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雲樓之中,沈執匆匆地走了進來,道:“來生意了,是一個大單子。”
“呦,什麼單子,能把你興奮成這個樣子?”
慕馨抱着雙臂,道:“這個客戶,可是出手非常闊綽。”他将手中的銀票地給了她。
她接過一看,便驚道:“這這這,這确實價值不菲。”
楚祺骁道:“看來要讓我們殺的人,恐怕身份不一樣般啊,這活恐怕不是這麼好做的吧。”
“那是自然。”
一位身穿黑袍的男子緩緩走了出來,他的身上有一種邪惡的氣息,四人見到後雙手抱拳:“見過樓主。”
他擡了擡手,懶洋洋的說道:“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誅殺這幾個小賊,還是不在話下的。”
“好,很好啊。”
楚祺骁道:“不如這一次便由我和執弟去吧,如何?”
“很好,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一定不會。”
他們二人依依不舍的看着李新雪和慕馨,他走了過來踢了他們一人一腳,便笑道:“你們這是典型的見色忘友啊,我這個老大便都要感覺失寵了。”
“大哥,我們兩個這是舍不得自己的佳人嘛。”
“那好,那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我們三個落在水裡你們兩個先救誰啊?”
沈執道:“大哥,我覺得你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我肯定是救雪兒,那骁兄也肯定是救他的馨兒,他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所以大哥你就自求多福吧。”
“我去你的。”
“不是,你們就不考慮救我一下子嗎,都不帶一絲猶豫的。”
“帶猶豫,肯定對佳人的不重要,這是每一個人男人的基本素養。”
他歎息了一聲:“堂堂第二殺手組織,居然出了你們四個,哎……我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了。”
他挺直了腰闆,說道:“畢竟是劍域,此事絕對非同小可,你們還是一起去吧,以防萬一。”
“是!保證完成任務!”
“……”
随着計劃的确定,四人的行動迅速而有序。顧之翊在夜色中悄然離開,他的身影如同一道幽靈,無聲無息地融入了黑暗之中。他的目标是邪教的心髒地帶,那裡隐藏着他們的秘密和弱點。
長孫雲皓和葉白則開始在劍宅的外圍布置天罡地煞劍陣。這個古老的陣法需要精确的計算和布置,每一步都至關重要。他們利用劍宅周圍的自然地形,将劍陣與周圍的環境完美融合,使其更加難以被敵人發現。
尉遲破則負責整個劍陣的陣眼,他不僅要确保劍陣的威力,還要保證劍陣的靈活性,以便在戰鬥中能夠迅速調整以應對不同的攻擊。他深知,劍陣的穩固是他們防禦的關鍵。
做完之後,葉白和長孫雲皓并肩坐在屋檐上,手中各自握着酒杯,仰望着繁星點點的夜空。葉白輕歎一聲,打破了甯靜:“之翊那邊的情況,我實在是放心不下。那教派的勢力龐大,不知他能否應對。”
葉白道:“是啊,那教派實力非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他們的對手。葉白,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關于之翊……”
葉白微微一笑,打斷了長孫雲皓的話:“說實話,我從未想過我們三人能再次相聚。我對之翊的感情,純粹是兄弟間的情誼。而與你,除了那份兄弟情誼,還有我們多年培養出的默契和深厚的情感,這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替代的。”
他緩緩站起身手中拿着酒壺,飲了一大口:“不過我們三人之間都是屬于那種少年之意氣,這些是無論發生都不會改變的,而且我相信少年,就應該是無畏的,無所懼怕的!”
長孫雲皓聽罷,眼中閃過激動的光芒,随即也站起身來,與葉白并肩而立,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修長。
“阿白,你說得沒錯。少年就是應該鮮衣怒馬,劍蕩江湖,而且我們要一起翻越那最高的山,去看那最長的河,去遊那最廣闊的天地。”
二人的酒壺相撞,酒水灑落的同時,在月光的照映下,顯得那麼的昂揚與軒。
葉白輕輕放下酒壺,目光如炬,望向遠方的天際:“雲皓,你還記得我們年少時的夢想嗎?那片我們未曾踏足的神秘之地,還有我們之間的約定。”
長孫雲皓道:“自然沒有忘記。你說過我們要一起成為劍仙,還要要一起策馬江湖。那些夢想,就像我們心中的火種,從未熄滅。如今,是時候讓它們燃燒得更加旺盛了。”
葉白道:“還有,那便是持劍江湖,斬盡世間不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