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聽了似乎很遺憾,語氣:“真的?我這樣的你居然就隻摸一摸,祁臨不覺得很浪費嘛?”
“真、真的不用了。”
祁臨後退了小半步和他保持距離。
祁臨已經暫時想不起來她是說要回來打遊戲,就像某天回來發現卧室闖入一隻野貓,要收留的話肯定要考慮各種問題。
比如最基礎的食物投喂。
祁臨:“那你在這裡的話,要吃什麼呢?”
太宰眼睛一亮:“螃蟹!蟹肉罐頭也可以!”
拿些小零食倒還好,直接帶正經食物進卧室實在是很不對勁。
雖然感覺對不起[現在的]太宰,但是她應該是要改監控畫面了。
很簡單的,就是她一個念頭的事。
祁臨:“隻吃螃蟹會營養不良,而且不能太經常吃海鮮,對健康不好哦。”
貓糧(?)的事情姑且算解決了,但是還有貓窩。
祁臨:“你介意打地鋪嗎?”
“什麼?!”太宰大受打擊,“我為什麼不能和祁臨一起睡覺?”
“這個,”祁臨斟酌着,“這樣不太好吧?”
“不要,”太宰在地毯上來回滾動,“為什麼不可以,我和祁臨那麼純愛,在一張床上睡覺很正常啊?”
純愛是這種意思嗎?
祁臨眨了眨眼睛。
可是太宰大有她不答應就不起來的意思了,這種場景她很眼熟,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看過了成千上萬次。
那麼應對方法,應該也是有的才對。
她隻好蹲下來,伸出手阻攔太宰繼續滾。
她一伸手,太宰就停了下來。
祁臨什麼都沒說,隻是又開始摸太宰的頭發,在想該不該答應讓貓上床。
就算不答應貓半夜也會自己跳上來的啦。内心這麼告訴她答案。
太宰還是很配合她摸,還拿語言引誘她:“不摸摸别的地方嗎?”
祁臨伸出雙手捏捏他的兩邊臉頰,意思是讓他别說這種話了。
太宰沒躲閃,在那裡真的很像一隻躺平任摸的貓:“捏紅了會不好看耶,這也是你的損失。”
此時,在port mafia辦公室的太宰聽到了系統疑惑地發問:“咦,為什麼我們什麼也沒做,祁臨的san值就從1變成2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