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都說麻了,因為涉及到很多的家庭倫理觀念,沒法有那麼絕對的黑白之分,它其實很模糊的,也跟每個人的性格有關系。
“你…爸媽…運氣還不錯,換了我們家,早就把家拆得四分五裂。”當然趙老師也見過很多,這些年都是動蕩年代,雖然全國人民都過得不好,但是曆史由來已久,總是犧牲女兒而成就兒子。
知曉了齊靜雯自己準備了一部分錢,能把心思完全放在複習功課上面,趙老師就放心了。當然,再三叮囑她,如果有什麼困難記得告訴他,他雖然不富裕,但是支持她渡過這段最關鍵的時期還是可以的。
……
回到首都後,交了工作報告,随後休息了幾天,再次把生活上的事情安排的更多一些。
倒是楊琨的傀儡+科技結合的研究有進展,而且是不小的進展,尤其是槍-支-彈-藥這塊。
高又建親自來看過後,又找了别的科研人員及領導們來見過後,直接把楊琨的研究基地搬到别處去了,還把楊琨天機門的師門長輩和師弟師妹給急招而來。
在1976年的寒冬臘月,天機門的天棋道長帶着徒子徒孫跋山涉水而來,一來就罵了楊琨一頓,他把他們的清閑日子給整沒有了!
“嘿嘿,不努力,一輩子都會被關在研究所。”楊琨現在心寬體胖,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可比一年前強多了,讓師祖、師伯和師叔及師弟師妹們刮目相看!
言北、肖立輝和顧邵旁觀,饒有興緻地看着這天機門十人吵架。
“诶诶诶?琨哥,你師父呢?”楊琨的師父是二弟子,先前肖立輝他們也沒有詢問他師父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你這樣子,大約是死了吧?
楊琨沒好氣道:“沒死,當一個富家千金的贅婿去了,1949年時,果黨失敗,跟着跑去了台灣。後來師祖輾轉推衍天機,大概1955年,那個老不羞好像跑去美國了。”
顧邵:“等等?哥?什麼叫老不羞?”
楊琨撇了撇嘴道:“1940年,老不羞四十歲,對果黨某個軍官家十八歲的千金小姐一見鐘情,然後仗着自己那點能力跑去死纏爛打,當了人家的贅婿……”
楊琨的師祖、師伯、師叔們面無表情,師弟師妹們無言以對。
自從二師伯/二師叔抛棄大師兄跑了後,大師兄就變得特别的偏激。
幸好這次見到的大師兄,沒有先前那麼不讨喜了。
肖立輝、顧邵實在沒忍住,笑得前仰後合。
楊琨沒好氣地給了他們兩腳,言北扯了扯嘴角,終究沒笑出聲。
顧邵揶揄道:“琨哥,改革開放後,你師父肯定會回來吧?”
楊琨冷笑道:“愛回來不回來。”
告别這師門十人,言北和顧邵、肖立輝開着嶄新的小轎車回到了北馬市街的住處。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
“誰啊?你認識誰?”
“叫楊舟的人,是個侃爺,好像是收古董的,在潘家園那邊活躍吧?”
“我知道啊,舟哥啊,他膽子可大了,也就前幾年風聲緊張,安分守己的呆了好幾年,75年暑假後,天天帶着一幫子小弟小妹跑下鄉去收古董文物。”
天雲天河放學了,先完成課後作業,然後繼續練鞭法和劍法、刀法。
“嘿嘿,天陽,我跟你說琨哥那師父好搞笑。”他們這才把楊琨的身世與經曆完完全全薅幹淨了。
“琨哥真的是孤兒啊?他沒有别的血緣上的親人?”
“應該沒有,父母、祖父母那一輩都沒有了,更别說叔伯姑姨都沒有。”
入夜後,依舊下起了雪,雪花紛紛揚揚灑落下來,院子裡很快就堆積了一層積雪。
天陽修煉了兩個小時後,閉目假寐,神識遊走在外。
同時想起了山河筆和山河硯,及它們選定的主人劉鳴瑤。
靈識出竅,來到筆和硯構建的意識空間,小姑娘正在學習古文化知識。
退出來後,天陽又去找了山川扇和山川畫,前者就是一把水屬性的扇子,繪制着山川河流,而後者就是一幅山水畫,都能畫裡别有洞天。
現在這倆都潛伏在市場上,等待有緣人。
想着這倆不務正業,天陽啄磨了一下,給它們倆發了一個指令過去。
——你們要是膽敢跑出國,我就隻能讓慕橋去收編你們了。
——山川扇、山川畫:╮(╯▽╰)╭!
離着過年沒多久了,在忙忙碌碌之間,沒有留意到時間的流逝,1977年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