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平安無事的過了一個星期,因為這一個星期葉陽似乎開始自己折磨自己了,總是覺得圖清會半夜裡面去吵她。
睡得也不安穩,搞得她白天也沒什麼精神,根本就不想看見圖清。
當然圖清這一個星期也沒有去打擾她,所以她睡不好和自己也沒有什麼關系。
而且這幾天圖清還真的認真的學做了飯,不至于那麼難吃了,隻是沒什麼營養。
所以這一個星期下來,圖清吃着營養餐胖了不少,而葉陽有些面黃肌瘦的。
直到今天,奶奶說她的閨蜜過70大壽,邀請他們全家去參加宴會。
葉陽是最喜歡參加這種宴會的,每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把自己打扮的像一次花孔雀,一隻手的镯子都帶四五個,隻恨自己不是哪吒沒有三頭六臂。
更讓圖清不能理解的是,她竟然穿着一身白色的紗裙,裙擺又寬又大,這樣穿真的不會喧賓奪主嗎?
圖清震驚,但是圖清不敢說。
奶奶是已經将嫌棄寫在臉上了,圖清還在勸着:“這可能是現在貴婦圈的新時尚。”
倒是許傑看不下去了:“你怎麼穿的這麼誇張?婚紗都穿上了,準備去結婚嗎?去換了。”
并不是所有的白紗裙都是婚紗,它首先是條裙子。
圖清也不是為葉陽說話,隻是覺得許傑好像有點不講人情。
葉陽一臉不情願,但是她還要依着許傑過日子,也不敢反抗,隻能上樓去換了一身。
許君甯也湊了上來,賤兮兮的跟圖清說:“咱倆都穿西裝呢,是情侶裝呢。”
圖清忍不住翻白眼:“你老子也穿西裝呢,你倆也是情侶裝?”
許君甯有些不滿意,小聲嘟囔着:“他才不是我老子。”
這話讓許傑聽到了,擡頭質問許君甯:“你說什麼呢?”
剛換好衣服的下樓葉陽正好聽到這句話,也上來擰許君甯的胳膊,然後對許傑賠笑道:“他不懂事,瞎說的,你當然是他老子。”
“這還差不多。”
忽然他們仨腦子不正常,圖清不想理會,推着許君安叫上奶奶先出門了。
隻是沒想到,圖清來這裡還遇到熟人了。
“孫子,我們又見面了!”
圖清看着老婦人笑臉相迎,然後向她介紹了許君安:“奶奶,這是我老公。”
韓奶奶打量了一下許君安:“真是一表人才啊,腿受傷了?”
“是的,上次我還拜托爺爺幫他看腿呢。”
“上次我們老頭子跟我說了這個事,你爺爺在這方面還是有點人脈的,你盡管麻煩他。”
許君安看着他們聊的開心,沒有插話,他并不認識眼前的人,大概知道了,和上次那個韓院長有關,也不知道圖清是怎麼跟她認識上的。
他們聊了一會兒,韓奶奶忽然驚呼:“原來你是老許的孫子啊,我和你爺爺還是高中中學呢,他現在身體還硬朗嗎?”
許君安看着她欲言又止,有些尴尬的說着:“前年去世了。”
韓奶奶一陣惋惜:“太可惜了,也沒能見上一面,是生命嗎?”
許君安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他無奈歎了一口氣:“算是吧。”
不一會兒韓奶奶就被叫走了,圖清看了許君安一眼沒問什麼話,因為他知道許君安的爺爺是怎麼死的了。
書裡都寫了,是被許傑給氣死的。
當初許君安媽媽病重,許傑就出軌了,還沒有離婚,就非要嚷着和葉陽結婚,也許是受了刺激,許君安的媽媽病情惡化很快去世了。
把老爺子給氣住院了,當時就下寫遺囑,把自己在公司的百反之七十的股權全部留給許君安,所以現在集團真正的掌權者是許君安,許傑擁有的那點股份還不夠看,還有其他股東,他隻是名譽上的董事長而已。
圖清想到這,開始岔開話題。
“要吃點東西嗎?”
許君安沒直接回答,因為圖清已經把他往那邊推了:“今天别打包了。”
“知道了,上次送的都沒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