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說了,我不需要。聽不懂人話嗎。”五條悟站在警校門口,朝着面前的仆從如此說道。
這還要從池願還在吃甜品趕來時說起。
剛被池願投放在警校門前的家入硝子和匆匆趕來的三位五條家仆從迎面撞上。
看見在門口悠閑點煙,倚靠在牆邊,與周圍警校生格格不入的家入硝子,三位仆從直接從人群中插過去,呈包圍式逼近家入硝子,擋住了家入硝子的四周,以防她逃跑。
随後語氣不善地向這位與五條悟關系良好的友人問道:“你,知道悟大人在哪嗎?”
迎着周圍預備警校生的好奇的目光和面前的人威脅般的問話,家入硝子不慌不忙地吸了口煙,随後将煙碾碎,慢悠悠地反問道:“我怎麼知道,不是你們在跟着他的嗎?”
這位仆從還想在問些什麼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聲甜膩地叫喊:“硝子~帥氣逼人的我來了——”
三位仆從立即離開家入硝子的身邊,恭敬地彎腰朝着來者鞠躬問好:“悟大人。”
看着面前帶有族徽的三人,五條悟肉眼可見地不悅起來,語氣頓時冷淡起來,朝着三人皺眉說道:“你們怎麼在這。”
其中一位仆從向前一步,低頭恭恭敬敬地回道:“悟大人,家主大人很擔心您,您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人照顧和保護,這才……”
五條悟直接了當地擡手阻止了這位仆從的長篇大論,不在意的朝面前的三人說道:“告訴那個老家夥,我不需要保護,也不需要照顧,讓他們滾一邊去。至于你們,從哪來回哪去。”
三人面面相觑,有些拿不定主意。
于是就有了開頭發生的那一幕。
三個仆從頓時作鳥獸散去,灰溜溜地離開。
家入硝子從安保室那裡借了一把椅子,欣賞着這一出大戲。
好不容易趕走了族人的五條悟回頭就看到了一副事不關己,坐等看好戲的模樣的家入硝子。
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個手絹,便夾起嗓子開始掩面哭泣:“嗚嗚嗚,我在前面替你擋災,你卻在我身後吃瓜看戲,甚至不曾替我說過一句話,我懂了,終究是我錯付了……”
家入硝子抽了抽嘴角,原本沉浸在看戲中的她聽到五條悟的哭唧唧地控訴聲才剛從看戲的狀态中走出。
家入硝子挑眉朝着五條悟說道:“别了。所以你大早上叫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你可别告訴我,就隻是為了讓我過來給你送行,哦,順便來看一出戲。”
五條悟眨巴眨巴眼,可惜帶着墨鏡家入硝子根本看不到,語氣放緩朝她賣着萌問道:“不可以嘛?”
家入硝子差點沒被惡心到把口袋裡的煙盒捏碎:“莫名其妙前來這個警校,給我都帶出來了,還說沒有目的。這個理由五條家那群唯你是瞻的人信了我可不信,你到底有什麼事?”
五條悟故作玄虛地朝家入硝子說道:“這個嘛……下次我再告訴你,我去報道了再見!”
家入硝子:……總感覺被耍了怎麼辦,沒有事你找我幹嘛啊摔!
池願扮演的五條悟飛速逃離了另一個自己身邊,蹲在一邊沒多少人的草叢邊上,看着自己手裡的一大包甜品陷入了沉思。
警校……好像是不讓帶零食進去的吧?
如果把甜食都放進行李箱裡呢?
行李箱好像不夠裝下這麼些東西了吧?
額……話說回來我好像沒帶行李箱?
好像我甚至連衣服什麼的都沒買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