吧?但是我們可以讓這個過程變得很緩慢,且是鮮活的,到時候他們就能親眼看着自己身體裡的東西一點一點被吸出來,恐懼着死亡的到臨。”
語罷,許千然笑了。
“很好。”他終于高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