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走了,新出智明回來了。
在一衆無知無覺的孩子中,柯南緊張了好一會兒,直到佐間愛在他的碎碎念中無語地擡頭帶着殺氣的橫了他一眼,柯南才放心了。
新出智明努力裝出一副如常的樣子,但面對那麼多粉色的信封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好不容易度過了兵荒馬亂的回歸生活的第一天,新出智明看着窗外的夕陽,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
電話突然響了。
“喂,您好?”新出智明發現是陌生号碼,略感疑惑地接起電話。
那邊的聲音很熟悉:“恭喜你,新出先生。回歸生活還适應嗎?”
“……是您?”新出智明有些驚訝的瞪大眼睛。
帶着笑意的男聲回答:“請務必為我保密哦。”
新出智明已經簽署過保密條例,自然清楚不這樣做的後果,隻是無奈道:“嗯,我會的。”
猶豫一會兒,新出智明還是打算問清自己的疑問:“那個假扮我的人……真的做過那麼多壞事嗎?”
“這無可辯駁。”對面給出肯定的回答。
新出智明雖然已經知道結果,但還是有些失望。
“這是我必須給出的答案,但你可以保留自己的判斷,不是嗎?”那邊的聲音摻雜了些許複雜的情緒,隻是隔着電話已然難以分辨。
新出智明有些許理解了,喃喃道:“這樣嘛……”
“好了,這通電話也該結束了。那麼,祝你生活愉快,新出先生。”
“同喜,先生。”新出智明挂斷電話,拿起東西推開門準備離開,沒有注意到轉角一閃而過的黑影。
*
安井和按下門鈴,旭川秋收起手機打開門。
已經是六點半了,旭川家的餐桌才剛擺上飯菜,顯然還沒開始用餐。
安井和挑眉:“有準備我的份嗎?”
“沒有!”淺山冰河從廚房出來,靠着牆雙手抱胸冷淡道。
旭川秋無奈地喊了他一聲:“冰河。”多少年前的事怎麼還記着呢,真的沒做什麼啊。
“幼稚,有這功夫不如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安井和樂了,沒忍住嘲諷一句。
“是是是,三十六歲成熟老大叔。”淺山冰河話語中絲毫沒給他留情面,手在底下偷偷向他比了個叉叉。
旭川秋扶額:“你們兩個都很幼稚!冰河坐下,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還有你,和他打一架或者和我們兩個一起打一架,要選一個嗎?”
“真護短啊……好吧,他可真不經逗。”安井和聳肩。
“北美情況怎麼樣?”旭川秋開門見山,也不避諱淺山冰河就在一旁。
“還不錯,Rum一時半會兒也吞不下這麼大塊蛋糕,我們還有時間。”
“動作不要太明顯,注意安全。”
“我會注意的。需要聯系Schwartz嗎?”
“可以。讓他處理一部分,另外提醒他這段時間少和kirr聯系。”
“她出事了?”
“不,隻是毛利先生剛接到她的委托,如果不想把這件事暴露在外人視線裡就不要聯系她。”
“Gin那邊?”
“繼續參與,等Vermouth出來以後可能就要有大動作了。對了,兩周以後找機會把這個交給Gin Tonic,麻煩他轉交給Vermouth。”旭川秋摸出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遞給他。
安井和歎了口氣:“又讓我跑腿……”
“不想做的話我親自去。”
“那倒不是……是那位要回東京了對吧?”
“嗯,我要提前做好準備。”
“Kid?”
“你也要找他嗎?”
“不了,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是很放心的。我需要參與嗎?”
“保持現狀就好。”
“OK,那我走了?”
“吃完飯再走吧。”旭川秋挽留道。
安井和似笑非笑:“不是說沒我的份嗎?”
“你本來也沒當真啊。”旭川秋笑着戳破。
不,我是認真的。淺山冰河在一旁格格不入,内心咬手帕。
安井和吃完飯(被趕)走了以後,淺山冰河立刻委委屈屈地撲到旭川秋身上。
旭川秋一窒:這愛太沉重,我承擔不住。
“起、起來!”你還記得你是個一米九的男人嗎!
“秋~~~~”
好好的稱呼硬生生拐出了九曲十八彎。
“你先起來!”
還是黏黏糊糊地撒嬌:“秋~~”
旭川秋敗下陣來:“好好好,随便你。不許過火。”為了自己的老腰着想,他還是補充了一句。
淺山冰河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直接把他橫打抱起進了卧室。
*
風平但浪不靜的薛定谔的兩周過去,咖啡廳多了一名新員工。
新員工長相不算頂尖,聲音卻很好聽,一頭柔順的黑長發被随意束起挂在耳側,且讓人隐隐有種熟悉的感覺。
柯南看了看對面的男人,又看看新員工,終于明白了熟悉感在哪裡:兩個人的說話風格也太像了吧!
雖然聲線不一樣,但有些小習慣也一樣就不對了吧!
而且細看臉也有點像。
柯南看向淺山店長的目光頓時犀利起來:秋哥在學校不能經常來咖啡廳,所以你就找替身是嗎?
替身·新店員·羽谷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