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突然受到指責的伏黑甚爾擡頭看了看金主濑戶小姐,又看看隔着一個位置,狀似無辜揚唇微笑的飛鳥蟬羽,冷笑“是啊,十六歲就帶着巨資說是要包我一晚上的有錢小少爺。”
他彈了彈玻璃制杯子的杯延,話語惡劣而帶着攻擊性“然後接下來十年都主動跟我保持着聯系。怎麼?是被弄太爽了舍不得我了嗎?”
“畢竟甚爾君在某些地方确實很難被替代”飛鳥蟬羽懶洋洋的靠着椅背側頭看過去,挑眉間話語裡意有所指,接着又笑着看向旁邊的濑戶小姐“想必您也是這樣覺得的吧?”
濑戶小姐在店裡約定的時間也快結束了。
她正在背包裡翻找着什麼,聞言擡頭面露贊成之色“甚爾君确實很吸引人,如果能共度一晚的話,哪怕價格稍高一些也不錯。”
她的語意又接着一轉“不過想必今晚甚爾君已經有約了,祝你們過的愉快。”她的尾音語調向上飄着,揶揄調笑。
接着又伸手把一張支票推到伏黑甚爾的面前,勾唇間笑意嫣然“下次再來約會吧,甚爾君。”又回過頭去塞給飛鳥蟬羽一張名片,然後對着飛鳥蟬羽眨了眨眼。
飛鳥蟬羽接過名片後就在上面落下一吻,眼尾間帶着風情誘惑。
濑戶小姐看着心動,便笑着拉他過來給了一個吻,然後滿意的獨自帶着包離開。
除非是晚上有約,一般暴君是不出門送客人的,這是潛規則,而來約暴君的富婆往往也并不在意這一點,畢竟暴君擁有着其它足以引誘她們的優勢。
女人的高跟鞋踢踏的聲響漸漸遠去,伏黑甚爾終于懶洋洋的放下杯子轉頭看過來。
飛鳥蟬羽淡定而泰然的回望,唇角依然挂着那種公式化的笑。
太假了。
這樣想着,再加上方才發生的事情,伏黑甚爾忽然覺着有些不爽。
于是無法無天的暴君殿下就這麼放任了自己的心态,做想做的事情。
他突然發難,一隻手把人從卡座的另一端暴力拉扯過來,另一隻手撈過桌子上未開封的酒,在桌角磕掉了蓋子,就這麼把飛鳥蟬羽摁在柔軟的沙發皮面上灌酒。
雖然已經努力的吞咽了,但伏黑甚爾的舉動太過粗暴,猝不及防之下還是有一些酒水來不及咽下,順着唇角臉頰脖頸,一路浸濕了衣領。
直到灌完整整一瓶,獨裁的暴君才大發慈悲的收了手,施施然坐在一旁,看着被嗆到的飛鳥蟬羽咳嗽。
他看着飛鳥蟬羽咳的眼角濕潤發紅,又壞心眼的把人拉到腿上,手順着寬松的褲子邊緣撫摸進去,帶着幾分懲罰意味的弄。
“就你這樣子,還故意搶我客人?嗯?”他下手太狠了,于是感官送來的就是快意連着疼痛,叫人難以忍受極了。
但飛鳥蟬羽表情上卻是難以看出伏黑甚爾故意弄出的這樣的成果,他依然是那樣的微笑,剛要開口說什麼,就被伏黑甚爾打斷了。
他湊近飛鳥蟬羽的耳朵,淡定的語氣裡帶着壓迫與危險“别逼我在這裡料理你,把你臉上惡心的笑給我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