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卡列文不同,一隻迷茫又無主的惡犬,給點骨頭就離不開你了。
而霍布斯是随時都可以背叛他的,感情和權力都拴不住他,但是力量可以殺死他,隻要他恐懼阿利茲一時,那他就會臣服于阿利茲一時。
不過阿利茲到也不是很在乎霍布斯聽不聽話,有沒有用。
隻是好奇命運到底想要做什麼。
......
霍布斯好了之後回去做了什麼事情,都和阿利茲無關。
他在小洋房裡度過了從出生以來為數甯靜的幾天。
這幾天他吃的食物基本上都是出自寂白的手,阿利茲倒是沒什麼使喚童工的愧疚之情,寂白做出來的食物色香味俱全,阿利茲每次都可以吃飽。
真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情。
假期快要結束的前一天,霍布斯重新回到了小洋房裡,依舊是他一個人前來,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身形挺拔,很有力量,嘴角繃得很緊,面容俊俏,看起來很冷漠。
衣服是定制的,頭發是做過的大背頭,每一根垂下的發絲都是設計過的。
反複對随從确認自己的儀态是否完美,提上兩個箱子就來了。
綠色還沒有長出來,土地是被壓實的,阿利茲依舊坐在小院子裡的亭子下閉着眼曬太陽。
身旁兩邊站着影子和寂白,一個半大的孩子忙前忙後,有些滑稽的畫面,霍布斯看不到,看到了不敢笑。
他從踏進這個院子開始,頭就是低下的,視線範圍内隻有自己那一雙擦得锃亮的皮鞋。
他數着步子,估摸着停了下來。
“大人。”
霍布斯恭敬的喚道。
阿利茲聞言看了看他,對着他手上拿着的箱子嘴角翹起。
“東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霍布斯沒什麼反應,将手上的箱子彎腰放在身前的地面上,又直起身子,頭依舊低垂着。
“請問我應該如何稱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