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阿芙洛甚至是重傷初愈,她輕輕松松擋下了他的所有攻擊,反過來引導他突破自己。
“我輸了,感謝您的指導!”他向阿芙洛深深鞠了一躬。
畢竟是恩人,阿芙洛沒有下重手。
等索隆被師兄弟帶走,她才走到了耕四郎面前。
“您願意,和我切磋一下嗎。”
耕四郎隻是笑了笑。
兩人相對而立,手中皆握着木刀,但氣氛卻異常凝重。阿芙洛深知,眼前的對手不是外表這般平平無奇。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靈達到前所未有的平靜狀态。
她擁有赤瞳的祝福,戰鬥天才的赤瞳讓她能在戰鬥中,保持一種可怕的平靜。
對手心髒的跳動、鮮血的流動、些微的呼吸聲、内髒的脈動聲,隻要是活人,她就能将這些加以捕捉,通過大氣的震動來感知敵人。
當阿芙洛的精神極端集中時,她就會産生時間靜止的錯覺,萬象萬物都隻不過是過眼雲煙,她對面前的對手,全力以赴。
“秘劍·燕返!”快過音速,形似鬼魅,乃是人間劍聖的水準。
耕四郎手中的木刀接下了這足以令天地色變的一擊。他的劍法樸實無華,卻蘊含着大道至簡的深邃意境。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自然界中最純粹的元素,像風一般無痕,像水一樣柔和。直到風變為狂風,水變為海嘯。
切磋結束後,阿芙洛從耕四郎的劍法中領悟到了許多新的東西。
“明日,我會再來拜訪的”
說完,阿芙洛準備回到老太太的醫館。不徹底吸收完耕四郎這個對手,阿芙洛寝食難安。
“東海可真是個好地方~大家都是好人啊~”
有金獅子成為她的屍人偶變成最強助力,有耕四郎幫她提升劍術。如果再來人把她的三色霸氣補補就更好了。
醫館内,藥香與松木的香氣交織在一起,增添了幾分溫馨。索隆坐在床邊,看着剛剛包紮好的傷口。此時,阿芙洛的出現如同一陣清風,吹散了醫館内的沉悶。
“阿芙洛,你要留在這裡嗎?”索隆的語氣中既有驚訝也有欣喜。
阿芙洛微笑着點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别樣的溫柔:“嗯,我會再‘養傷’五天。而且,明天也可以繼續指導’你。”
接下來的幾天裡,阿芙洛的生活變得異常充實。上午,她細心地指導索隆的劍術。她的耐心與嚴謹讓索隆受益匪淺,劍術水平不斷的提升。
而到了下午,阿芙洛則會與耕四郎進行切磋。耕四郎的樸實無華與阿芙洛的靈動多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每一次交鋒都能讓阿芙洛有所感悟。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離别的時刻來臨,阿芙洛站在船頭,向岸邊的索隆揮手告别:“我要走了索隆,再見”
“再見。”索隆站在岸邊,目送着船隻漸漸遠去,直到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回到劍館,索隆手中緊握着耕四郎轉交的金珠串,那是阿芙洛留給他的。
索隆甚至能想到她會說的話“索隆君,要帶上更多的錢來偉大航路給我打工”
這串金珠在陽光下閃耀着柔和的光,仿佛承載了别樣的紀念。
*
随着船隻緩緩靠近一片被蔚藍海水環抱的小島,阿芙洛輕盈地躍下甲闆,與衆人告别。
等到了夜晚,她心中已迫不及待想要展開她那對閃耀着奇異光芒的蝶翼,翺翔于天際,回歸“新世界”。
在那個小島上,她并沒有展現過惡魔果實能力。畢竟耕四郎身份不确定。
對于擁有飛翔之力的阿芙洛而言,普通的船隻總是顯得太過緩慢,束縛了她前進速度。于是,全速前進的阿芙洛,如同一隻優雅的蝴蝶,劃破長空,向着新世界的方向疾馳。
直到一座神秘莫測的“空中花園”悄然映入眼簾,那景象既非人間所有,又似夢境般不真實。如果不是金獅子的屍體已經在八房裡,她都要以為這是飄飄果實的能力了。
“難道是傳說中的空島?”阿芙洛心中暗自揣摩,同時謹慎地讓蝶翼減速,緩緩降落在這一片未知的領域。
這裡,樹木參天,郁郁蔥蔥,宛如原始森林的延伸,環顧四周,人迹罕至,更顯其幽靜與神秘。
但最令人震驚的,莫過于眼前那無處不在的黃金光澤。鐘樓、建築、乃至腳下的土地,仿佛都被黃金所覆蓋,閃爍着誘人的光芒。
她意識到,這可能就是世人夢寐以求的“黃金鄉”。
面對如此巨額的财富,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一陣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周圍的甯靜。
阿芙洛迅速轉身,蝴蝶翅膀還未來得及完全收回,便已面對着一個陌生而威嚴的男人。
他赤裸上身,肌肉虬結,背後背着雷鼓,手中緊握一根由黃金鍛造的棍子。
“你好像,很有錢啊。”阿芙洛試圖以輕松幽默的方式緩解緊張的氣氛,同時舉起雙手以示無害。
“我沒有惡意,隻是恰巧飛了上來。”她解釋道。
然而,對方似乎并不買賬,反而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神的面前,為何遮擋容顔?”
話音未落,一道刺眼的閃電劃破長空,直指阿芙洛而來。她措手不及,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面具在閃電的肆虐下化為灰燼,連一絲痕迹都不曾留下。
這一刻,阿芙洛意識到,看來不止是錢,見聞色也送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