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輝響從家中醒來,穿戴整齊,準備出門時,愛人抱住他,給了他一個吻,并祝道:
“一路順風。”
“好哦~”
拎了袋橙子,他就出門了,目的地是後山。選的是一條相對路程最短的土路,雖然路面有些坑窪,但對忍者來說,不成問題。
路的兩側各種了一排樹,微風拂過,它們嫩綠的新葉就跟着搖曳。那上面大概是有鳥駐了巢的,常有清脆的鳥鳴聲自上方傳來。
走在這小路上,還蠻惬意的。輝響剛放松下來,就感知到了一股空間波動,微眯的眼立馬睜開了。
路中間多了一叢白色的植物,還正好出現在輝響跟前,要不是他及時止步,就一腳踩上去了。
這股查克拉,是那小子?真的假的?
實踐出真知,他挽起袖子,直接上手把這玩意揪出來了,就像拔蘿蔔一樣。
這蘿蔔出土後沒在意身上的土,而是先捂住了自己的蘿蔔葉子,連聲抱怨道:
“哎呀,你怎麼這麼暴力?感覺頭皮都要被你掀掉了……幸好沒有揪掉多少頭發。”
“你先跟我說這是怎麼回事,最近在學土遁?”
“什麼土遁,是飛雷神!我已經完全掌握它了。”旗木星野瞥了一眼“蘿蔔坑”,“隻是有時候成功率有那麼一點低。”
“奇才,真是奇才。”輝響一邊搖頭,一邊鼓掌。
他真是沒見過,有誰能用飛雷神給自己卡土裡去。不對,是卡路裡,物理意義上的卡路裡。
其他人都做不到的,這小子做到了,何嘗不是一種奇才呢?
這麼感歎着,他又回憶起路面上的那叢白色小草,不由得開懷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跟你說,你有點過分了嗷……”星野整個人的色彩已經變為了灰白色。
“不,我不是在嘲笑你。”輝響抹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我隻是開心,你居然真的有在學。”
“我還以為你這個時候又在什麼地方玩呢,錯怪你了。學成什麼樣子不重要,你能夠去認真學它,就已經很好了。”
“哦,那我就信你一回。”旗木星野有點無措地撓了撓自己的臉。
他對輝響這個态度不太适應,就好像對面站着的是個什麼和藹可親的老師。還不如剛才呢……
“不過,這樣子還是有些危險的。比如剛才,就有很大的窒息風險,你下次練的時候,最好找個人在旁邊幫忙看着。”
照這個樣子,繼續獨自練習的話,指不定傳送到哪兒去呢。又不是每一回都有好運氣,遇上會幫忙的人。
“找個人?不用找,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嘛。”星野盯着輝響,換上了期待的小表情。
“我……”
“慢着!”第三個人的聲音打斷了輝響的話。
樹的枝葉顫了顫,從那上面躍下個小孩來,插着腰立在兩人之間,分隔了他們。
“我在後山等了半天,也沒見師父過來,還以為他是被什麼事絆住了,原來是你在這裡搶人啊!”
約好了今天訓練,可在約定地點一直沒等到人。千手橙心有疑慮,便順着路往回趕,正好瞧見了這一幕,當然不能幹看着。
“我搶你師父?”旗木星野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怎麼說話呢,他明明也是……不對。”
至少在被收回去之前,他不算是旗木輝響的徒弟了。
在言語上落了下風,星野決定不跟小孩子一般計較,扭頭對輝響說道:
“要不把我重新收回師門吧?好不好?反正我現在離你定的目标也就隻差一點了嘛。”
“這個可以考慮。”輝響被小徒弟扯了扯衣袖,“不過今天先不考慮。”
“好,那麼我們就走吧,已經耽誤了很久了。”千手橙率先向前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師父跟上了沒,見他跟着,才放心繼續走。
“不能這樣子吧?就這麼丢下我嗎?喂———!”
看着兩人離去,旗木星野留下了波浪形的淚水。
解除“危機”後,千手橙才注意到師父手裡那袋橙子。圓溜溜的,很飽滿,表皮的顔色也很純正,還隐隐散發着一股股香味。
“我說怎麼聞着有什麼香香的,是給我帶的嗎?”
“可不呗,不過要等訓練完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