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看起來就甜度驚人啊,一口下去是不是能甜倒一頭牛啊?
話說他本來不是來找目标的嗎?怎麼在這裡被喂這玩意兒啊?
“不了不了。”朔茂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這是清泓同學給你的,我就不搶了。哦對了,我得去上個廁所。”
雖然被輝響稱為“好兄弟”有點開心,但是要他直面這個團子的話,還是算了吧。
看着旗木朔茂飛速離去,他沉默了一瞬,然後慢慢地回過頭來,一看見那個怼臉的團子,甜膩的味道立馬就鑽入了鼻子。
“來,張嘴~”
“你不要過來啊!”
眼瞅着這玩意越靠越近,馬上就要戳到自己臉上,輝響捏住座椅的靠背,借力翻了出去。
“哎,說好的要吃呢?”宇智波清泓自然不幹,迅速把團子們打包好,提着袋子追了上去。
數分鐘後,旗木朔茂感覺事情差不多該結束了,走了回來,卻發現原來的座位上空無一人。
問了知情人士,得知他倆早就一前一後地跑出去了,朔茂頓時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當中。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與兄弟一同散步;又遇上同學,三人一起吃飯。這兩件愉快的事交織在了一起,可是為什麼……
我的兄弟會跟我的同學跑了呢?
随後,旗木朔茂走到店門外,試圖尋找些痕迹,來判斷他們究竟往哪個方向跑了,可他失敗了。
不會吧,他不會把人弄丢了吧……
回想起臨行前,父親信任的眼神,他心虛得不行,在冷風中呼出一團熱氣,又搓搓手。
雖然是一個班裡的同學,但他真不怎麼了解宇智波清泓,以前以為他是那種冷靜的性格,可現在看來,和他想的大有不同。
讓輝響和他待在一起,朔茂着實不怎麼放心。
去尋求忍鳥的幫助吧。
令人焦急的十幾分鐘過得很漫長,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讓他在木葉公園裡找到了兩人。
“你的戰鬥力、反應能力,和靈敏度,我都認可了。”宇智波清泓癱在公園長椅上,一手豎起大拇指,一手拎着裝團子的紙袋。
“哦。”
而長椅的另一邊,正坐着旗木朔茂心心念念的輝響,他對宇智波的回答很冷漠。
從兩人身上的巧克力醬、糖霜屑來看,這場戰鬥相當慘烈。
“你們……”
“呦,朔茂,來。”輝響伸手招呼他。
“怎麼了?”朔茂沒有絲毫懷疑,隻有純粹的信任,就那樣把臉湊了過去。
“嘿嘿。”他伸手一抹,旗木朔茂臉上就多了一道巧克力。
“你……”
見此,剛剛還癱着的清泓立馬生龍活虎地蹦了起來,用手沾了一點巧克力,逼近了兩人。
“要玩巧克力大戰的話,帶我一個啊。”
沒過多久,天色就完全暗了下來,三隻“小花貓”各回各家。回到家後,旗木佑村看着這倆小髒孩子,不停按太陽穴。
這怎麼搞的?輝響還好一些,隻沾了一點,至于朔茂……他去哪裡打滾了嗎?
如果旗木家的大人看了戰鬥的全流程,目睹“輝響一個打倆”到“輝響一邊躲一邊坑朔茂”的轉變,或許就明白了。
“自己弄髒了自己洗哦。”旗木佑村如是說。
畢竟是自己折騰髒的,這個沒得說。
“兄弟,借個水啊。”輝響抱着盆對朔茂說道。
“水遁……呃,借别人水之術?”旗木朔茂結了幾個印,向着盆釋放了水遁。
“應該叫洗衣服之術。”
“哦,我記下了。”
經過帶有甜食氣味的打鬧,以及共同洗衣服的共患難,他們的關系變得更好了。或者說,白毛呆小孩對輝響的關系單方面變得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