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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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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地揮杆,1.68英寸的球體被球杆從球座上打飛,顧琛和陸契都順着球體在空中飛出的弧線看去,白色球體穩穩當當落在了球道上,距離果嶺很近,運氣好的話,再用兩杆就可以把球打進洞裡。

“顧總好球法啊,隻是就這樣把你那小情人丢在酒店裡,和我出來打球沒問題嗎?”

陸契身邊帶了個年紀不過二十幾歲的女孩,二人舉止暧昧親密。

顧琛瞥了一眼他們,女孩白皙的脖子上挂了一條不尋常的項鍊,心下了然。

“他?你再在酒店裡多待一會兒,他恐怕就要吓哭了。”

三個人和随行球童上了車去找顧琛打出去的球,這裡是香江唯一一個高爾夫球場,占地1000餘畝,在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修一個僅供私人使用的球場,不可謂不奢侈至極。

“我不過是聽說你顧總大半夜從我這請了個醫生過去,還以為是出了什麼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事,結果就是為了個發燒的小病?”

陸契紳士地為同行女子拿着球杆,他換了一件簡約的白色短袖,雙臂肌肉健壯,大大小小的的褐色疤痕上被巧妙紋上了紋身。

“雖說香江與國内不同,但幾年整治後風氣終究和十幾年前不一樣了,要是真出了事,除了是你幹的,還會有誰呢?”

車停下來,跳下車的球童很快就找到了顧琛打出去的球,陸契附在女孩耳邊說了什麼,後者下車留了他和顧琛兩個人在車上。

“顧總,約我打球的可是你,現在卻又來諷刺我,我陸家現在可是從良了,‘那些腌臜事該沉下去的就沉下去’,當年你是這麼說的吧?明明是你從中斡旋幫着我們洗白的,現在怎麼又信不過我們?”

顧琛湊近,從懷裡拿出一塊佛牌,這才是他此趟來香江的真正目的。

“這塊木頭陸總不會不認得吧?”

陸契接過去,木制佛牌上刻着“如來”字樣,在最底下還有一行小字:“信徒:王xx”

“我和陸總的約定有很多,多到你可能忘記了其中有一項——沿海這塊地方是你的地盤,這裡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信仰我管不着,你私下和他們有什麼往來、認識多少人、從中賺了多少……我都不關心,但是,”

從陸契手中抽出佛牌,顧琛眸子裡凝結着森森寒氣,加重了語氣:

“不要讓這種東西流進來,不要讓我在國内,甚至身邊看到這些招搖撞騙的狗東西,你沒有好好履行我們的約定,你說我該不該親自來一趟和你打球?”

“嗯……”陸契神色嚴肅起來,“看來得好好查查了……你母親怎麼樣了?”

“不知道,”

顧琛移開臉,目光落得在球童中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孩,她還太年輕,不懂和陸契攪在一起會是什麼結局,一如當年自己的母親。

“她搬去了猶他州,聽說又信了個當地教會。”

“猶他州啊……那裡的教會可多了……你沒阻止她嗎?”

“試過又怎樣,像她這種一輩子依附别人,自己沒有信仰的人,總要去信個什麼,我沒辦法,隻要她不自殺就好。”

顧琛的側臉輪廓總讓陸契想起那位自己見了都要乖乖喊一聲“顧叔叔”的人,縱使顧琛從來不掩飾自己對生身父親的厭惡,但事實無法否認,父子倆的确很像,态度強硬,手段毒辣,隻是他父親養了一輩子蠱,到頭來自己被蠱給擺了一道。

“我看你身邊那個小情人挺有意思,把你哄得挺開心的吧?”

“何以見得?”

“裝裝病,再哭一哭,我沒想到你居然還吃這套。”

心中思緒翻騰,昨晚确實發生太多事了,但顧琛可以确定,當時的自己很不正常,過多的事件沖擊,燈光的渲染,情緒的催化作用……種種疊加在一起,才會讓他被那種淺薄的話語和把戲觸動。

“我是顧先生的所有物。”

“我永遠站在顧先生這邊。”

“我真的很喜歡顧先生。”

……

很會演戲的騙子在他眼前演了一出好戲,沒有人會在虛假的戲台上探尋真正的感情,他不需要那種東西。

“彼此彼此罷了。”

顧琛下車,從球童手中選了支杆面角度最大的鐵杆,找準角度,測算好距離,眼神沉穩,漂亮地舉杆、揮杆,一杆進洞。

主動為女孩打傘的陸契叫好道:“好個小鳥球!”

顧琛淡笑不語,隻有他自己知道年少的自己揮過多少次杆,在這片屬于顧氏的高爾夫球場上留下過多少汗水,高爾夫,這項有錢有閑的富人們最喜歡的運動,對他來說從來不是娛樂,而是向上爬的階梯,像陸契這種名正言順的大少爺自然比不上他。

“這位小姐不試試嗎?”

女孩連忙搖搖頭,求救的目光看向給自己打傘的陸契,後者眼裡帶笑,半是開玩笑的語氣:

“顧總又開玩笑了,她還是第一次來打球,要說的話香江就這一片球場,連我都要問問你才能進來,她上哪兒去練?不如把這個球場送給我吧?顧總平時都在國内,難得來幾次。”

陸契已經觊觎這塊地皮很久了,倒不是因為真喜歡打高爾夫,這塊地如果能開發出來,産生的經濟效益是不可估量的,從前他就試探過顧琛很多次,後者還真是一點都不上鈎。

“送給陸總之後想必又會被拿去借花獻佛吧?”

一對上兩個人淺笑的眼睛,女孩就紅了雙頰,浮想聯翩。

“不如我們來設個賭局吧?”顧琛提議。

“啊,倒也不是不行,今晚來我的賭場?你和我?”

顧琛搖搖頭,腦海裡浮現出一張陷在被子裡漲紅了的臉,有了想法。

“這位小姐應該也沒去過賭場吧?不如我這邊也出個沒經驗的人,讓他們倆來代表你我賭?”

陳道情被拉到賭場的時候還是暈暈乎乎的,微紅的臉陷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裡居然也不算怪異,顧琛請來的醫生說他本身身體素質就不好,還在這個入冬的季節着了涼,燒要至少兩天才能退。

撐着昏沉的身體,他給唐哥打了好多電話都沒通,想來是真被拉黑了,現在自己身邊就隻有宋言這個助理看着自己了。

“咳咳咳……咳咳咳……顧先生……”

顧琛的人把他帶到了溫暖如春的一層樓,香槟和茶歇散發出香醇甜蜜的味道,人人穿着奢牌,低言碎語伴随着籌碼和紙牌在桌上傳遞、滑落的聲音傳進陳道情的耳朵,和過于甜膩的味道一起,形成一條無形的繩索勒住了他的脖子。

這裡叫人喘不過氣來。

“坐下,來過賭場嗎?”

陳道情緩慢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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