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們還是想叫芽芽一起,最後拗不過芽芽,他們就去玩了,留下來的芽芽和玲玲也不知道該玩什麼,兩人的臉色都挺暗淡。
就這一會兒看了全程的柳珈玉,拍拍芽芽的頭。
“珈玉哥哥,玲玲這是我哥哥。”
“珈玉哥哥,這是我新交的好朋友玲玲。”
柳珈玉一臉小大人樣:“既然你們倆不想去玩,那我就給你們講個故事吧,上課時候老師講的。”
“好啊好啊。”芽芽拍手贊同,在兩雙期待的眼睛裡,柳珈玉是一位很厲害的‘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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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院附屬大學,生物實驗室裡教授和學生都忙得團團轉。
三個穿着軍裝的軍人任由這些白大褂為所欲為,很配合的,進行各種檢查抽血 X光片。
“沒有從人身體裡檢查出任何多出來的東西。”兩個教授看在手中的材料,頭湊在一起讨論着。
“不可能啊,醫療組那邊的确通過電機,緩解了幾人身上的症狀,這就證明他們體内的确有被寄生物寄生。”
“是不是咱這設備不行啊?”
“就算設備不行也沒辦法,海外對我國的技術封鎖,想把那些先進的設備搞過來太難了。”
“要不咱們請副院長來整個脈,副院長可是國手,雖然早已經不再出手,把這情況彙報給他,他應該會感興趣。”
“先打電話問問吧,咱們這邊要加快速度,這三位軍人身上的東西也要盡快處理,這東西對身體傷害很大的。”
另一棟樓的醫療組,玻璃房内專家醫師們都在密切的關注着,床上躺着的十幾個人,經過電擊療法,既然症狀都在減輕,但電擊對身體的負荷也很大,每個人情況不同,他們還無法判斷幾人是否都已經擺脫寄生。
因為沒有儀器檢測,大家也都是摸着石頭過河,除了肉眼觀察,時刻記錄,别的還真的做不到什麼。
玻璃房外也站着四五個人,軍部和國防的都在。
“那一家子你們調查過嗎?什麼來頭?”軍家大伯華東區司令,情況軍家都彙報過,描述非常玄幻,這是自家人,再三保證說的确實是事實,沒有誇大,軍家大伯也不可置信。
這世上真的有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君家大伯之前是絕對不相信玄學的,就算是和尚和道士,也隻是尊重信仰,現在他的科學觀有點崩塌。
國安那邊的人,把手裡的資料遞給他:“從海外回來的,海外背景查找确定還要三個月,他們回到大陸不到一個月,就買了那裡的别墅,大家長基本沒出現過,對外的是一個叫溫辭秋的管家,至于這一次來救人的柳澤,嚴十六,還有他們的養子柳珈玉,也就是每天送小孩上學放學,偶爾上街轉轉。”
“這個柳澤和嚴十六不是普通的兄弟,國内在這方面不開放,國外挺流行這個的。綜合以上所有評論,是一家安分守己的歸國者,他們的身份戶口已經登記過,三個孩子兩個都在上學。”
軍家大伯隻是向國安那邊透露了一點風聲,具體那一家能力怎麼樣并沒有說,所有資料看起來都很普通,他們也沒有說要用自己的能力去賺錢。
這都是求上門了,他們才願意出手幫忙。這态度已經很是友善,不問出生過往,不問身份貴賤,也沒問價錢多少,就好大侄子後就直接離開,并沒說報酬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