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你醒啦,”太宰對她笑了笑,“不好意思,把你從美夢裡弄醒了。”
什麼美夢啊,她有些生氣地甩甩尾巴……等等尾巴?!
祁臨睜大眼睛看着貓尾巴。
“因為你有時候會拿貓來打比方,你應該很喜歡貓吧,”太宰看上去有一種奇怪的喜悅,“所以我十分助人為樂地幫你變了出來。”
她說貓的時候大多數情況是在說太宰,但是她絕對不是說要把自己也貓化的意思。
她搖頭表示抗議。
“啊,你其實不喜歡貓嗎?”太宰收起了笑容,“诶,天天把貓挂在嘴邊,結果隻是說說而已,祁臨真過分。”
……這家夥根本就沒想聽人說話。
盡管祁臨現在有一肚子的疑惑,但她已經明白過來根本不是合适的問問題時機了。
她放棄掙紮認命的動作和神态過于明顯,太宰有些刻意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上的貓耳朵。
祁臨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她想瞪一眼太宰,太宰的動作卻比她快地按住了耳朵根部捏了兩下,她還沒有做什麼動作眼神就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太宰:“不甘心嗎,那就争取再補魔變強一點吧,說不定等到那個時候就可以自由地教訓我了。畢竟,這本來就是你的……。”
被太宰作亂,祁臨沒有聽清後半句。
其實她好像隐約猜到了某種故事,隻是從察覺開始就一直被做了這樣和那樣的事,導緻腦子和直覺都受到影響。
可是那樣的話,她也有想要傳遞的話語。
終于等到那個球被拿走,能夠說話的時候,她不止有一點亂糟糟的,但是好歹理智回來了一點。
祁臨用這一點理智,捧着太宰的臉貼貼他的額頭。
祁臨:“之前是騙你的……我當然更喜歡貓啦,笨蛋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