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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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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凱還來不及拍動他身上鑲嵌的鼓,他的雙手和雙腳便被這個不速之客給揮刀削斷。那黑色的太刀被塗了從蝴蝶忍的實驗室裡順來的特制藤花毒,雖隻是薄薄一層,但這毒裡面還加上了虎杖悠真身上的特制鱗片粉末——也就「雜·道成寺」的産物,含有追蹤能力的毒香。

響凱暫時因為毒素,失去了□□再生的能力。

“你怎麼可能找得到這裡…”不可能…他明明從來沒有跟虎杖悠真打過照面。

“雖然我的血鬼術并沒有多少攻擊能力,但總有一些有意思的,方便我追蹤和控制的招式。”

虎杖悠真脫下了身上的羽織,挂在臂彎上,扯開自己的前襟,暴露出自己的上半身。隻見他的皮膚迅速喪失了血色,但頭顱以下的部位卻迅速地浮現出一片片的霧藍色鱗甲;他的後腰突出了七個帶有鱗片的鼓包,向外扭曲地生長、拉長,最後形成頭部純白的眼鏡蛇。

“我的「修羅·屋島」,能夠在得到手下小弟和信衆潛心的上貢後,将他們所在區域和領地,定義為我的治下。随着上貢的物品等級,我能感應到的區域大小也會有所變化。”

“在我的領土上,行使我的權力,察覺、驅逐和滅殺入侵者,是我的職能。”

響凱是在虎杖悠真吃到了蝴蝶加奈惠和蝴蝶忍親手制作的“貢奉”後,被他的血鬼術「修羅·屋島」給被動偵察到的鬼。就像是RPG遊戲裡面的敵對标記一樣,在隻有虎杖悠真看得到的虛幻輿圖上,以蝶屋的位置為中心的半徑2裡内,所有與虎杖悠真敵對的目标,全部亮起了血紅色的光點。

——紅的不止有躲在很遠的地方的鬼,還有鬼殺隊的人。響凱是虎杖悠真最後一個确認的紅色光點,幸運的是,這個光點代表的的确是一隻鬼。

虎杖悠真赤裸着上半身,腰部延展出來的藍白漸變色眼鏡蛇蜿蜒地扭動着身軀,将地面上這隻身上鑲嵌了幾個鼓的鬼,給緊緊地纏繞了起來。他此時的虹膜已經完全變為血紅,鞏膜搖曳着橙黃色的火焰,充滿着暴虐和興味;他的脖頸至胸腹部和背部層層疊疊的,全部長滿了大小均勻,質地堅硬,邊緣鋒利,如同晶石似的霧藍色鱗片,将他上半身嚴密地保護了起來。而那曾自帶催命詛咒的暗紅色的火焰斑紋像是裝飾一樣,淺淺地浮在了鱗片的表面上,在那片霧藍色上增添一抹豔色。

這也是虎杖悠真從不在五條悟面前以鬼的姿态捕獵、進食的原因,他對付所謂的“同族”并不需要依賴于沒多少攻擊招式的血鬼術,更傾向于劍技和完全鬼化後的姿态,因為隻有完全展現鬼化狀态下的他,才能夠吞噬鬼。

“你知道為什麼你的能力會衰退,甚至吃不下人嗎?”

虎杖悠真看着他後腰延伸出來形似喰種的鱗赫,但更像眼鏡蛇的鱗甲觸須,給這隻名叫響凱的鼓之鬼,注入了他特有的冰涼香氣的毒液。

——就是這副模樣,如水下作亂着的龍蛇那伽一般,過于猙獰了。

——虎杖悠真并不想讓五條悟看到自己這副宛若惡魔的模樣。

“鬼舞辻無慘所制造的鬼,想要變強,得到更多他的血液之外,還必須「順應」那些血液中的蘊藏着的意志,舍棄掉自己作為人類的心和感情,忘掉你的夢想和親人朋友,專心成為他意志的延伸,成為他的奴隸,為他獻出所有…才有可能會繼續變強下去。”

随着響凱的血液和血肉被其中一條眼鏡蛇緩慢吞噬着,響凱的記憶也迅速流入了虎杖悠真的大腦裡。

——真不好吃,還是一點味道也沒有。口感很差,筋多肉少,肉質幹硬,一點也不Q彈,除了因為有動腦思考,腦子尚可評價為下下之外,其他都不入流。

“為了寫作靈感而成為鬼的你,仍然不忘初心,希望成為知名作家,賺取微薄的稿費,而不是專心地舍棄過去和自我,作為一隻鬼而活……”虎杖悠真翻閱着響凱的記憶,對着隻剩下一點大腿根露在外面的鬼說道,“擁有人性的你,渴望被人類認同才華的你,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你會被他從十二鬼月裡淘汰掉的命運。”

就像術師一樣,越是瘋狂,越是強大;越是順應鬼的天性和本能的鬼,越能快速地強大起來。

倒是血鬼術挺有意思的,和鳴女有些相似,但響凱太弱,用得太糟糕,也太小氣了。

虎杖悠真捏爆了自己後腰延伸出來的其中三條眼鏡蛇後,表情略帶心滿意足地伸手撫摸着那隻剛吞噬了響凱的眼鏡蛇。而那三顆被他親手毀掉的蛇頭,又迅速長了回來,怯怯地縮在了他的身後,探頭探腦地。

虎杖悠瞥了一眼,眼神嫌棄。

七比起四…雖然是個吉利的數字,但是他不喜歡。應該說虎杖悠真将對自己形象的厭惡,遷怒到數字上。他有時候也是一個很容易遷怒的人。

虎杖悠真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他找個的地方換完衣服後,也差不多該回家喂貓了。

晚了一點,家裡的貓會拆家的。

***

而遠在東京郊區某處森林中的宅邸裡,正在緊急召開柱合會議。

除了柱之外,前任的花柱蝴蝶加奈惠也破例被允許參加了這次的回憶,隻因為與她這次帶來的情報有關。

“關于兩年前重傷我的上弦之二——童磨的下落,已經查明了。北多摩郡府中的野川北岸,武藏北部的河岸段丘附近,在四年前新建立了一個名為萬世極樂教的佛寺。”蝴蝶加奈惠一臉嚴肅地半跪在地,禀告着自己從虎杖悠真口中獲得并已經驗證過的消息,“童磨的能力為操控冰,招式為……他所釋放的冰霧裡面有毒,對肺部有害,相當克制呼吸法。這是來自…虎杖悠真前些天給的,我也親身驗證過的消息。”

作為在場唯一和上弦鬼,還是上弦之二交過手後生還的蝴蝶加奈惠,她的表情很嚴肅,一五一十地結合了自己當年與童磨的交手情況,整合了虎杖悠真的情報。

“上弦之二,那隻鬼隻吃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性。自從萬世極樂教搬遷到那附近後,已經有不少女性失蹤的報告,其中那些失蹤的年輕女性,生前大多曾經到訪過那個教派或曾是萬世極樂教的信徒。”

“此外,不死川先生在奧多摩雲取山一帶,遭遇虎杖悠真領養的人類少年,以及前身是上弦六的女傭…”她謹慎地用「遭遇」來概括一場雙方大打出手的三打一和最後不歡而散見面。

隐的人趕過去的時候,還幫不死川實彌解綁,擦掉臉上畫着的墨水烏龜呢。

“啧。”

不死川實彌在聽到“女傭”一詞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他今天也很反常地将制服上衣的扣子,扣到了脖頸上方,甚至還用上了别針,像是不放心扣子的牢固程度。當他以這個形象走進來集合的時候,還被宇髓天元毫不客氣地嘲笑了,後者倒是毫不在意的穿着那件上身過于緊繃,顯露出誇張的胸肌和腹肌的無袖制服。

「其實他的眼光還是很華麗的,不死川。」

——見鬼!明明宇髓天元才是柱裡面那個胸肌最發達的那個!

——這是什麼收集癖變态老鬼對已婚人士的優待嗎?

最令不死川實彌生氣的是富岡義勇竟然用一副無法形容的表情,向他搭話:

「不死川你…是在害羞嗎?」

——啊啊啊!!真是夠了!!被老鬼調戲的又不是你!!

“不死川,那兩個帶着上弦六的少年很強嗎?”煉獄杏壽郎帶着爽朗的微笑問道,“但那隻上弦鬼也吃過不少人,不可輕易放過。主公大人,我請求讓虎杖悠真交出那隻女鬼。”

——雖然那“女傭”還不一定是女的,鬼才想知道那件暴露的女仆裝下面藏着什麼鬼東西。

不死川實彌落在地上的眼神十分兇惡,一想到自己被那個叫時透有一郎的嘴毒小鬼敲昏,綁在樹上的經曆,臉上表情更加憤恨了,惡聲惡氣地回敬道:“不用你多說,我也會宰了那東西。”

“嗚…那…北部河岸段丘…也就是靠近曾經多摩川的流路…禦嶽山那裡…竟然忍得住嗎?”——而且…會不會離現在的皇居太近了一點?

剛成為柱的甘露寺蜜璃有些不安地抿着嘴,這是她第二次參加柱合會議。半年前他在柱合會議開始前,在外面的樹林裡,第一次見到了那名使用着呼吸法的鬼。對方看上去比她小一些,性格卻非常惡劣,似乎很喜歡故意挑釁隊裡的柱,然後找借口打上一架。

被特别關注的不死川實彌上次還被踩了臉,其他男性柱則是在昏迷中被換上了奇怪的、令甘露寺蜜璃看了會害羞臉紅的衣服。

——嗚,雖然虎杖先生長得很好看,但是興趣愛好太詭異了,講話有時候也很奇怪,還經常把小忍惹生氣。

江戶城,也就是現在的皇居便是建立在武藏野台地的山之手上。面積約七百平方公裡的武藏野台地位于荒川和多摩川之間的地域,其基盤為多摩川在青梅沖積出的扇狀地。雖然對人類來說很大,距離也很遙遠,但除了剛成為柱的甘露寺蜜璃外,他們這些老人都知道這點距離對于禦嶽山那隻鬼來說,并不算什麼。

也因此他們對虎杖悠真沒有第二次驅逐童磨,更沒有殺死對方感到奇怪,懷疑是對方又在暗戳戳地給他們鬼殺隊挖坑。

“虎杖悠真那個家夥的話可信嗎?真的沒有什麼其他陰謀嗎”伊黑小芭内那雙鴛鴦眼投注而來的目光,充滿着不信任,“那家夥是鬼啊!還不止一次重傷隊伍内的劍士,我實在無法相信他!”

“我覺得虎杖先生是個不錯的人,他很認真地實現了讓關西地區這一百多年内,沒有惡鬼入侵和殺人的承諾。”煉獄杏壽郎雙手抱胸,面帶微笑,持着和伊黑小芭内不同的意見,“為什麼不相信他呢?無論是上弦六還是下弦三,他已經證明了他自己。”

“除非虎杖悠真自縛前來領罪,否則我絕對不會信任他!!”伊黑小芭内随後又補了一句,“我最讨厭鬼了!!”

“那家夥收容惡鬼作為奴仆了吧?”宇髓天元指出了關鍵點,“包庇了吃了人的鬼的家夥…即使是他的審美很對我胃口,我也難以相信。”

“呵呵,雖然虎杖悠真那個喜歡偷東西吃的老變态,喜歡看我們的隊員和柱穿低胸露背裝…”蝴蝶忍面帶微笑,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不死川實彌的領口,将後者看得臭着一張臉轉過頭去,“但是,我和姐姐覺得,那家夥不屑跟弱者說謊哦。”

——讓虎杖悠真找個會做飯的女傭的主意,還是蝴蝶忍“無意間”提起的,她可不想多一個人和她搶姐姐,還要經常堤防姐姐做的飯菜點心,被這個不要臉的鬼東西給偷吃幹淨。

“诶诶诶?”什麼?那個虎杖悠真竟然…噫!好變态啊!色狼!

甘露寺蜜璃捂着小嘴,低頭,滿臉通紅。

“嘛嘛,不用擔心啦,那個變态人渣老悶騷目前隻對反應特别大的不死川感興趣吧。”蝴蝶忍笑眯眯地看着不死川實彌,她同樣對這個疑似對自己姐姐有好感的同伴懷有敵意,但不多。

“…”富岡義勇仍然沉默着,他面色如常地想起了鱗泷左近次的話語,又想起了曾經因為自己是鱗泷左近次的弟子,不止一次被虎杖悠真報複性地調換了一件奇怪的制服的經曆,他忍不住也瞄向不死川實彌,耿直地說道,“是因為露得有點多,有點不好意思吧。”

不死川實彌瞪着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似乎很想和富岡義勇打上一場,後者則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富岡…##”

“南無…即便是前任花柱和蟲柱所言為真…在下也暫時無法相信。”

在場的柱中,資格最老的悲鳴嶼行冥隻是不住地念着佛号,無神的眼睛裡流出淚水。他也是不贊同他們就這樣遂了虎杖悠真的意,去對上童磨的人。

在鬼殺隊衆人的眼裡,虎杖悠真是一隻活了很久的鬼。如果虎杖悠真是誠心合作,他應該生活在鬼殺隊的監管下,一切的行為接受鬼殺隊的管控,并主動幫助他們對付惡鬼。讓他們親眼見證并證明對方嘴裡話語的真僞,是不會對人類産生威脅,是不是真心要反抗那位鬼的始祖,是不是真心幫助人類,堅定地站在除鬼這一方。

但悲鳴嶼行冥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純屬異想天開。

要求一個強者向一群弱者低頭,乞求憐憫和接納,就像一群田鼠理所當然地要求天上飛過的隼不準吃它們,還要予以它們照拂,成為鼠群對付其他鳥類的打手。

隼不想吃田鼠,是它不屑,是因為它已經有了更好的食物,并不代表田鼠就不在隼的食譜上了;以被放過的食物身份來要求獵食者順從,是弱者自以為是的傲慢。

再一點就是,虎杖悠真在一百多年裡未曾離開過關原以西的地區,但在這半年以來卻突然開始時不時出現在東京府,甚至在偏遠的多摩地區劃走了一大片區域,這有些觸及了他們敏感的神經了。

但是,如果他們在知道了上弦二的行蹤,卻因為擔心被虎杖悠真算計,就這樣放着上弦二什麼也不做,當做不知道的話…還不知道又會死掉多少無辜的女性,為那隻惡鬼增加了多少的實力。這明知道有惡鬼作亂卻見死不救,與他們鬼殺隊成立的理念,「斬殺惡鬼,保護人類」相駁。

持着反對意見的柱們心中為難,隻能等待着他們的鬼殺隊的當主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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