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付楊一身軍裝,站在最前面,旁邊還有“沈瓷”和鄭昶。
他沉默的看着飛機降落,一群穿着水蔚洲軍隊制服的男人井然有序的從飛機上下來,表示友好般的跟芹付楊握手。
幾秒後,一個女人大步從另一個飛機裡的機艙裡走了出來。
女人身高約莫一米七五,穿着一身皮衣皮褲,腳踩恨天高,一頭長發紮了個馬尾放在腦後,肩膀上随意挂了一個黑色的大包,大步走出來,渾身英氣。
她在D國是個十成十的美人,隻是眉眼間的居高臨下,和瞧不起人,讓人第一眼看到的時候,覺得不好相處。
“舒爾茨小姐。”
芹付楊走上前,不卑不亢的打了一聲招呼,鄭昶也跟着打了一聲招呼,禮貌又不失力度,不會丢了兩國的風範。
隻有“沈瓷”看着佛洛薩,依舊沒有絲毫要開口的意思。
佛洛薩斜眼看他們一眼,單手拿着背包帶子,一開口就給了幾人一個重磅難題。
“Okay, ich mag keinen Unsinn. Bring mich schnell zu deinem Trainingsplatz.”
(行了,我不喜歡廢話,趕緊帶我去你們的練兵場看看。)
她的語氣太過盛氣淩人,哪怕芹付楊聽不懂,也不由的皺了皺眉。
鄭昶砸了咂舌,他外甥女這是來砸場子的?
然而,在這死一片的寂靜中,Avanziya帶着變聲器的聲音響起。
“Tut mir leid, diese Dame, ich erinnere mich, dass ich hier richtig Z-Land gesprochen habe. Bitte sprechen Sie Z-Mandarin. Ich m?chte D-Mandarin sprechen und in das D-Land zurückkehren.”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沒記錯這裡是Z國,請您說Z國話,想說D國語回D國去。)
話落,都有人都看向“他”,佛洛薩也是一愣,“你會D國語?”
“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