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沒想用同樣的姿勢試試,而且在她眼中穿着素衣的白明即便這樣也是相當好看。
白明自然知道一直在看自己的邱及,這對她也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話說那幾隻貓怎麼不來找你?”
“吃醋了?”
這話讓白明不由得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隻是那眼神中是邱及能看出來的嫌棄:“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怎麼了?我說的有什麼不對?”
她那副模樣白明都懶得回答,因為不論怎麼回答這個家夥肯定都會把自己的話往她喜歡的上去解釋。
自己在這上面說不過她,也難得和她在這些個事情上争,于是就任由她去自以為地說去。
等秋朗拿着骰子下來的時候似雲也跟着一起下來,四人圍在一塊搖着骰筒喊着花色點數。
白明隻看邱及她們玩得高興,不過她卻是興緻缺缺。因為在她看來這實在有些簡單,畢竟隻是猜個點數花色,就是光靠聽得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可惜道源這地方沒什麼賭坊,不然我可要帶着你去賭場玩玩。”
邱及擲着花骰,等骰子落定後再看了眼自己骰筒裡的骰子,随後就按照她所想的開始喊數。
白明隻等着她們輪一圈到自己,然後便是說出了準确的骰子數。
邱及撇撇嘴,她倒是很想把骰子數再往上叫,但是因為白明已經赢了快一個多時辰了,她說的肯定就是對的數。可邱及又不能不開骰筒,因為秋朗似雲也知道白明喊的多半就是準确的數,自己無論說再往上說什麼骰數肯定都會被她們開。
隻能打開骰筒再看了眼自己的骰面,邱及想這要是在賭桌上的話她可不會和白明這樣的人玩。每次都能叫對還在其次,主要是這麼個厲害的人就在自己邊上啊。
玩不了一點,整場下來除了開始的幾把之後都是被白明牽着鼻子走。
“算你赢了。”
邱及連再打開骰筒去數的想法都沒有,再坐下單時候任誰都看得出來她是上了脾氣才不想玩的。
不過這換誰來都是一樣,快一個時辰的時間裡除了白明還在熟悉的那幾把之外,小姐就再沒有從白姑娘手裡赢下一把。
于是她們兩個也放下了骰筒,在看到白姑娘挪着身子到小姐身旁去之後,兩人便起身打了招呼離開。
秋朗似雲前腳剛走,白明緊跟着就從椅子後面抱住了邱及:“輸太多不高興?要不我讓你赢幾把?”
“不要,那樣赢了沒意思。”白明往前抱來的手中還抓着骰筒,看着裡面搖着的骰子邱及就想到了方才她連着輸了快有三十來把的賭局。
幸好她沒有和白明賭什麼,不然的話怕是要把自己有的全都要輸出去。
在中天的落水小了不少,在煩躁的心情下邱及的目光很輕易地就被吸引了過去,滴答滴答的雨水透白,好像上天的光亮相當湊巧的隻從上空直直地落下穿過那一粒一粒的雨珠。
白明手上的骰筒不知怎麼又消失不見,但她的雙手依然環在邱及身前,和她相互靠着腦袋,也不多說話,隻順着她的視線靜靜看着面前那方落水。
看着那雨水很快的小了下去,最後隻成為了偶有的光點才作罷。
晚上的時候似雲為小姐準備了藥浴。邱及雖然很是嫌棄,但在水桶邊試了試水溫後還是躺了進去。
這次白明沒有跟她一塊,所以似雲就在浴堂裡照顧着小姐。雖然今天因為下雨的緣故涼了許多,邱及卻也并沒有要似雲給她添熱水的打算。
“似雲,布匹的事情有着落了嗎?”
“有打聽到一批黑色蜀錦在道源,不過好像是要往北運的。”
将額頭上的熱巾拿下,邱及擡頭看着天花闆想了會說:“先找他們要些,反正就算真送到了京城多半也有我家一份,他們要是願意動些腦子想事情就不會說不給我們。”
似雲點點頭,為小姐揉着肩膀,過了一會後問小姐要不要出來讓自己幫着搓背。
“麻煩你了。”
“小姐哪裡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邱及随後也沒在浴桶裡多留,起身連帶着浴水如水幕般落下,接着走到浴堂一角坐下。
緊跟着的似雲先為小姐擦了擦頭發将其攏起,再為小姐身上倒上瓢熱水,然後才再搓洗了起來。
“話說我身上是不是有草藥味?”
“小姐剛泡了藥浴,藥味肯定是有的,不過我覺得很是好聞。”
雖是夏天,但浴堂裡還是飄忽着些許白氣,不過偶爾從窗邊鑽進來的一陣風就把白氣打得亂散。
邱及面朝着浴堂一角,似雲的動作她覺得很是舒服,按過她腰上的時候讓她都忍不住地發出幾聲悶哼。
“今日難得小姐悠閑,不如一會小姐再躺下讓我好好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