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在客棧裡悠哉悠哉地待着,而這一邊,楚碧水等人已經跟上了那個人的步伐。
他們倒是要看看這人到底想要幹什麼,那人身上穿着一條短的青色的長衫兒,似乎是像民國時期那個時候的人才會穿的衣服。
他四下裡左右看着,似乎是怕有人看見他似的。
衆人躲在角落裡并沒有被他所發現,然而他的行為太過詭谲,即使不被人發現,那也是一點都不可能的,l。所以衆人一邊往前走,一邊時不時地躲藏着,怕面前的男人會發現他們,然後嗯後功虧一篑。
好在那人雖然警惕性很高,但是并沒有過多的心眼子,他一邊往前走一邊看着遠處的人,看了半天之後發現并沒有人跟上他松了一口氣,然後漸漸朝着角落裡的一個地方去了。
楚碧水和楚停瀾皺着眉,心裡想着這人到底來幹什麼的,這犄角旮旯裡能有什麼東西不成?犄角旮旯裡有他老婆,還是犄角旮旯裡的家?
他之所以鬼鬼祟祟地回去,是因為那個鄉紳老爺也住在這裡,而他最近這段時間并沒有跟他妻子在一起,但是今天他實在想他的妻子了,所以他才會來的。
可是看他的妻子他大可以正大光明地來,畢竟那是他的妻子,又不是别人的妻子,難不成鄉紳老爺讓她去隻生孩子,那就成了鄉紳老爺的妻子嗎?還是他覺得做了買賣就要有始有終,鄉紳老爺都已經買下了他妻子10個月,那麼他妻子就會一直待在鄉紳老爺那裡一動不動。
可是村子裡的人似乎沒有人這樣講,村子裡的人大部分都很守規矩,他們一直待在自己家的門口那裡,偶爾會有幾個大肚婆,但是大肚婆少之又少。
大家似乎已經将這一論斷當成了不成文的規定,誰家有懷孕的女人,誰家就放在明面上,而不會偷摸地藏起來。
現如今這人反倒是鬼鬼祟祟地有一種偷竊的感覺。
衆人聽着那人推門而入,然後小心翼翼地将門關上的聲音,心裡越發的覺得不對勁,就是慢慢朝在那裡面走去。
看着那人家門關上之後,不一會兒的功夫,房門也被人打開之後裡面傳出來一個女人嬌嗔的,甚至帶着些許哀痛的聲音。
“你怎麼才來呀?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裡憋了多長時間了?那鄉紳老爺怎麼還不死啊?我已經待在這裡快一個月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咱們家的鄉紳老爺處理了,好不好?那孩子隻要生下來,到時候他們那邊的人就有帶走的,并不一定是鄉紳老爺,萬一鄉紳老爺不要了,到時候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篑了?
況且那鄉紳老爺也知道這件事情是犯法的,要是被他傳出去了,到時候我們村子裡這一行人吃不了兜着走啊,村長。”
此話一出,衆人愣了一下,突然間明白了什麼,面面相觑,你看看,我看看你,都從彼此的眼神裡,看出來些許不對正常的人。
這個時候的女人要麼就是叫當家的,要不然就是叫其他的,為什麼會有人叫一個人村長?
難不成這個人是一村之長?可是一村之長領他們來的時候從來沒有說過他也參與了其中的,現如今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村長也是這代孕中的一員?可是他一開始從來沒有說過他是其中的一員,現如今是什麼意思?
三個人間歇性地知道了真相?
三個人抿了抿唇,聽着從屋子裡傳出來的聲音,整個人震驚不已,誰也沒想過居然是這樣的。
那女人哀聲求饒,求着村長放他出去,那村長歎了一口氣,看着她道:“還沒到時間,你再忍一忍,等忍過了這段時間,我就救你們出去,你們被村子裡做了大貢獻了,隻要這筆錢到手,到時候我領着你們遠走高飛就是了。
村子裡的男人沒有人性,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村子裡太窮了,沒有人願意一輩子守着窮苦過日子,你們這些女人既然已經嫁給了村裡人,那就應該聽村子裡男人的話,所以别再做無謂的掙紮了,什麼時候村長我擺脫掉了這一切,我就帶你們走,好不好?”
那女人哭哭啼啼的,一看就很難過,但是似乎也很現實,村長說什麼她就是什麼,村長說讓她等着,她就乖乖地在原地等着,從不反抗。
這讓楚停瀾想起一個詞,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