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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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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蘭組長方才交了那份賬單去檢驗真僞,結果還沒出來,就到了禮拜天,放假了,三天長假。真是不早不晚,正好又要等一段時間。不過蘭組長尋思着正好,這幾天空檔不要再忙工作了,要玩就專心玩,中秋節本來就是要放松的。于是帶着黃、李二人玩了兩天。陳、王兩個也是在家玩了兩天的手機,畢竟囊中羞澀,就坐等着中秋當晚蘭組長的晚飯了。調休調休,不一定所有人都有得休。有那麼一類人,在人家上班的時候上班,在人家苦盡甘來熬到休假的時候還在工作。沒錯,這就是幹違法犯罪勾當的下場,雖說張、李、何幾人,尚未落網,也不清楚以後會不會落網,但目前正過着白天上白班,晚上賺黑錢的辛苦生活。先是何木榮,黃蕪逃跑的事情從東南亞迅速傳回了她的耳朵裡,這下可有的忙了。她和曾妍忙活了好幾天,才查到黃蕪回了雅博市。這可有的玩了。何木榮帶着信徒們做完儀式,拖着長袍和半死不活的軀殼,一個人疲憊地回到辦公室,坐到轉椅上,看了眼曾妍示意其彙報,随後聽着她說道:“...查了飛機航班,帶黃蕪回來的那個,大概是那個叫李寒的。她就是掃黑除惡專項組組長的助理,之前蘭蕙林被張汀設計調走了,李寒還留在雅博市。前幾天李寒請假,大概就是去接應黃蕪。但我沒查到黃蕪的信息,一點記錄都沒有,她不像是官方的人。我推測,她很有可能是蘭蕙林手下的人。”“這個蘭蕙林,到底是什麼情況?”何木榮一邊問着,一邊脫着手套。“沒什麼特殊背景,隻是一個有錢的公務員而已。”“...你自己聽聽這話,不覺得奇怪嗎?”“她真沒貪污,就是家裡有錢。”曾妍翻着手上的闆夾,“特有錢,我們上次去裡平區吃的那白切雞你記得嗎,她家開的。”“...什麼?”“裡平區郊區一半的農家樂都是姓蘭的。她當公務員,可能是為了消遣吧…”此話一出,何、曾兩個幹看着對方,看着看着就笑出聲了,無言以對。“果然…雅博市現在隻有家底厚的官員才不幹壞事啊。”“她幹壞事,能有什麼好。”曾妍把闆夾放到何木榮桌上,“不違法犯罪就能過得很爽,那不法分子都得從良。”“雖然并非沒有特例,但确實。”“那何木榮,現在怎麼辦?”“你接着調查黃蕪。如果她真是蘭蕙林手下的人,那可能就沒那麼容易除掉了。”何木榮站起來,順手招呼了屬下把衣服拿去洗了,随後又對曾妍說道:“這事比較大,以後我自己來處理,你專心弄好醫藥公司那邊的事情就可以了。對了,研發有進展嗎?”“有,當然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進展并不多。不過目前還是我一個人幹,壓力比較大。”“公司來的新人沒有滿意的?”“業務能力都過得去。但我覺得,做一個滅絕人類的藥,還是…”“沒事,慢慢來。”何木榮擺了擺手,“我有的是時間等。至于人,你慢慢物色,甯願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幹,也不要随便找人。”“好。”“對了,張汀明天晚上請客。”何木榮拉開辦公室的門,剛坐下沒多久,又馬不停蹄地要前往下一處辦公地點,“人家點名了也要你過去。”“不是,你們幾個大老闆,中秋節約飯也就算了。”曾妍有些無語地指着自己,“為什麼要讓我陪你們吃,請問我在其中起到一個什麼作用呢?”“不隻是張汀和李本,還有林梵也在,也不全是老闆。”“那我更不去了。”“反正你天天和她一起上班,也該習慣了吧?”“你看我像習慣的樣子嗎?我都要被逼瘋了,我正好還有好幾件小報告要給你打。”“等下上車了再慢慢罵吧。”一日過去,月亮變得更圓了。就像往常一般,曾妍開着車,何木榮坐在副駕,兩人開向了李總家。何木榮倒是去過一兩次,不過曾妍對李總的豪宅是隻聞其名不見真容,隻從她人嘴裡聽到過隻言片語,比如說,目前正寄宿于李總家的知名的在逃連環殺手曾說道:“我每天早上起床都在李總家的走廊上跑八百米,跑岔氣之後發現一半都沒跑到。”不知名的雅博市貪官、熱心市民張女士說道:“看到她家之後,我就知道,我奮鬥的道路還很長。”對人掏心掏肺的東南亞主理人、邪教教主曾言:“她在雅博市的一套房,比我在東南亞的那套,還大一倍。”于是,曾妍懷揣着一定的敬畏之心,驅車來到了李總的豪宅。剛進地下車庫,她便被狠狠吓到。隻見保安引導自己開車開到一個封閉的室内,曾妍還尋思着,這車位的安全系數都這麼高?可能是有錢人的車,怕被刮花把。沒成想,就在曾妍走神的片刻,保安向曾妍微笑揮手緻意,随後腳下的地闆,在搖動兩下後,開始緩緩升高,曾妍這才發現,旁邊還有個顯示樓層的顯示屏——這是他媽的電梯啊!為什麼車子會有電梯啊!“你第一次來,習慣了就好。”何木榮坐在副駕,無奈地笑道,“我們賺的錢還是太少了。”到了33層後,門開了,曾妍便順着路往前開,把車停好後,下了車。一下車,便有保安接應,保安領着何、曾二人,走到另一個門前,按了門鈴,待李總開了門後,才打開。打開之後,保安便留在原地,何曾兩個接着往前走,走過一道挂着看不懂的油畫的雅緻的走廊,到了住戶區。何木榮走在前面,領着曾妍,走到一扇門前。那門看着就厚實,沉重的金屬刻意做舊,上面雕着繁複的花。何木榮按下門旁的門鈴,随後退了一步,沒一會兒,門邊緩緩打開,門後不是李總,是張副組長。她淡淡笑着,說道:“中秋節快樂,木榮。請。”“謝謝,中秋節快樂。”何木榮走了進去,曾妍緊随其後。天已半黑,窗外天呈現出郁郁的深藍色。入門先是一個巨大的玄關,左右兩邊兩大排的鞋櫃,以及兩個換鞋用的小椅。一個保姆站在門口,見兩人進來,就要抓着何木榮給她換鞋。好在何木榮之前來過,有準備的心理,在姐姐上手之前先婉拒了。于是姐姐直接就抓上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曾妍,眼疾手快地給她換了鞋。這一套下來,曾妍還沉浸在“為什麼玄關會有人幫忙換鞋子?”的巨大疑惑中,就被換上了拖鞋。随後保姆姐姐就繼續笑吟吟地站在一旁。何木榮換完鞋後,便拉上曾妍走了。玄關正前方四五米處,是一個小型的空中采光中庭,栽了一棵小樹,上面的天花闆打通,陽光直射,四周玻璃擋着,被人擦得清亮。曾妍被何木榮帶着,繼續往前走,繞過采光中庭,旁邊是一條走廊。走廊左側,采光中庭後,是一間半開放式的辦公室,沒有門,圍牆僅有三面,且圍牆是一條條的木條,并不嚴實,裡邊簡約的陳設清晰可見。不過有點太整潔了,感覺不像平時有人用的樣子。右邊是三個紅酒櫃,參差擺了滿滿的酒。走過這條走廊,便是客廳。但曾妍還未仔細看,何木榮便右拐向前走,她也就跟着。一拐,别有洞天,更是吓人。客廳右側連着一個露台,一個露台,曾妍覺着跟大學的階梯教室差不多大。四周多是玻璃落地窗,牆體是白色的,天花闆拿玻璃罩着,吊頂上吊着有現代風格的裝飾物。李總坐在露台一角圍爐旁的草編椅上,身上蓋了條薄薄的羊絨毯子,旁邊一個保姆彎着腰,烤着爐子上的年糕和茶水。空調開了十六度,高效能的空調讓整個房子無死角地發冷,像入冬了一樣。此時坐在圍爐旁,确實舒服。“木榮。”李總微笑着向何木榮打了個招呼,随後看向何木榮斜後方的曾妍,“你就是曾妍吧,請坐。”于是兩人便坐在了李總旁邊的椅子上。曾妍悄悄擡眼,多看了李總幾眼。李總和想象中的樣子不太一樣,之前曾妍隻聽何木榮說,李總32歲了,而且保養得相當好,再加上李總的身份,曾妍之前本能地拿一些有着水光肌的女老闆形象去代入這個人。但事實上,李總比她想象的還年輕。被錢包圍的人氣色都不會太差,李總的皮膚看着比曾妍還好,臉上幾乎沒有皺紋,也沒有黑眼圈和斑,狀态好得驚人。而且,李總也并沒有曾妍想象的那樣,是個一眼看上去就很有威視的女人。相反,李總的眼睛圓圓的,眼角略向下垂着,眉毛偏粗,彎彎的,看着很有親和力。骨架又偏大,剛剛李總一站起來,曾妍都被吓一跳,這麼高,估計一米七往上。粉金色頭發拿綢緞綁成一簇麻花辮,從腦後順到身前。不得不說,看着不像是拖欠員工工資、違反勞動合同、作假賬單、偷稅漏稅的樣子。比市面上絕大多數的老闆,看着更像好人。這就是人不可貌相啊。“廚房正在準備飯呢,馬上就好了。”李總笑道,“對了,你們二位都可以喝酒吧?”“可以。”何木榮應道,曾妍也在旁邊點頭。“不用擔心,我們都是熟人,不搞酒桌文化那一套,那是欺負小孩子的。”李總眯着圓眼,笑道,“不過林梵要玩一個什麼酒桌遊戲,可能還是得喝點,受不了的話就别喝了,量力而行就好。”何曾二人剛要應李總的話,啪嗒啪嗒啪嗒,一陣穿着拖鞋跑出來的腳步聲從遠方飄來,越來越近。這熟悉的聲音,何曾二人甚至不用對視就知道是誰。随後,一陣張飛般的笑聲從遠處傳來,好一個不見其人先聞其聲。“教——主——!曾——妍——!”林梵手裡拿着個像保溫壺一樣的東西,就沖過來了。何曾二人默契地躲到兩邊,結果林梵正正地往前沖,一個飛撲飛到了李總身上,差點把李總椅子掀翻。不用說,李總先是訓了林梵一頓,随後林梵一笑就過去了。“快看我新買的酒桌遊戲。”林梵拿着手上的東西,何曾兩人一看,才發現是個簽筒,上邊寫着“占花名”三字,“紅樓夢都看過吧,就賈寶玉過生日的時候玩的那個。反正就是丢色子,丢到誰誰抽根簽,按照簽上的做就是了。”這時,李總的電話突然響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張副組長來電。畢竟李總家太大,一個露台就有八十平,廚房和露台之間隔着的這一段,林梵跑完都得岔氣,于是都用電話溝通。“喂?怎麼了。”“飯好了,你帶木榮、林梵、曾妍三個過來吧。”“行。”李總應道,然後馬上挂了電話,“飯好了,我們過去吧。”“好。”走之前,林梵又拿筷子夾了爐子上一塊年糕,直接就放嘴裡咬了,被燙得吱嗷亂叫,四肢打結,李總說了句:“活該。”随後便帶着三人,穿過一個擺着紅木圓桌的中餐廳,旁邊是第一個廚房,做中餐用的,開了個小窗,正對着露台,平時小菜做好了可以直接端到露台上的休閑飲食區去。接着往裡走,是一大一小兩個客廳。一個是閑時休息用的,李總跟張副組長、何木榮三個後來談事情也在小客廳;大的那個是進行比較正式的會談用的。但李總不會把一般的合作夥伴請進家門,于是大客廳一般是林梵用來看電視用的。接着往深處走,才到另一個餐廳。這個餐廳是開放式明廚,廚師剛做完的菜,下人就馬不停蹄地跑着送到面前。今天吃的晚飯類似于omakase,主廚是一個外國人。因為李總工作有保密性需要,請的廚師要求不會中文。但張副組長又愛吃中餐,于是不得不費盡心思找了個會做中餐的老外來做飯。四人落座。說是飯好了,其實是菜備好了,可以開始現做了。一坐下,第一道前菜是炝拌貴妃木耳。一個小小的盤子,跟醬油碟似的,每人面前裝着少少一點木耳。木耳很厚,加上炝拌汁,看着吃着都像海蜇皮一樣,沒什麼特别,不過确實挺脆。前菜,也就吃個味而已。“這個廚師上菜太慢了。”林梵坐不住,直接拿出了簽筒,“我們直接開始吧!邊吃邊玩。”“行啊。那酒先上上來吧。”李總一招手示意,旁邊便出來三個傭人。兩個人各抱着一瓶紅酒上來,另一個拿着酒杯。待酒杯放好,傭人也醒好酒,先往每人杯子裡倒了些底。“先喝喝看,合不合各位的胃口。”李總解釋道。于是張、李、何、曾四人紛紛先嘗了一點,都點頭說可以。旁邊的傭人便把酒倒滿,然後站在兩邊立侍。“放心吧,我特意挑度數低的,多喝點也沒什麼。”李總說道。“等下我要吐了的話,記得趕緊拉我去廁所。”林梵向旁邊的傭人囑咐道。“不至于吧…紅酒而已。”何木榮說道。“你不知道,真至于。”張副組長面上有些無奈,“現在條件好了還有傭人,之前畢業的時候,是我和李本拖着她回宿舍的。”聞言,何木榮剛想說點什麼,細思一番,又閉上嘴了。林梵已拿出骰子,說:“我們就五個人,拿一個骰子就夠了。”随後拿起一個骰子,又說道:“我先擲,從我右手邊開始數。”林梵手裡拿着簽筒蓋子,搖了一會兒,打開,給衆人一看,是4點。大家心裡默默數着,正是曾妍。曾妍見大家都看着自己,也數到了是自己,便接過林梵遞過來的簽筒,搖了兩下後,随手拿了一根出來,隻見上面寫着:“山茶,冷豔争春,細雨無人我獨來”曾妍看畢,又給旁邊的何木榮看了一眼。随後翻到背面,曾妍念道:“自掣者以下依次擲骰,與掣者同點時為止,兩人對飲。”于是林梵便把骰子遞過去,曾妍一扔,扔出個4.再給林梵扔,不同。又給李、張兩人依次往下,又不同。曾妍本來以為要自己喝了,結果到了最後一個何木榮,正好也扔了個4出來。于是兩人便舉起酒杯,一起喝了一杯。依着林梵指示,曾妍又接着扔了一次,又扔出了4,從右手邊數起來,又正好到何木榮,便直接把簽筒放在桌上。何木榮接過去,也是搖了幾下,随後抽出一根,曾妍也湊來看是什麼。隻見何木榮那根簽子上面寫着:“罂粟,绀色染衣,便與落英飽一餐”翻到後邊,念道:“掣者再擲,為偶數可随意命人、為奇數群芳當罰掣者不論詩詞雅谑一支為賀。”于是何木榮又拿起簽筒蓋子,搖了搖,低頭一看,是2,可以點人起來,或說詩詞或說雅谑為賀。思慮片刻,何木榮叫了林梵起來。林梵先是:“啊!為什麼叫我!”随後想了一想,便笑道:“那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吧。”“行啊。”何木榮應道,其他幾人也紛紛鼓掌。“...嗯,跟你們說說我以前在雅博十六中讀書的時候遇到的一個數學老師吧。”說着,林梵咳了兩下,随後接着說:“這位老師大名鼎鼎,人送外号毛筆哥,是一個六十幾歲的返聘老頭,長得特像我爺爺,你知道他平時怎麼說話的嗎?”說到這裡,林梵便迅速佝偻起腰,眯起眼睛,嘴角往下耷拉,捏起濃郁的雅博市特有的腔調,說道:“丫頭啊,你不要走神啦,我跟你們說啊,你們這些人呢,以後夢想的大學就是雅博市的二本,出來之後呢,就去魚攤賣魚——老闆都嫌你算得不好啊!丫頭啊,我跟你們說啊,你們這些考130以上的呢,不是我教出來的,考60往下的呢,也不是我教出來的。”然後模仿着這位老師拿着毛筆點多媒體設備。這時候張副組長開口說道:“這老師,是老蔡?”“我草,張副,你也被他教過?”“何止是她啊。”李總一邊笑一邊說道,“我以前也是他教的!哎喲,她一說讀二本我就知道了,絕對是我們蔡哥。”“...這數學老師也夠厲害啊,一個人教出來你們。”何木榮說道。“好了好了,下一個吧。何木榮,再擲一次。”林梵說道。于是何木榮又搖了下,低頭一看,搖的是3,接着的是李總。李總接過簽筒,斜着用力甩了幾下,一根簽便掉出來,甩到了林梵裙子上。林梵拿起來,先是看了兩眼,随後給了李總,李總一看,上寫的是:“玫瑰,天染瓊瑤,一花兩色淺深紅”再念背面,讀道:“掣者擲骰,以點數自下數同性,二人飲交杯酒。”“咦,賣這麼大。”林梵在一旁拿食指摸着臉,笑道,“羞羞臉哦。”“等下投到你就老實了。”李本回道,随後拿起簽筒蓋,搖了幾搖,一看,出了個1,看右手邊,正是張副組長。兩人認識多年,也不拘束,拿着酒杯,毫不拖沓,迅速喝了。喝完,李本接着拿起骰子,又搖了下,低頭看,還是1,便順手把簽筒遞給了張副組長。張副組長接過簽筒,略搖了搖,便拿了跟簽出來,上面是:“牡丹,豔冠群芳,任是無情也動人”見了這簽子,張副組長愣神片刻,并無表示。随後也翻過背面,念道:“在席共賀一杯,随意命人,不拘詩詞雅谑,或新曲一支為賀。”林梵聽到後,臉上含笑,看了張副組長一眼,張副組長注意到了,隻管當沒看見,說道:“木榮不是會唱歌嗎?不然,請你來唱一首,怎麼樣?”這種場合,何木榮不想唱也推托不得,便起來唱了。暫且不語。一首歌唱完,大家先一起喝了一杯,随後張副組長說道:“也不用再扔了,就林梵沒抽過,直接讓她抽了吧。”便把簽筒遞給林梵。林梵剛硬喝了一整杯紅酒,有點惡心,也隻是強忍下去,随便拿了根簽子起來,上寫着:“芍藥,浩态狂香,自是風流時世妝”又翻過背面念道:“牡丹花王,芍藥花相,牡丹外群芳恭賀一杯。那張副以外,你們所有人都得喝一杯!”“張副剛剛抽的是牡丹?”何木榮問道。“是啊,畢竟這個東西是我的,我能不知道嗎。”林梵笑道。剛剛張副組長念背面的時候,正隐去了“此為群芳之冠”一句,不過林梵喜歡薛寶钗,特意看過那根簽子,所以有印象。于是除了張副組長外,其餘人都喝了一杯。此時,已經上到第三道菜。結果林梵剛剛喝了兩杯酒,就有點想吐了,先行下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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