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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又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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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過後衛柏攥住林輕頌的手,摩挲着安撫,臉色嚴肅對閻昭道謝:“多謝。”

林輕頌這才緩過神來,以前在柳石村也聽過但也隻是傳聞,哪有這樣切實發生在自己身邊的。

閻昭微微颔首,接着說起了衛柏打探的消息。

“譚利是欠的是錢來錢往賭坊的,有錢就去賭兩把,赢的是小頭,大大小小在那兒欠了五百多兩了,還把自己宅子抵在那兒了,要不然賭坊也不會舍得借那些銀子給他。”

“賭坊老闆和縣尉有些關系,家裡本就有錢有權,雖然開的賭坊但自己不好賭不會賭,”閻昭頓了頓,看了眼隻殘留紅油的碗,又看了眼衛柏,說:“他平生就喜歡美酒美食,經常宴請好友,和紀談紀老闆是食友。”

衛柏這才明白這人為何深深看自己一眼,心中暗歎确實是有幾分本事,想來應該是“便衣”,說不定職位還在縣尉之上。

收拾好石桌上的碗筷食盒,衛柏又遞過三兩碎銀,見閻昭面露不解,解釋說:“謝金。”

閻昭起身,揣好包子,提着青梅釀和糕點,留下一句“謝金就免了,有機會登門拜訪,還望屆時能再領略衛老闆的手藝。”

聞言衛柏愣了下,轉而收好銀子,“定然。”

頃刻間,亭子裡靜了下來,隻剩衛、林二人。

衛柏蹲下身看着貌似還有些怔愣的夫郎,正欲抱着安撫一下,沒想到林輕頌一把拽住自己的手,“我們先回去和李嬸他們說一聲!”

倒是自己夫郎低估了,衛柏提着食盒和青梅釀,牽起林輕頌的手。

“還是夫郎想得周到,但在這之前我們還得去鋪子裡買些明天賣涼面需要的碗筷。”

二人交了一半的銀錢,告訴老闆上門時間和地址後徑直走向李家。

李家看見小兩口牽着手還沒開來得及口調侃,走近看見二人臉色不對。

但衛柏也沒有一上來就說人口走失的事情,“嬸子,我們明天打算做點新吃食和冰粉一起賣,但冰粉是我們的招牌,每日賣的量不能減少,所以我們倆想問問嬸子這邊有沒有踏實能幹的人可以介紹。”

李福安一聽這話磕了磕煙杆,說:“那是一定要雇人的,衛小子的手藝沒的說,衛小子上次送來的那碗叫什麼底料的,按照你說的做法,确實是香辣開胃!”

正在思索的李春花毫不客氣瞪了他一眼,李福安有些悻悻,放下了煙杆。

李如松夫婦覺得好笑,但他們不可能下爹娘的面子,硬是忍住了。

“你福安叔沒說假,那剩下的湯汁都被我們用來拌面條吃了,”李春花轉頭笑着看向二人。

“這人我倒是想到一個,就是我們這排巷尾的孫嬸子,是個可憐又要強的。”

“前幾年二人剛成親她相公被流民搶錢打傷了,後來她相公雖然好些了但幹不了重活,兩口子一個給人家帶娃一個編點竹籃子賣才有點進項。”

二人了然,李春花見他們點頭又說:“這孫嬸子雖然家貧但做事不含糊,人也挺老實的,要不然當初她相公出了事她也不會要死要活地給他治,家底都掏光了。”

說着歎了口氣,“她這個月好像還沒找到人家,你們要人的話盡早上門問問。”

生意上的要緊事說了,衛柏醞釀了會兒把今天下午人口走失的事兒說了。

李家衆人聽到人口走失的消息一時間震驚不已,久久不能回神。

轉頭看着在一旁獨自玩耍逗樂的小牛,心中大罵人販子真是心狠啊!

注意到大家的心思都在小牛身上,林輕頌開口說:“嫂子和嬸子平時也要小心注意些,畢竟婦人走失也是不少的。”

衛柏點頭肯定,“這段時間大家都結伴出門,盡量不要單獨出門,想來過段時間衙門會公布這個案子的。”

天色漸暗,衆人憂心忡忡沒有再像平時一樣閑聊家長裡短。

剛出李家門就碰見送碗筷的推車來了,二人付完剩下的銀錢麻溜地擦洗了一遍。

事後衛柏沒有去竈房做飯,而是發呆似的慢慢收假酸漿果,心中思緒萬千——雖然林輕頌臉色還好,但讓他獨自做刺繡衛柏還是放心不下。

可林輕頌不是依附于他的物品,而是一個獨立的人,這種保護他不确定林輕頌能不能真的接受,他不知道怎麼開口。

放好食盒,林輕頌把剩下的青梅釀用井水鎮上,轉頭看見衛柏一言不發,不知他在憂心什麼。

“相公?相公?”

衛柏驟然回神,看着林輕頌滿臉擔憂,以為他在憂心人口走失的事,連忙放下手中的麻袋,追問道:“怎麼了?”

“不是我怎麼了,是相公你怎麼了。”

“我?”

林輕頌點頭,“相公可是在為那賭徒的事情煩惱?”

還沒理清頭緒的衛柏一時無言,見夫郎緊盯自己,還是支支吾吾說了剛剛自己内心的那場大戰。

聽完林輕頌蓦然一笑,上前兩步,腳步雀躍,一下撲到衛柏的懷裡。

“相公,以前别人都是再三和我說嫁人後要服侍夫家,我疑惑過我也是男子,為何要委身于人,我也怨恨過自己為何是個哥兒。”

衛柏聽着越抱越緊,林輕頌察覺到擡頭輕吻衛柏的下巴,接着說:“直到遇見相公,是你讓我更加堅定我的想法,但我不再怨自己是哥兒,也很慶幸那天帶我走的是你。”

頓了一下,斷斷續續說了父母那輩的荒唐事,最後有些哽咽。

“我很在意相公,不是你教我夫夫二人之間要坦誠嗎?”

說完在衛柏的肩頸埋頭蹭了蹭,輕聲說:“你若對我坦然說擔心,我定然是欣喜的。”

夏夜清風微襲,院内兩人相依。

衛柏緊閉一下雙眼再睜開,血絲微布,他從來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這種情況揭開林輕頌的傷疤。

或者說——他從來都不想讓那道疤痕再見天日,他希望林輕頌從此都是安甯幸福的。

“阿頌說得對,是我固步自封了。”衛柏聲音低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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