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找了半天都沒見到那把定制的折扇。旭川從卧室門裡探頭問道:“冰河!我的扇子你看到了嗎?”
淺山沖掉手上的泡沫正在擦手,聞言甩了甩手走進卧室,在一旁小桌下拖出一個箱子。旭川正疑惑家裡什麼時候添置了這麼個箱子,卻看到淺山打開箱子,裡面列了幾乎整箱的扇子。
淺山一邊把箱子提上來,一邊解釋道:“你的扇子總是會掉或髒了,”掉了的扇子還總是被一個人撿到,而且這個人還不是他,“所以就專門做了一批,你看看是不是被我收到這裡了。”
旭川秋嘴角抽搐,緩緩點了點頭。
然而翻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那把扇子,旭川便先随意撈了一把帶走,一邊困惑的思考着自己什麼時候掉過那麼多把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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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車時突然靈光一閃,旭川秋哭笑不得:“冰河你怎麼還記得柳師弟給我送扇子這回事啊。”
要說撿扇子,也隻有柳巨巨回回都能撿到因為種種意外旭川秋丢失的扇子,當初還動過直接把扇子送他的心思,這小畜生不尊重師長就算了,竟然還記到現在。
他呼撸了一把冰河的頭,把剛紮好不久的高馬尾弄地一團糟才放手。
淺山便從車裡摸出一把梳子遞給旭川秋:“既然是師尊弄亂的,那待會兒還要麻煩師尊幫忙紮了。”
在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淺山冰河除了在某些不适合公開的場合這麼喊之外,其他時候基本都是喊“秋”的,這會用了“師尊”這個稱呼,不過也是因為之前旭川秋提了一嘴柳清歌。
醋勁真大。旭川秋無奈地彎起眼睛,反正都要重新紮了,旭川便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揉了幾把。
淺山冰河也任他師尊動,反正隻是揉腦袋,以前也不是沒有過,而且并不影響他開車,師尊愛摸就讓他摸好了,他自己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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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川秋翻開“暫停營業”的牌子變成“營業中”,随後推門而入。
“轟——”一個禮炮怼到旭川秋面前,迎面炸開了一團閃着光的彩條,把旭川整個人都差點轟懵了。
旭川抹了把臉,甩了甩頭,把身上的彩條抖掉大半,然後盯着某位抓着禮炮的人。眼神很可怕,不過頭上還有兩條彩條沒抖掉,在這場景下倒顯得有些滑稽。
旭川:盯——(死亡凝視.jpg)
松田:……
松田往周圍看了一圈,卻發現剛才說好的一群人都退到了後面,隻有他一個人按着之前說好的計劃對着旭川來了個怼臉炮。
松田陣平(獰笑):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别怪我不義了。
松田陣平當即擡手道:“禮炮是hagi買的,主意是小雨出的。”
被點到名的兩人身體一僵。
【哈哈!被突然襲擊的秋哥!】
【馬自達:很好,兩個不守承諾的家夥!我要是被罵了絕對要拖你們下水!】
見犯事的三人在一旁戰戰兢兢,旭川秋歎了口氣,擺擺手讓他們找位子坐下:“這件事以後再找你們算賬。”
按往常來說,旭川秋的“以後算賬”大概就約等于“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們自己記着别再犯”的意思。
萩原放下心來,熟練地環上松田的肩,吊兒郎當的摸出他身上那個還沒來得及放的禮炮,沒敢怼臉,隔着三米擰開了:“歡迎秋傷愈歸來~”
旭川秋笑罵道:“你哪裡是慶祝我病好,分明就是找個借口翹班吧。”
萩原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捧心道:“秋你竟然在懷疑我的真心,研二醬好受傷。”
被捧心的松田:“……啧,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