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伯澤總是提起齊伯恩,齊伯恩也是如此。
你感覺得到兩兄弟互相嫉妒對方,可如果說到要理解這種感情的成因,便讓你覺得有些困難了。
幸運的是即便情感複雜到你無法理解的程度兩個人也沒有打起來,糟糕的是他們甚至稱作同一個人和你交往。
你沉思片刻便決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了。
三個人各自清楚彼此的行為,誰也沒有主動提出結束這段關系。
齊伯恩的花樣總是很多,他大抵覺得隻有不斷的新鮮感才能困牢你的心。
無傷大雅的事情你習慣于遷就他,隻希望他能有些許安全感,他提出扮作師生的時候你便滿口答應。
不知道他折騰了多久。
你的身體像是飄在海面,意識沉沉浮浮,所有的感覺都化為溫暖與舒适。
疲憊感理所應當的湧現,但你依然對齊伯恩報以包容,接納他帶來的一切。
他的腦袋在你的胸口上輕顫,你疑惑地撫摸他的後腰。
齊伯恩便擡眼看你,你隐約察覺到他在笑。
“我做的對嗎?老師。”他說時也沒有停下動作,仍然辛勤地服務着,言語外的喘息并非出于情難自禁,而是抱着“你會喜歡吧”這樣的心思刻意為之。
你沒有注意到齊伯恩精心設計的細節,你的大腦被激素團團包裹,聽什麼都無力思考了。
于是你含糊地嗯聲。
沒有得到明确答案的齊伯恩沒有繼續追問,他知道自己現在的一言一行都是為了情趣——即便不可否認也有幾分真心藏匿其中。
“老師給伯澤上課的時候也會像這樣走神嗎?還是隻對我這樣?”
你湊上去吻他,答非所問。
齊伯恩一愣,但很快又勾起嘴角噙着笑意:“老師為什麼要逃避問題?”
“好狡猾。”他扶着你的腰。
熱浪一層層撲向岸上,浪花變成白色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