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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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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貓震驚地看着面前無良的兩腳獸飼主,頭頂的兩隻耳朵壓得很低,就連經常嚣張高舉着的蓬松長尾也垂下來,用力抽打着摩羅的小腿。

“不是吧不是吧!老師還以為我們和好了呢,你竟然還要給老師找麻煩嗎?”

“是玩玩具的遊戲呀。”哪是什麼麻煩。

“咦惹?是橘子主題的嘉年華?爛橘子的狂歡?”五條悟并不想跟咒術界的那些爛橘子玩勾心鬥角,他揪住摩羅肩膀上攀着的那條毒蛇,用力一扯,“達咩喲~悠真不可以跟爛橘子玩哦。”

“是嗎?那您可要好好的注視着鄙人呢。”

被五條悟拽着的那條巨型眼鏡王蛇發出可憐的嘶鳴,又不敢掙紮,隻能任憑五條悟搓揉。摩羅瞄了一眼,在他的操作下,巨蛇自然地從他的後腰處脫離,尾巴砸在地上,幾秒後,整條蛇爆開成血紅色的霧氣。

“咦惹!這難道是什麼會爆炸的壁虎尾巴嗎?”——爆尾求生?

五條悟一臉嫌棄地将手上血肉糊糊抹在了摩羅那身光看光澤和顔色,就知道價值不菲的暗紋羽織上。為了讓同時兼顧美觀和實用性,摩羅最近改穿江戶末期的服裝改革後,才作為主要日常服裝的羽織和裆高小袴,方便後腰的捕食器官能從羽織背縫下段的打裂(注2)伸出。

“……”貓不都是很愛幹淨的嗎?

摩羅盯着茄子绀色的衣袖上,那抹不太明顯的紅色幾秒,最後還是選擇放過這隻莽撞的貓。

——現在這一切都是虛假的……穿着這種有污漬和色差的衣服,就像沒有整理儀容就出門一樣,真讓人難受。

“幹嘛啦?”被放過的大貓理直氣壯地沖着摩羅喵喵叫,擡着修長的手指着面前結構複雜,比起風車更像是巨型水車的建築群,“就是那個吧?你們管這東西叫風車?”

“你打算怎麼讓那個小精靈轉動風車?小豆丁看上去好像不想配合哦。”

五條悟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抓到這個就連他也看不太清楚的時之精靈的。這還是依靠着阿久留與犬夜叉幾人相處了一段時間,身上沾染了他們身上不受控的咒力殘穢,這才讓五條悟用眼睛“捕捉”到了這個有緣人才能見到的精靈。

神代時期存活到他們所處這個時代…兩千多年的東西,比兩面宿傩的肥皂味手指餅幹還久遠啊。真是難辦诶…這些活得久的老家夥一個個都挺難搞的。

——這麼一看,他家的橘子精好像也隻是長得大一點的超齡熊孩子呢。

“直接像之前那樣控制‘節子小姐們’就好啦,鄙人可是連衣服都準備好了呢,是特制的齋服哦。”摩羅從袖子裡掏出一件比起神官們用于舉行中祭的齋服,更像是死者穿的純白經帷子(注3),“鄙人想妖怪應該不信教,所以換件差不多的衣服,能應付「翁」的儀式就行啦。”

“隻要控制祂轉動風車,打開通道就可以了。”

摩羅可沒有想過永遠控制這個存在時間用“千”來計算的精靈,哪怕對方隻是虛影。

況且,就算儀式失敗了,導緻五條悟無法脫離這個世界,永遠困在這裡也沒有關系。這正好讓摩羅獨占這隻毛皮和肉墊都很漂亮的大貓,慢慢地将他全部“吃”掉,永遠的留在他的殘魂裡。

摩羅會像對待心愛的珠寶那樣,好好珍藏五條悟的靈魂的。

摩羅沒有習慣把自己主動送上門的東西,拱手讓人或放跑的習慣。

眼鏡王蛇爆裂開來後,所化的血霧飄蕩到摩羅的身後,一部分的血霧緩慢地形成一個戴着白式尉能面的模糊人影,看那身形,似乎是一個穿着錦緞狩衣、頭戴烏帽子的老翁——這是能劇「翁」裡第一個出場,且能變身為神的老人。

能劇「翁」雖然被後世歸類于能,但實際不被當作是能或狂言,而是格式更高的演目——用于祈禱天下太平和五谷豐登的祝言曲,其本身宗教意義大于娛樂意義,因此對演出前後的要求也更加複雜繁瑣。

而「翁」作為摩羅血鬼術的核心,就和其在能樂裡的地位一樣特殊,使用的條件也如演出前的準備一樣複雜和繁瑣,除了發動時無法與其他衍生血鬼術兼容和必須當日首次使用血鬼術的條件外,還要求摩羅要像準備儀式那樣維持7日或7的倍數之期的“精進潔齋”。也因此即便是摩羅的前世,常年如孤魂野鬼般遊蕩在深山老林的摩羅,也沒有充足的條件使用完整的「翁」。

真正使用過完整的「翁」的人,是這輩子作為「虎杖悠真」,獨自在異世界生活的時候,他閑來無事,多次對鬼舞辻無慘的十二鬼月們使用:先以「白式尉·翁」控制目标,「千歲」讀取記憶,最後以「黑式尉·三番叟」植入虛假的記憶,進行洗腦,最後得到一個個脫離鬼王,并且隻聽從「虎杖悠真」命令的鬼女仆們。

摩羅為了控制阿久留轉動風車,這次準備對這個時之精靈使用的便是完整的「翁」。除此之外,為了加強「翁」的效果,摩羅在這沒掏腦花吃的7日裡,還做了其他準備。

“哇,小悠真的惡趣味已經連這麼小的都不放過了嗎?”

嘴上說着調侃的話的五條悟,已經接過那件模樣簡陋的白衣,仔細打量了起來。

能讓摩羅親自準備的衣服,自然不是簡單的東西。

這件白衣手感有些奇怪,“六眼”反饋回來的結果,卻是這件衣服裡有許多肉眼不可見、卻又能勉強觸摸到的無形絲線。

五條悟的眼睛從裡面看到了他有些眼熟的東西,詛咒。

“在紡織的線裡面編入了讓人虛弱和緻幻的詛咒…是參考上次我和你說過的黑繩嗎?我記得黑繩是枉死的女人頭發編織成的。”五條悟想起的是外國術師米格爾的黑繩,那個編入了非常少見的詛咒的咒具,黑繩能讓所有術式效果發生紊亂相互抵消,“你還在線裡編入了那些犬妖的毛發?”

——原來如此,這就是這家夥一定要覆滅整個犬妖一族,甚至連那個不在雲中天宮裡的犬妖少主也沒有放過的原因嗎?好狡猾啊。

“不止,除了普通的荨麻纖維,鄙人還請能看見蟲怪的阿唯小姐在裡面混入了‘妖質’。”

妖質(注4)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東西,來自所有活着的生物。每個人都擁有妖質,而其中妖質豐富的人能看見“蟲怪”這種接近靈體和最接近生命本源的特殊生物。對于嬰兒階段的人類,妖質是絕對不可少的重要物質,一旦被抽取後,便會失去生存的力量。

摩羅為了找到能夠看得見妖質,且還具有從生物身上抽出妖質能力的人,可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和金錢,最終手下的人好不容易透過一名蟲師,知道了一個曾經以妖質之絲編織成上衣的女人阿唯的往事,順着這條線追尋下去,從其子那裡獲得了那件不可見的“天女的羽衣”。

摩羅将淩月仙姬母子的毛發,與預先以儀式處理過的荨麻纖維交給了阿唯,由她紡成毛線後,再讓她将這些毛線編入那件“天女的羽衣”裡。在借助妖質旺盛的生命力掩蓋詛咒的氣息的同時,也讓中了咒毒的阿久留有種待在熟悉的犬妖身邊的錯覺,減弱祂的防備心。

“唔,是很好的想法呢,但這樣好像不夠抵消或中和這小家夥身上那種奇怪的力量。”

——他的橘子精的腦漿沒有跟爛橘子一樣僵化,真是太好了。

不過…虎杖悠真這樣做,他的狀态真的沒問題嗎?

“‘妖質’和‘蟲怪’又是什麼東西?”

“一種從遠古流傳下來,看似低等,卻最接近生命本質的東西。”

摩羅此時沒有發現他的貓已經開始擔憂起他的精神狀态了。他一把抓起了阿久留,摸索着,給祂強行套上那件特制的齋服。

“當然,随着‘門’的關閉,它們便開始逐漸消失,直到後世已在俗世不可見。”

沒想到幾百年前的世界不僅有妖怪,還有蟲這種好壞難辨的東西。

古代的人…那時候的世界,還真不适合人類生活啊。

五條悟歪了歪頭,他雙手抱胸,看着摩羅手忙腳亂地在給“空氣”穿衣服的模樣,有些想笑。感覺離開了那些乖狗狗,他的小男朋友完全是個不會照顧人的生活廢呢。

“聽上去是很麻煩的東西呢。”五條悟眨眼,仗着眼睛的優勢,将那件衣服給看不見的小精靈給套了上去。

“我們生活的現世裡,已經不存在了哦,隻有狹間和根之國(注5)可能有殘餘的蟲和專門研究蟲怪的蟲師存在吧。”如果還存在的話,那就代表他失敗了嘛。

摩羅不再留意五條悟臉上的變化。

他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将穿上特制齋服的阿久留一手提起,将守護時間之門的精靈正對着那虛影後,念誦了咒語。

與此同時,戴着白式尉能面虛影飄到仍在昏迷的阿久留身邊,那留着白須的面具的下端開合着,露出其血霧形成的人形那黑洞洞的嘴。象征神明的祂平靜地以特定旋律,威嚴的聲音與摩羅的聲音一前一後響起,念誦出意味不明的咒語,那聽上去似是流水聲的拟聲詞,又似是難以翻譯的陀羅尼咒:

“とうとうたらりら(注6)——”

“ちりやたらりら——”

“たらりあがりららりとう——”

雙眼緊閉着的阿久留,在一聲聲如蚊子般嗡嗡響的咒語裡,緩緩地睜開了那雙已經失焦的眼睛。祂僵硬得像台年久失修的機器,一頓一頓地舉起了即使昏迷後,也不曾轉動過的玩具風車。

在沒有風吹過的環境下,阿久留手裡的玩具風車,緩緩地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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