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詭計多端，所以你玩兒不過我。”

他獨有的味道湧入她唇内，身體裡的張力瞬間拉滿。

（隐藏，可私信。）

這第二天，抵達公司停車場的趙輝，紅光滿面。遠遠就瞧見謝緻明倚在車旁，看到趙輝下了車，似笑非笑地朝趙輝點頭。趙輝手提公文包向電梯口走去，高視闊步，氣勢完全不輸當年。

“怎麼，特地等一等，看看我有沒遲到？”有時，“故問”這事，也是需要技巧的，趙輝依舊昂首走着，不矜不盈。

“趙輝，這可就見笑了。”謝緻明跟上：“查崗這事，不是咱們這個職位的人幹的。”

趙輝沒有說話。

“茶點要來點兒嗎？”謝緻明接着問。

“不要。”趙輝答的迅速：“我愛人的手藝，還是可以的。”

謝緻明笑了：“行，那我就直接說。”

話音剛落，電梯就到了，趙輝手插兜走進，摁下了12這個樓層。有些望洋興歎的感慨湧入胸中，謝緻明無奈地向前探探身體，摁下了自己在的樓層，趙輝這意思很明确：不幫呗。

“你不用說了。”電梯開始運行，趙輝也發話了：“現在的經濟形勢，大家心裡都有數，政策、條例，框框件件擺在那裡，就以公司設計出的那投資模型，你讓深茂行列什麼條件去審批？”

謝緻明有些惱了：“趙輝，這樣可就沒意思了，不做點變通，哪個企業能在國有行順利貸款？”

“我幫你引見個公司吧。”話風轉的有點突然，謝緻明一時沒明白趙輝的意思。

趙輝微微側身，朝謝緻明看去：“給公司搭個橋，辟條新路子。”

謝緻明覺得有點有趣了：“哪家公司？”

“幾年前吧，智能駕駛科技的一匹黑馬。”說完這話的時候，12層也到了，趙輝仰頭望天，電梯門緩緩開啟，這一瞬間，他想起了很多很多，他對它的幫扶，他與陶無忌的并肩作戰，他看着它起死回生，看着它輝煌壯大。

我可以擡舉你，也可以不擡舉你，這是趙輝曾經對陶無忌說過的話，物是人非一詞，真的适用于任何事。

趙輝斜了斜身體，卻沒有直視謝緻明的眼睛：“共同奔赴，還是背道而馳，在我。”說着，撣了撣西裝，他走出了電梯。

“那麼，你究竟說的是哪家公司？”謝緻明又問了一遍。

趙輝箭步走着，他沒有回頭：“衡彗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