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戴在身上看是怎麼樣的,不過就算與她這會身上的衣物不搭,也該是極好看的。
邱及用手心将其再托起,因為知道裡面有白明的畫像,所以這次她就迎着光仔細看着,想知道從外面能不能看得出來白明容貌的雕畫。
水透的白玉下确實能看出些分别,若隐若現的眉眼讓邱及恍惚間有被看着的感覺,不過要是不在光下仔細看的話倒也不太明顯。
這般也好,畢竟在外人看來這就不過隻是塊簡單的無事牌而已,隻有周圍的人會知道自己是把夫人這般挂念在心間的。
越看越是喜歡的緊,邱及忍不住向白明問:“夫人是怎麼想到的?”
“秋朗給我支招說你可能會喜歡,所以就在裡面雕畫了我自己的面相。”
什麼都是照實說,讓秋朗聽得都隻覺得自己先前與夫人的謀劃她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這會小姐看來的目光讓她也隻能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
秋朗的事情邱及這會不想多管,隻看着面前覺得自己說得話沒有一點問題的白明,邱及覺得是相當無奈,擡手摸着她臉頰說:“以後夫人可要更聰明些,說這是你自己精心為我準備的,說這東西費了你很大功夫,說看到我喜歡心裡很是高興。”
讓白明低頭和自己額頭碰在一塊,近到唇上的微動都已經觸在她的唇上:“這樣我會比現在還要高興的。”
說完不等白明再說什麼,便含住了她的唇,齒間與她碰着,直至嘗到了柔軟,邱及才稍将主動權遞送給了她,不過這本來也是她會搶過去的東西。
似雲秋朗在小姐與夫人這會尚且還能克制住的時候就退了出去,于是在這顯得蕭瑟的秋日,亭下隻有邱及與白明糾纏着,不過很快就再分開。
手上捧起白明的臉,再親了親她:“夫人這次可真乖,明明給了我這麼好的東西,就是任性些也沒什麼的。”
“等晚上再說吧。”将她碰着自己臉的手給拿下,白明随後目光就到了邱及胸口的無事牌上。
她的目光停留了很久才說:“你先别動,等我試個東西。”
“想試什麼?”邱及看着她兩手放到自己頸後,感覺她把墨繩給調整了番,她再坐下的時候手上已經是将無事牌給托了起來。
不知道她是要看那無事牌還是怎麼樣,邱及隻好奇地看着她手上的動作,一時沒有深思。
白明看無事牌距離她胸口的位置應該夠了,于是就稍微拉直了些墨繩,然後送力讓無事牌擺了過去。
相當準的,那無事牌豎着穿行過邱及還未打理好的衣間,卡進去後隻餘下無事牌邊角的玉白,和她膚色上的白全然是兩個顔色。
邱及看着貼上胸口的些冰冷,腦海中片刻平靜,隻是在擡頭看到面前那好似與自己無關的家夥時,邱及感覺臉上的溫度馬上就燒了起來:“夫人就是為了看這個的話,是不是太大費周章了些?”
“感覺會好玩而已。”
見她沒什麼反應,白明以為她是不太在意這個,所以就近一步想去把她胸前的無事牌再拿出來。
白明她甚至想再玩一次。
不過邱及沒給她這個機會,伸來的手被她一下打掉,繼而就站起身來說:“夫人還是少動這些心思的好,我要回房間休息會了,夫人你晚些再過來。”
說完也沒有離開,在整理衣服的時候等着似雲秋朗上前看着她後再轉身離開了亭下。
往常都沒有說這般喊人看着自己過,這次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就算是自己逗她在先,也不該這樣對自己才是。
心裡多少有些郁悶,不過這會她也就照邱及的話在亭下等着,直到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再才起身往房間去。
秋朗似雲也沒有攔的想法,本來夫人就算是在小姐轉身的那刻就追上去她們也不會攔着,更何況現在夫人她已經等了這麼久了。
跟着夫人到了台階下,再等她走進屋裡關上門之後,兩人就到了門前并肩休息。
在小姐手底下幹活已經是極輕松的了,稍過些時間兩人就可以去休息,直到小半個時辰後再回來。
“姐姐,你說小姐該也沒生氣才是,怎麼就要夫人晚些再回房間呢?”
“不知道,這是小姐的事情。”
姐姐在小姐的事情上就是不願意和她多聊什麼,但秋朗也是習以為常:“要我說啊,肯定是小姐這些天準備的衣服到了,想在夫人面前顯擺下。”
“衣服?什麼衣服,我怎麼不知道?”
感覺裡面有事情,以前小姐的衣服大多數時候都是吩咐給她去準備,怎麼這次突然就交給秋朗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甚至都不直到有這個事情。
看到姐姐沉思的模樣,秋朗笑着上前抵着姐姐肩膀:“小姐當然不會告訴姐姐了,以姐姐的性子,見到那些衣服的時候怕是會臉紅的連話都說不出口。“
戲笑的話惹得似雲隻撞開她的肩膀,臉上也是極其不悅:“什麼衣裳能被你說的那麼玄乎?小姐的性子我也知道,衣裳我也知道。”
說到這的時候似雲聲音已經小了下去,她想起小姐的那些讓她去做的衣服,确實容易讓人臉紅,可自己也還是會把事情做好。
“這次小姐要的衣裳可和以前的不一樣,姐姐見過就知道了。”回身去抱着自己姐姐,雙手偶爾遊在她軟腰上:“小姐這次也把衣裳給了我幾件,這側腰的位置可都是漏着的,晚些我穿給姐姐怎麼樣?”
似雲腦海中下意識跟着秋朗想那件衣裳的模樣,言語間卻是先開口道:“那樣的衣服成何體統?!小姐也真是,居然陪着你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