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着其他女人的尖叫聲,隻感覺到被東西重重壓倒,幾乎壓的她喘不過氣。
很快那壓在她身體上的肥肉,被人提起來,噗通,扔到一邊的地上。
“啊!”牆角的三個女人再次發出尖叫,這聲音外面伺候的下人絕對能聽到,沒有一個人前來查看,都已經習以為常。
這多正常啊,府裡的老爺是個虐待狂,家裡的仆人都經常被打的遍體鱗傷,更别說這些專門買來消耗的妓女,沒有人會同情心泛濫的在老爺快樂的時候闖進去,到時候死的不是妓女可是他們。
這個深宅大院的偏僻小院裡,除了門口守着的一個老仆,沒有其他人靠近,老仆年紀大了,坐在門口一點一點的打瞌睡,等屋裡的老爺呼喚,才好出去叫其他下人伺候。
聽見屋裡女人的叫聲,連眼皮都沒睜開,隻是換了個姿勢,繼續靠着柱子睡覺。
陸大橘瞥了一眼那三個在尖叫的女人,女人立馬安靜下來,那眼神冰冷的吓人,和家主老爺眼睛裡的瘋狂殘暴不一樣,平靜的無喜無悲帶着平靜的漠然,有一種被當成獵物盯上的錯覺,也是這種錯覺,讓她們覺得自己像無助的小動物一樣,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會被攻擊。
陸大橘習慣性的甩甩彎刀,雖然那上面沒沾到血,屋裡終于安靜了,他大咧咧的走到門口。
吱呀一聲打開木門,門口靠着柱子打盹的老頭還以為是主人出來了,剛要睜開眼清醒清醒,準備伺候人,忽然腦後一疼,直接陷入深度睡眠。
陸大橘退回屋内,對着幾個衣不遮體的女人說道:“穿過一個小巷,能從後門出去,快走吧。”
幾個女人隻覺得這是個殺了老爺的殺人兇手,也不會想到這人是為了救他們才出手殺人,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吭聲有動作,也聽不明白要讓她們去哪,這句話聽着更像是不懷好意的别有用心。
“你……你是想讓我們做替罪羔羊畏罪潛逃嗎?那你還不如殺了我們的好……,我們根本跑不了,在這姜……城無落腳之地很快就會被抓到。”這斷斷續續的帶着倒吸氣的聲音,依然有那時唱着八絕的動聽,帶了一些嘶啞從清亮中帶了些魅惑,是傷的最重被折磨的青衣女子。
她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來殺掉老爺的殺手,沒有那麼害怕倒是有尋求解脫的想法,她全身疼,手指被掰斷以後也無法撫琴,更何況是被贖身到這裡的妓女。
老爺死了,她們這屋子裡的人都逃不過賠命的下場,還不如讓這人動手解決了,她們也能少受些苦。
面對死掉的老爺才有一絲開心,在這之前,她連生出抱負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人比草賤這是命,要認。
現在這一刻,那高高在上的老爺頭身分離,還不是比她們這些下賤的人早死。
哈哈哈,死吧,死前小小的願望被滿足了,真開心。
眼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殺手,是聽到她心裡的祈禱才出現的嗎?
如果能死在他的刀下,她一點都不害怕,甚至帶着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