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能找到寶貝的地址了,席牧當然不會放棄,他靈光一閃,看到了自己随身攜帶的棍子,棍子還有點小勾起,或許能将紙條勾出來。
看到拿出棍子的人類,小兔子哭的更厲害了,身體不住地顫抖,努力想把洞口藏起來,可惜被席牧捏住了尾巴,迫使小兔子不得不将洞口暴露在空氣中。
席牧的棍子太粗,費了好大的勁才堪堪通過洞口,然而因為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席牧隻能一次次地試探,或是拔出棍子看清楚紙條的位置,再将棍子探進去試圖将紙條勾出來。
一遍又一遍,席牧急得大汗淋漓,小兔子身上的毛發也被他的汗水沾染,濡濕了大部分地方。
終于,三個小時後,席牧的棍子終于勾住了紙條,席牧将棍子從愈發潮濕的洞口拔了出來。
人類和小兔兔找地址的遊戲到此結束,小兔兔消失,席牧也找回了他的寶貝。
第二日,席牧卻被找回來的寶貝趕出了主卧,因為找他的時間太長了,寶貝不高興。
不過到了夜間,席牧還是悄悄用備用鑰匙開了卧室的鎖,抱着自己的寶貝安心睡去。
——
半年後,春三月,百花齊放,陽光明媚的一個吉日裡。
席氏集團名下最大的酒樓裡,紅毯從門口一直鋪設到會場中心,紅毯的周圍點綴着黑紫色高貴妖豔的玫瑰。
玫瑰、香槟、牧師……這俨然就是婚禮現場。
會場的大屏幕上,循壞播放着新人或日常、或親密相擁親吻、或遊玩的照片,一個高大冷酷,一個乖巧可愛。
新人望着彼此的眼神都是滿滿的愛意,這讓原本懷疑兩家是商業聯姻的猜測和流言不攻而破。
因為這是席氏總裁和T國大财團餘家小公子的婚禮。
朋客滿座的會場裡,随着牧師的一句“有請新人入場”,身穿黑紫色禮服的席牧牽着穿着同款禮服的俞桓,在熱烈的掌聲中沿着玫瑰花路緩緩前行。
兩人身後是四個各有特色的帥氣伴郎,都是一襲白色西裝打扮,雖沒兩個新人耀眼出衆,但也吸引了不少的年輕賓客的目光。
但沒一會兒,那些賓客都失望地轉開了視線,因為四個伴郎都是兩兩牽手,就連對視的眼神都是膩歪的,明顯又是郎情郎意的兩對。
估計A市上流社會不久又要舉辦兩場類似的男男婚宴了。
這年頭,誰敢說兩條腿的男人比三條腿的癞蛤蟆好找了?
“請問席牧|俞桓先生,你願意……”
兩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說出“我願意!”。
随後他們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交換戒指,相擁親吻。
“……沒有人反對的話,那我将以上帝的名義宣布你們的婚姻…”成立。
牧師的婚禮儀式結束語未說完,門口就傳來了一聲“我反對!”
一衆賓客紛紛回頭望向會場入口,隻見一個和伴郎長得有點像的男子,身穿白色禮服,抱着紅色玫瑰走了進來。
“這誰呀?這麼大膽敢擾亂席氏總裁的婚禮…”
“不知道,沒見過,應該不是我們圈子的,不過他怎麼闖進來的,席氏的保镖不是那麼好惹的吧?”
……
“席牧,我現在有事業有房,上流社會的禮儀我也學會了,我配得上你了,你不要委屈自己和他商業聯姻好不好?”
梁澤捧着玫瑰花深情地望着席牧,想繼續上前,卻被保镖攔住了。
他帶來的人手還在和外面的保镖纏着,他還是抓住空隙偷偷溜進來的。
沒等席牧和俞桓說什麼,後面又傳來了一個暴怒控訴的聲音:
“梁澤!那我呢?我算什麼?”
胡子邋遢,一臉憔悴的慕寒,眼神陰鸷地盯着盛裝打扮的梁澤。
“我滿世界找你找了半年,替你擋*槍,為你出車禍傷了腿,還幫你建立公司,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梁澤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早就不再意氣風發的慕寒,目光在他的左腳處停了一瞬。
慕寒的左腳是為了救他被車子碾過,傷勢嚴重,最後隻得截肢,現在褲腿裡面的是假肢而已。
“慕寒,你對我的好我都看在眼裡,但我的心從此至終都隻有席牧一個,慕寒對不起,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梁澤,你摸着你的心告訴我,你真的沒有愛過我嗎?”
慕寒緊緊抓着梁澤的手臂,執着地想要一個答案。
“慕寒,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